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闲息之际,有时候,很想去看梅,有时候,很是渴望下雪,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童年,惊飞雀鸟的笑声?下雪的时候,只是会想起故乡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那块热恋中肥沃的土地,也会想起远在天边的亲人,和年迈体衰的父母双亲。
如水时光,正如行走人间的跌踏步履,于无声处听惊雷,一人一物,一生命,在你不经意间,悄无声息地流逝而去。时光,经过春夏秋冬辗碾打磨,在歌舞昇平景致踩踏舞步中,走到了秋的尽头。秋后,一抹秋日暖阳落幕西下,林枫山树忘情地吐纳出一点落红,突如其来的碧野天空,变得灰暗雾霾起来,紧随西风摇曳,片片落叶的摇摆和起舞,或许,就在你思绪微荡,秋色景麒的一瞬间,灰暗天空,就悄悄拉开冬天的帷幕。
冬天来了,旷野天空皱起了满面情愁。今冬的来临,与往年一个样,满目灰暗天空,没有漫山遍野的白雪轻影,也没有昔日冬天里的瑟瑟萧风,山一程水一程,微小微妙景致的变化,唯一明显的是,这个节气的气温时降时升,或许,这就是时光步入初冬的味道。
立于初冬迂回展望,在那巍巍秦岭山脉凤岭之上,在那一望无际的关中平原中央,秋天容颜的渐渐消退,遍野,还未来得及脱去秋装的景致。红枫岭上,片片枫叶飒飒飘零而落,一棵棵,一株株,欲睡微醒的花木草葱,还有那片红彤彤的天空,未来得及采摘的石榴柿树,城市,乡村,旷野,花卉,园林,它们傲然屹立的风姿,或是爬山越岭,或是整齐有序地踩踏成各种队形,它们刚毅的气节,无畏的奉献,保存着秋天里的一丝温情和暖意,将自己的躯体化作一片片落红,微风荡漾中飘零而落,撒落大地,化作一把泥土,将自己的生命,与这个冬一起殉葬。万物四季行风,生命铮铮不休,每个季节里,都会有生命的诞生和死亡,这种生命的伟举与无私的奉献,渲染的文字,续写了篇篇感人肺腑的《圣经》,或许,这就是一篇篇感人肺腑的《关于万物生命启程与归宿概论的重要论述》。
冬天的降临,在很多人眼里,多了几份灰暗,多了几份情愁。而我却喜欢冬天,更是喜欢白雪皑皑的旷野天空,领略冬天,最为纯美,独特的风情。在这样的日子里,置身于,茫茫雪海之中,任凭天空洁白色的雪花自由地飞舞,落下雪花,给予冬天最为圣洁纯真的吻唇,大地正因这最为简单的基调,而深感醉美。万物生命经历雪花地抚摸触动与洗條,便于静怡间思考。或许,这一刻,白雪皑皑覆被之下,有一粒种子,一束绿意,一根稻草,经历一场雪水的滋润,萌发着一种生命,在默默守望厮守中,期盼着,期盼着湛蓝的天空,撒下冬日一抹暖阳,暖暖的梦呓,也许,这就是,冬季生命,最为唯美的幸福。
想象,总归是想象。或许是天意的感动。就在如冬如秋的节气里,灰暗雾霾的天空,迎来初冬的第一场雪。洁白的'雪花,散发出一种旷达的寒和动人的清,或许便是雪花带给初冬万物生命最为唯美的灵性。风,还没长指甲,空气,还没冻硬,树木,还能再清减一把,节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感,可看,可触摸。能想象得出,越来越凛冽的寒,就是由这道细白小径,缓缓逼了过来。即便有雪,也是瘦嶙嶙的,细,清,绵密,缺乏隆冬的雪那股子轻云暖絮般的仙气。雪花,还没落地,先露了生涩之意;一落地,即刻消散、老去,化成微不足道的点点湿,滋润万物的心扉。
如果说,把雪花生命的灵性,与这场初雪定格于终南山上的雪峰祁连,或许就在昨天,终南山还是一片碧野晴空,清晨薄雾轻绕,峰脉,丘壑,山间,溪水澈澈,万物挣扎中,挥发着秋后最后一丝绿意。也许就在昨日深夜,时空互换的隙间,天空已是飞雪莺莺。诗意般的终南山,巍巍山脉,奇峰,丘壑,异峦,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白色雪花为这座起伏不定山脉,披上一件白色的云彩。身临其境,这让我想起了古人王维、祖咏的两首诗句,王维的《终南山》:“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祖咏的《终南望余雪》:“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如果说,把终南山的白天雪地,与八百里青川雪海融为一体,茫茫雪海竖起道道洁白色的风帆,此致,此景,我想,这便是雪花带来生命的一种灵性。这种生命的灵性,不仅可以带给万物生命的律动,也给这个冬带来一番极为独特的美景。这种美,美的,美不胜收,美的,妙不可言,无如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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