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是二十四节气之一最后一个节气。每年1月20日前后太阳到达黄经300°时为大寒。以下是小编分享的关于大寒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
已进入大寒时节,天气比以往冷了许多,大寒的降临意味着寒冷的冬天进入到最严寒的季节。我清晨起床,梳洗完,推开厨房门,一股冷气直低心骨,不由打了个寒战。我惊奇地发现了“雕刻”在玻璃上的一层厚厚的晶莹透亮的冰花。好似一幅晶莹剔透的冰雕水草画,情不自禁地呼出:好美的冰花啊!这是大自然这位伟大雕刻家的杰作,漂亮极了,精美极了。满窗冰花让人神清气爽,满目生辉,使我陋室内添许美感和许多层次,光线和亮度的变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诗情画意的情趣。
欣赏冰花要一颗淡泊、恬静的心灵,宁静而淡雅。要细细品味而不是走马观花,孤鸿一瞥。冰花真正称得上是冰清玉洁之花,不可以收藏,更不能亲吻,否则就是玷污亵渎,正因它美丽易逝。才更显得珍贵。我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想着,多么美丽,洁白,有趣的冰花呀!这一夜的寒冷,冷气和暖气隔窗相依,用自己的身体在玻璃窗上勾画出了一幅极美的画面。仔细看,像被风吹乱了的芦苇,又像一棵大白菜,又觉得像蒲公英,总之很抽象,是一幅晶莹剔透的冰凌花。
这是窗外的冷汽和暖气隔窗相依勾画出的一幅凄美画面。它给我带来无限的遐想。室外清冽干冷,室内暖意融融。一窗之隔,两番天地。冷汽昨夜一定在寒冬之夜无处避寒,好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暖暖身子,可暖气的主人我却将房间关的很严实,它无法进去。只好依偎在玻璃窗上,借着玻璃窗上的一点温度来暖活自己。暖气不忍心看到深夜受冻的冷汽朋友,将自己的身体紧紧靠在玻璃窗上,依着玻璃窗送去了一丝丝的温暖。冷汽和暖气相融,一时形成了丝丝水雾汽.水雾汽又在冷空气中迅速凝聚,变成了奇妙无穷的冰花 。薄薄的冰花就像一块碎了玻璃一样,一道道的裂痕形成了一幅漂亮的碎花纹图像。慢慢又形成的花纹就相似一幅立体的冰雕的水草画。姿态万千,像用水晶雕琢一般。
望着这如冰雕的水草画一点点被热气吞噬,心里好心疼这幅冰凌的水草花。无情的热气慢慢地散发在厨房的各个角落,散发到玻璃窗上,冰花被热气一点点的融化,最后又形成水帘,慢慢地顺着玻璃流淌,直到冷汽和暖气完全相融,玻璃上的水花也就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刚才还是美轮美奂的画面,转眼间已是泪痕斑驳模糊不清了……
冷汽和暖气隔窗相依形成的冰花也慢慢被水蒸气融化。我在想眼前这一帘冰花,不就是冷汽和暖气的真情写照吗?那一帘的水珠,不正是冷汽和暖气隔窗相望的相思泪吗?我想起了远方的他。我顺着玻璃窗流淌的水蒸气,情不自禁地用嘴对着玻璃窗使劲的哈了哈气,口中的热气便在玻璃窗上形成了薄薄的雾,我用手指在上面反复地写着他的名字:“冬……”心里默默地念着远方他,正如冰倩歌中唱的:“真的好想你!”那一笔一画都寄托着我深深地思念。
天国的你可好?你能听到我的心声吗?你是否也和我一样,也在深情地想我吗?南方也有这美丽的冰花吗?我的思念如这冰花一样,纯净得没有任何杂念,超越了爱情和友情的思念。
我托腮痴痴的望着玻璃窗上刚刚挥手写的字,字一点点在水汽静静地滑下中而消失,字消失了,心中的思念也像那水珠一样源源的流淌着.望着这一帘的水花,虽然有一丝淡淡的相思苦涩、但我柔柔的情怀心中,更多的是有种甜丝丝的缠绵,我在这梦幻的冰花前想你的感觉真好,这充满了水晶般的思念的滋味好清新、好甜、好心怡……
大寒,一年最后的一个节气。风大,低温,冰天雪地。不再是“在水一方”了,可以淌冰过去啦。腊月,正将一冬的沉思默想,搂得紧紧的。
小山远影,被积雪包裹出一只听话的绵羊,卧伏村庄的西南。村口的不老松,头带白色毛巾,一如北方的牧羊郎,借着风,正在把溪头的荠菜抽打出细细的嫩芽。稻草人瘦成冰凌,在与空旷的谷地对话后,便就静默于天空的高远空茫,和大地的麦苗绿梦。一片水声,于湖江口激越起来。那是大寒的呼唤,被放大于思想的码头,殷切恭候,那立春的彩船来停靠。一切都在等待,又一年的阳光、月色的汗水,还有春风、菜花的村庄。
又一场雪,沿着家乡的小河无声地飞跑,越过稻草人的头顶,越过老屋的窗灯,洋洋洒洒,毅然覆盖起故乡的守望。雪落梦里,洁白出纯粹。腊月的木门,飘动着旧色的对联:谈泊明志,清白传家。雪花无声,总将故乡的童话纯洁。记忆儿时的.欢笑,儿时的奔跑,增添了春节的雾气弥漫。堆雪人,用煤球点出传神的眼睛;打雪仗,用口沫凝固坚强的雪子弹。还有,火桶里挤满张张红彤彤的小脸,兄弟姐妹,心头的青绿,总是在父亲说的故事里萌芽。还记得那年,窗外的腊月雪,悄悄挤满在门前,灶膛里的火笑着,映红了母亲一脸的期待。
麻雀藏在檐口,耐不住寂寞,探头衔住一片雪花,感觉新春的气息。是谁,在腊月的雪地里,洒满了一片片梅香?又是谁,坐炉一壶热酒,就把村庄的炊烟染成了海蓝色?大哥抱着一捆稻草进入牛棚里,大嫂则捅开炉火点燃起黎明的曙色。雪停了。田野白茫茫一片,麦田被厚实的雪花被子盖住了,只有油菜露出些许、些许的葱绿。
现在,一个我们都熟悉的身影,在田野里走走停停,时而蹲下,时而站起。原来是大哥来到田野,脸膛的沟壑,延伸湖江口的张望,蹒跚的年轮被田垄收藏着,那苍老的梦不醒,一如老松树的枝条,总是搂抱着新春的希冀。他把脸贴近雪田,他在附耳听麦。听麦的呼吸,听麦的心跳,听麦的梦呓。他与麦对话,不停地嘟嘟道:明年肯定是一个沉甸甸的夏天!
田头一颗柿子树,枝上被大哥“嘟嘟”出几点毛茸茸的小酒窝;麦田里的荠菜也被大哥“嘟嘟”得一个劲儿翘首钻出雪花被子。忽然想起一句新诗:麦子的姿态,挺直在原野;花的种子,落在醒来的河床。
有香飘过来,咸咸的。原来是大哥,他又回到院子里挂起了自己腌制的腊肉,那是等待远行的孩子回家过年。大寒,远行人的心,如一叶小舟,泊在湖江的远方,总是幻见老家的小窗,那透着昏黄光彩的期盼。蓦然,亲人的话语,如歌般的闪烁明亮,在耳际。家,在呼唤。握一把阳光,铺洒原野,让村路显亮着,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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