春节祝你心里充满暖意,脸上充满笑意,家里充满爱意;来年创造奇迹,幸福迈上轨迹,处处有好运气,更有美好回忆。春节快乐!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游子一年的期盼,在外漂泊久了,我们多想回到那日夜思念的故乡,多想看看那天天为我们担心的父母。曾多少的日日夜夜想及这些,我们可以做的只是一壶浊酒而后在心底默默的祝福。记得还小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喜欢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而今我们盼望着过年的团聚,可以陪父母说说心里的话。同时我们又多么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害怕看见父母那渐渐发白的黑发。曾几何时,我们为了我们的学业、工作离开他们,透过他们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可曾读懂那背后的寂寞。那充满笑容的深处隐藏着多少孤独的等待。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父母心中的等待。快过年了,我知道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心里天天掰着手指头在算。随着年关逼近,闭上眼睛我可以感觉的到他们那渐渐舒展的皱纹。
快过年了,回家吧,要知道那是送给父母最好的礼物。
前几天,女儿在微信中说“考上研究生了,拿到驾照了”,还说今年要开车送我回老家过年。我盼望着,盼望着……
今年是我48岁的本命年。遥想儿时过大年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时农村大多数家庭普遍穷、姊妹多、住房少,生活接济困难。我家姊妹七个,五男二女,劳力不少,挣工分也不少,但就是粮食总接济不上,更谈不上盖新房。因为穷,没有足够的房子,几个哥哥的婚事都受到了很大影响。幼小的我,心底曾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用知识改变命运,将来要干大事创大业挣大钱盖大房子,让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有衣穿、有房住、有肉吃。而那时平常人家很少吃肉,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多少割上一点肉。于是小伙伴们都盼望着过年,可以吃好穿好玩好。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最好的年饭,碗底多是自家制作的红薯粉条,然后再蒙些花肉、豆腐、海带和肉丸。每逢大年三十、初一做好年饭后,妈妈总让我们先给大伯大娘送去,然后才允许我们动筷。那时长辈给的压岁钱都是一毛两毛,五毛就不多。那时也很少有人喝酒,即使到舅舅家也是大人们沾沾嘴而已。
那时的新衣多是自家用蓝布、黄布做的,鞋也是姐姐纳鞋底,妈妈上鞋帮,很少有百货大楼买的东西,第一次买鞋就是解放军叔叔穿的那种带橡胶味的“黄鞋”。啥时能穿上一双真正属于自己的皮鞋或胶靴,骄傲地行走在村中大街上,也是我幼小时的一大梦想。
那时最难忘的是老家上坟。我们老家祖宗留下规矩,凡是男丁,不管你干啥,不管有多忙,不管有多远,年三十必须赶回老家上坟。说是老祖宗要清点人数,赐福家人,必须人人到场,不到场就是不孝。那时上坟都是年三十晚上,踏着厚厚的积雪,带上贡品和鞭炮到祖坟集中,依次给祖上进香,然后燃放鞭炮,火光冲天,炮声震震。从燃放鞭炮声音的高低、时间的长短就可以听出一个家族富裕的程度和人员的众寡。后来改成年三十下午上坟,上坟的人员也不仅仅限于男丁,女娃也可以,虽然方便了行走,但再也看不到“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景象了。
还有就是农村过年看大戏。那时没有电视,几乎村村都要排戏。我们村排练的《洪湖赤卫队》、《刘胡兰》、《朝阳沟》等剧目,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可惜剧中的老演员不少已不在人世,但他们那熟悉而又习惯性的唱腔设计和那一招一式的表演动作还不时浮现在我眼前……
现在的农村,我儿时的梦想都已实现。成排成行的小楼规划齐整,一户一院住着宽敞明亮,硬化的街道干净整洁,街道两旁还有路灯,不少家庭都安装了闭路电视或网络电视,大多数农民都用上了手机,商场超市一个接着一个,有的还有网吧、歌舞厅,城乡差别在一天天缩小,农民的幸福指数在一天天提高。我相信有党的正确领导,广大农村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