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走了,带着无限眷恋。空旷肃穆的天空,等待着夜幕降临。
我伫立于血色黄昏。
路、很长,我很孤独,西沉的太阳血红,将最后血色的阳光抛给地球,这阳光照在我忧郁的脸上,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
夕阳以含情的目光盯着最后的远景,远山也在倾诉久盼倾吐的衷肠,太阳走了,留下一个最后的悲壮。
我久久的盯视着太阳,凝视着太阳坠落的地方。
无数烦恼,几多委屈都抛给了夕阳。
多少次带泪的微笑,多少次含笑的悲伤,将我摧残得如斜阳,于是向往黄昏,向往夕阳。
太阳被远上切割成半圆,而远山毫不吝啬地吞没这最后的斜阳。
青蛙大叫着,做最后的反抗。蚊子在此时也猖獗非常。一切的黑暗,一切的罪恶都将在这幽幽的黑暗中潜滋暗长。
太阳在大山的吞噬中消亡,宇宙在这时也做出最初的膨胀,挤出了星星,也挤出了月亮。
“是谁在那遥远的地方,轻轻的呼唤我,”一阵缠绵的歌声悠悠的飘来给这壮观的黄昏又增添了新的篇章,是谁在那遥远的地方轻轻的唱着遥远的歌?又是谁又在那遥远的地方?我木然了。
我木然了,呆呆地盯着夕阳坠落的地方。
黄昏是神秘的,只要我们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我们便有个黄昏。但是年轮滚滚,岁月无痕,我们活着却从不知黄昏的存在。
早晨,从残梦中迷离醒来,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已没了乡村的鸡鸣声,只剩下几许话家常的笑语,模糊的双眼夹杂着沙眼的泪水我醒来,外面枝头上疲倦了的麻雀蜷曲着身躯,像是有点孤舟蓑笠翁的感觉啊,外面太阳的光辉映接透过光秃秃的树杈,掠过麻雀的羽毛,传到我的眼眸,好刺眼,好温暖,没有那种海上日出的神韵,却有那种日出深山的神秘,一种莫名的力量,让本来不清的双眼加上朝阳的摧残,我看不清了,模糊了,不清楚了,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