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春天的散文四篇
引导语:春天,是活力四射的季节。冰雪在春光中悄然消融,溪流在春日淙淙流淌。接下来是小编为你带来收集整理的描写春天的散文,欢迎阅读!
到了春天,天气暖和了,母亲的哮踹病好起来,每天的咳嗽明显地少了,
我搬了一把躺椅,让她座在上面,到外边看看,花开了,园里的小鸡在鸡妈妈的带领下,到沙堆里刨食。母亲的脸色好了,偶尔也拿小米粒喂鸡。
天暖洋洋,屋前的小溪里飘来一朵朵花爿,母亲吩咐我们,山上的蕨菜可以采,菜园的地要翻,豆米菜煮鸡蛋,三月三一定要每人吃三个,图一年的吉利。
春天到了,天气的变化也无常。晴得好好的天忽然下起雨,我们赶紧把母亲抬到里屋。山里一下雨,就弥满了雾气,天下雨,地里事情不能做,我们只好陪母亲说话,电视剧没有开始,我们的话题依然是昨天的剧情,由电视剧我们很自然地聊到张家长,李家短。末了,大家都准备中饭,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哥打来的,电话里告诉我,寄来一万块钱,让我们把老屋修砌一下,在外工作的几兄弟今年清明节回来,给父亲的坟立碑,二哥还特别关注,这次回来要把母亲接到城里治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候,她赶紧叫我给二哥回话,说自己的病已经见好,不劳大家挂记,告诉二哥清明节回来一定要接几个亲房吃个饭,顺便把队里的合同签了,大家都等着种天麻发财!
春天到了,农事催人,田里、地里,都要下种。母亲虽然不能够从事体力劳动,但是,她有时候柱着拐棍到地里亲自指导我们,农事的经验靠的是积累,
母亲在乡里劳动了一辈子,她离不开土地。二哥他们在二年前就决定,让我和母亲搬到城里住,但是母亲坚持要在农村,而且要求二哥他们给村子里的人谋一些致富的路子,这就是我的母亲,我们精神上的春天,母亲经常说,城里有城里的好,但是城里离不开农村,这几年,城里人不是天天往乡里跑,吃乡里的东西,住乡里的房子,这二年在母亲的操持下,在农闲的时候,我办了一个农家乐,城的表妹帮忙打理,生意还不错。
我们拥有春天,母亲便是我们的春天。
黄白的太阳懒懒地从云里踱出来,把天空涂得一片淡青、一抹微红、一块烟紫,太阳本是出色的画师,却因为冬睡初醒,长梦未断,就这样敷衍着。远天如雾,天尽头,谁家屋顶上撑着榆的树冠,精雕细刻着春之天幕的花边,又象是人间久久不落的烟花。
白杨从青白光滑的树干上伸出枝枝节节,冲着高天舒展腰身,极力向太阳邀宠。阳光一洒,满树就鼓胀了欲放的芽苞,是未吐未摇的毛毛虫。褐色闪光的毛毛虫来不得,它一来,春天没法不来。
喜鹊站在最高的枝尖,随风轻轻地摇。树下的孩子们仰头望着青天映衬下的杨枝喜鹊,眼睛那么亮,笑脸那么甜。喜鹊又张开黑白的羽翼飞过杨落到附近的果园里。孩子们便在小路上奔跑起来,唱着他们新学来的儿歌儿。
走在街上,自行车轧过微湿的公路,前日一场春雪,美丽了小城,湿润了久旱的大地。风再冷,也是春风。早是雨水时节了,自信走出了凛冽,再往前,是一路的阳光明媚和风细雨。街上的行人乱穿衣,怕冷的仍旧裹在棉服里恋着冬天,时尚的早已轻装薄履裙摆飞扬了。五颜六色的衣衫流动在大街小巷,在春水之前,涌动着快乐的乐章。
路边的梧桐、碧桃,黄杨、女贞都沉在冬梦里,等着春姑娘来唤醒。春姑娘不敲春雷,怯怯地遮着如花的容颜,躲在冷风之后,不肯向这里迈步。小草象毛毛虫一样的性急,憋着脸也要把地皮拱起,透出一点点缝隙,向外张望。
春在哪里?看不到它,听不到它,只是依照惯例感受到了它。
给我一种心情,与往年一样,与我们携手走在柳荫下一样,与我们站在广场上你递过来小蜜桔一样,与那日你转回车来跟我说那七个字一样,那么,我就会相信,春天来了。
你笑了,笑我傻。
为我倒一杯水,说了一句话,我想,这就是春天了,那么暖。
作者:情敌叫苏依
三月的时候,朋友打来电话,说家乡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好,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还好,虽然错过了赏花,不过还算幸运能欣赏到哈尔滨开春后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大雪……
时至五月中旬,冰城的街道总算有了些许绿色,那些在阳光下律动的生命,如同新鲜的血液,带着灿烂的暖意注入我的身体。在度过一个漫长的寒冬之后,温暖终于降临在了这座北方的城市,万物复苏,生气盎然,明明是满眼的早春之景,而其实,春天已经结束了许久。
突然就让我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加足马力,为高考做最后的冲刺。本来应是一场紧张残酷、生离死别的战争,却在初夏氤氲的空气中,迷迷糊糊地落下了帷幕。那一天,住校生们托着鼓鼓的蛇皮口袋,满面荣光地走向废品收购店,那些压得我们整整三年喘不过气的课本、试卷以及参考资料,就这样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了十几二十元的零碎。当时的我看着数学书上,自己曾经边打瞌睡边记下的一些东倒西歪的公式,便固执地决定将所有书本都保留下来。因为我发现每一页都记录着一段无法忘却的点滴,多年之后再拿出来翻阅,还是会像昨天才经历过的一样,那么历历在目。
吃散伙饭的那天晚上我喝得不多,但却醉的一塌糊涂,最后只记得马哥把我送回了家,酒醒的时候是凌晨一点。房间里漆黑一片,楼下空荡的街道隐约传来几声猫叫。我慌忙掏出手机猛翻电话簿,却不知道该打给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呆呆地站在窗前,窗外昏暗的路灯光正照射着深邃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