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九点钟方向,任眼中泄出轻柔的念想,那些失手打碎的梦境,缓缓的穿透旧时的对白,昨日的颜色印在岁月的书鉴中,片片的红,调零成残缺的诗句,依然一个人,在曾经精致的细节中,一次次拾起不曾完整的记忆,任视线割断在风中,怎样?怎样的挥别都是纪念。
——题记
雄鹰走的那一天,一直记得也是在秋天,只是那时的叶还不曾调零,在枝头泛着枯黄,只等侍一次盛大的离宴,雄鹰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动作非常缓慢,那过程对予他来说,是何等的艰难,他的脸一直在微笑,那笑容的表面我知道却是深深的伤,他蹲在墙角,手指中的香烟残骸落了一地,行李箱就支在眼前,只等侍一个启程,然后在我视线里转身,他,最终还是离开了我,只留下他微笑的表情,一直占据在我思念的空间这么多年,后来,他给我来信,告诉我其实他在离开的那一刻,在出租车里嚎啕大哭,一直到上了火车还在坐位上泪流不止,再后来,我们就没再重逢过。
小N,非常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一米七八的个头,在他身上继承着老一辈优良的传统,九零后的他个性活泼开郎,没了现在孩子的娇生惯养,他做饭,洗衣服样样都井井有条,记得,送他一双溜冰鞋的时候,他的笑在那段日子里多么灿烂,只是,后来他同样面临离别的时候,怀抱着溜冰鞋哭得一塌糊涂,那目光和泪光真的好疼,他只是个孩子,可离别让他过早的承担了人生聚散的分离,小N走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只知道他过的很好,然后,有了女朋友。
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随手,轻轻一挥,从此,纤陌无路,坐看风起云涌,看不透别后睛空,那夕阳,那黄昏,那一抹笑过的痕,一个个都回头,笑你我经年几多痴真?空等,一轮水月镜月遥望的程,是否还会转身?在你我心动的场景中,安置我们下一场的重逢?这真,该怎么去等?又该怎样去问?若能,把离别都分成等份,那一份才是我的最真?画痕,在离别的挥手中刻下喜悦的伤痕,你遥遥一指,从此青山白云,把背影重叠在嫩绿的界面,任我一页又一页的翻阅,直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有人说,离开,是为了以后更好的重逢安排,别在一时的离别里,独自失落,独自伤怀,我一直记着生命中那些曾经许诺予我,永远不再分散的人,竟忘了当初如此的轰轰烈烈,把我遗弃在仿似落叶的秋海,任潮水一次又一次打湿我的心,我不置凝每一份感情藏有多少真?也不去问那一个应该值得我去苦等,我只知道,你在生命中陪过我一程,然后,我在这一程的风景中,思念你一生。
我慢慢的走,走一程,再回头,一直到不曾忘记,我害怕走的太快,寻觅不到你的足迹,这样我会惊慌失措,茫然和失落,我不害怕有再大的风沙,会把你来过的痕迹掩埋,你对予我来说太熟悉,一颜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磨不可灭,我不愿意相信,有那么一个人陪我细水长流把风景都看透,青春的笔画,应该是你一笔,我一笔,才能够完整,你在我的世界里挥手,我回应的却是那么无力,一直到年华苍白。
这个秋天,一直滋长着伤感的颜色,冬的寂静,静伏一场雪的洁白,那漫天的妙蔓,是不是你亲手绘下的图案?让我披星戴月站成一种仰望的姿态,如果,那雪已成舞,花将如潮,我是不是还应该在自己的南国里构建一场春暧花开?好多对白,来不及说,只看见一轮又一轮的风花雪月,在树影蔢蔢的千姿百媚里遥落成一抹暗香,然后从指尖到每一句碎碎念,遥落在字里行间,砌成凄美的诗篇,只为你对我那挥手的纪念。
在眼前,我的目光始终无法把你穿越,五千年的浩瀚苍穹,轮转这一世喜悦的情缘,上天注定用等字终究不能成全,我一定会笑着送你离开,然后在自己的天涯里,种下思念的薰衣草,让芬芳绽放每一天的清晨和晚霞,无悔,还没有和你相遇,只是我己做好准备,在落满灰尘的天空下为你架好画笔,画一场最美的相遇,画一场没有挥手的纪念。
怎样的挥别都是纪念,看着—个又一个的离开,久久的还是不能释怀,季节的点缀只为了装扮光阴的翠绿,光阴不老,沧海却己千年,生命里那些有过的繁华,它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只要把心打开,它就无处不在,成为一种最美的风景,这一路,你不用扶我,我已习惯在风雨里独自行走,用淡然笑对一却,你的世界,一定还记得我去过,只是太匆忙,还没来得及和你拥抱,你就己是天涯。
我把秋日的薰香,洒满你来去的路上,拾千片的枫叶,为你铺上红色的地毯,你去,或者,来,我都静静的守望,执笔落下的墨点,每一句都是我为你写下的诗篇,我托白云化身为翅膀,我托轻风细语呢喃,在你的窗前,方寸之间,盛放我如水的祝福,和牵念,在远方,那个太多感伤的江南,还在回放着旧时的画面,牵缠着我一双忧郁的眼,向你凝望。
怎样?怎样的挥别都是纪念,有多少伤可以不用遮挡,又有多少人不再分散,青春的纪念册亮丽光艳,我们定格的记忆谁来珍藏?疼痛是长不好的伤疤,伪装坚强是撕不开的面纱,哭过,笑过还是不能放下,迷跌香的孩子,散落天涯,一树花红,一树花开,手中紧握一粒种,只侍七里香绕过长亭,还能为你芳香如昔,莺歌燕舞,看,纪念,一路图腾,生生不息,为我书写的远方,划上完整的句号,怎样的挥别都是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