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背景对李白个性发展的影响

时间:2021-08-31

  关于其家庭特殊性是明显的。

  一、曾在西域生活过,接受西域文化影响;

  二、他家是脱离土地的流民,蜀地不是他家祖籍;三;其家既非官宦阶层,也非庄户,极有可能是商户。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曩昔東遊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餘萬,有落魄公子,悉皆濟之,此則是白之輕財好施也。”他早年富有资财,游江东,遇落难子弟,皆周济之,不食逾年,散金三十万。其家非官宦,如此富有,非商人不能。

  三、较少写农耕生活。熟悉商人生活,如《长干行》之类作品,非了解商贾生活者难写得如此生动。],这对其性格产生了以下方面影响.

  1、西域文化的熏染,使其个性中有异域文化因素,其本身就是由多种文化交汇而成的,体现了盛唐文化精神的丰富性与开放性。

  朱熹、鲁迅都曾说过:唐人大有胡气,唐代文明是四百年来民族融合的结果,唐代文化的繁荣很大程度上就是中原的农耕文化与西北游牧文化交化的产物,盛唐文化就是南北文化融合后形成的一个新的审美热潮。李白本人这一经历与背景就是时代文化的一个缩影。其父李客在西域生活时间较长,李白五岁才到内地,其父前半生是在西域度过的。这自然也接受了西域胡人文化习惯与观念的影响,故其家庭有胡人文化因素。其身上体现一些异域文化因素。如,一,他有西域胡人习俗,《上安州裴长史书》:“又昔與蜀中友人吴指南同遊於楚,指南死於洞庭之上,白禫服慟哭,若喪天倫,炎月伏屍泣盡而繼之以血,行路聞者悉皆傷心,猛虎前臨,堅守不動。遂權殯於湖側,便之金陵,數年來觀,筋肉尚在,白雪泣持刃,躬申洗削,裹骨徒步負之而趨,寢興攜持,無輟身手,遂丐貸營葬於鄂城之東,故鄉路遙,魂魄無主,禮以遷窆,式昭朋情,此則是白存交重義也。” 《扶风豪士歌》“脱吾帽,向君笑,飲君酒,為君吟。”“剔骨葬”“脱帽舞”属西域风俗,李白接受了这一习俗。二,行为方式有胡人之豪气,如好持刃佩剑,以至白昼杀人,非中原士族特点。“眸子炯然,哆如餓虎,或時束帶,風流醖籍,曾受道籙於齊,有青綺冠帔一副。少任俠,手刃數人,與友自荆徂揚,路亡權窆,迴棹方暑,亡友糜潰,白收其骨江路。”《侠客行》:“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歩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三,诗中流寓意识较多,但不似多数唐人有较强烈的少怀乡思乡情感。一生生游走四方,居无定所,少中原汉人的安土重迁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