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母语的殇

时间:2021-08-31

散文母语的殇

  何为语言?必定被冠以各种答案,诸多答案一致认可语言的工具属性,沟通之工具。常看到文本里描述某人掌握多种语言,我自是崇拜万分。我来自未被全然汉化的少数民族,母语先于汉语被使用,童年时期母语世界里的记忆在入学时被打破。国民教育体系里没有母语的课程,这应该是中国几十个有语言、没文字的少数民族共同的殇。经历3年左右双语教学,明白了汉语世界里的规则,随着年级升高,外在环境的`认知拓展过程即是个体母语退守过程。我不曾抱怨语言学习给我带来麻烦,相反工具性的适用功能让我收获许多汉语主体文化的多彩世界。传播学一直认为:文化是一个变动过程,多样化是一个相对环境而言,传播的结果导致同质化。此背后的隐喻:文化的变迁也是一个强势对弱势的规律性融合过程。由此,我似乎看到后现代主义之中对元叙事的反驳力不从心;人类学对异文化的研究也是偃旗息鼓;民族学大部分时候也被认为是自娱自乐;料想,一个有本土关怀之人的情感来源于对特殊环境的经历,一般而言,这样的关怀包含了对变迁的反思,含有主体性的情感与客体性的担忧。

  回望,依着民族性乡土而产生的语言及语言体系逐年式微,全球化与城市化语境下,任何角落无不在文化终结中产生新文化的融合、重构,语言自然也是这样。语言代际传递属性逐渐被国民教育终结,乡土性成为一种集体想象。偌大的和睦原生家庭,多种语言交流成为常见现象,“新三代”语言流动成为普遍。第一代全然民族语言(母语),第二代母语与汉语各一半,母语是为了上一代固守,汉语为了下一代发展;第三代,全然汉语,基本遗忘了母语;即是必然,也不去评判,只有情节的难以释怀。

  汉语之于我,环境下习得十分便利,由母语般流畅至超越母语,这一路自在自为。若判定国界,后来的英语的陪伴总少不了考试,初一直博士,从未分离。英语带来另外一个世界的思考,无论怎样比起他人我学得容易,因汉语也是我的外语。

  旁观,芸芸学子,为这外语花去太多精力,自是叹息。

  若语言是工具,我自思为可选与不可选,若实际情况为必选,那该语言应是生存必备,不再是工具。

  同质与多元就语言而言是悖论,在二者张力之中展开的讨论涉及太多事象,个人思考如同是针尖之舞:站不住,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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