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

时间:2021-08-31

  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是一篇家喻户晓的佳作,抒发了作者老舍先生对于底层生活的人们的同情以及对于社会的一些现象的批判。下面是小编分享的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欢迎大家阅读。

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

  祥子是旧时代北平城的一个人力车夫。他原来生活在乡间,18岁时,失去了父母和几亩薄田,便跑到北平来。带着乡间小伙子的壮健与诚实,凡是卖力气就能吃饭的事他几乎都做过。但不久他看出拉车是件更容易挣钱的事,于是他拉上了洋车。祥子做事认真要强,当他拉着赁来的新车时,就在心里下了决心,他一定要有自己的车。

  整整三年,他不吸烟,不喝酒,不赌钱,没有任何嗜好,凑足了100块钱,买了一辆新车。自从有了这辆车,祥子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儿。拉“包月”也好,拉“散座”也好,挣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因为心里舒服,对人就更和气,买卖也就更顺心。祥子心想,照这样下去,至多二年,他又可以买辆车,一辆、两辆……慢慢就可以开车厂了。

  没想到好景不长,北平城外军阀开始了混战,大兵到处抓人抓车。祥子明知危险,但为了多挣两块钱,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拉客出城了。走到半路,连人带车就被十来个兵捉去了。祥子的衣服鞋帽甚至系腰和布带,都被抢了去。他每天给大兵们扛行李、挑水烧水喂牲口。这些祥子都不怕,他只是心疼那辆自己用血汗挣来的车。祥子落了泪,他不但恨那些兵,而且恨世上的一切了。凭什么把人欺侮到这个地步呢?“凭什么?”祥子喊了出来。后来大兵们吃了败仗,祥子乘黑从兵营里偷跑回来,还顺手拉了三匹骆驼,卖了35块钱。从此他落下“骆驼祥子”的外号。

  祥子的铺盖一直在西安门大街的人和车厂放着。车厂老板刘四爷,年轻时设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高利贷、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是土混混出身,懂得怎样对付穷人。他开的车厂有60多辆车,女儿虎妞协助他管理。虎妞长得虎头虎脑,是个三十七八岁的老姑娘。她什么都和男人一样,连骂人也有男人的爽快,有时候更多一些花样。刘四爷管外、虎妞管内,父女俩把人和车厂治理得铁桶一般。厂子里常住有20来个车夫,收了车,大家不是坐着闲谈,便是蒙头大睡。只有祥子不愿闲着,他擦车、打气、晒雨布、抹油……干得高高兴兴,仿佛是一种极好的娱乐。刘家父女很喜欢他住在车厂里,因此有时祥子虽然不拉刘四爷的车,刘四爷仍允许他一直住在厂里。祥子回到人和车厂,把卖骆驼的35块钱交给刘四爷存着,他要从头做起,再买一辆自己的车。即使今天买上,明天丢了,他也得去买。这是他的志愿、希望,甚至是宗教。祥子一天到晚思索着这回事,算计着他的钱。每天早出晚归、省吃位用。为了多挣几个钱,他甚至和那些老弱的车夫抢生意。在同行们一片骂声里,他像一只饿疯的野兽飞奔。心里说:“我要不是为买车,决不能这么不要脸。”但祥子并非为了挣钱就丢失了所有的人格和尊严。在杨宅拉包月时,他不堪忍受对方牲口似的使唤,孙起赏钱摔在杨太太的胖脸上;他辞工了。从杨宅回到人和车厂时,已是深夜11点多。虎妞的屋里仍亮着灯,打扮得有些妖媚的虎妞把祥子叫进屋,强迫他喝了酒,然后和祥子同居了一夜。

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

  自从和虎妞发生了关系,祥子心里十分憋闷,他觉得虎妞把他从乡间带来的那点清凉劲儿毁尽了。祥子开始竭力躲避虎妞了,正好老主顾曹先生要他拉包月,祥子欢天喜地地搬到了曹宅。曹先生在大学教书,思想进步,夫妻两人都很和气,祥子打算长期在这过下去。年关越来越近了,祥子对新年充满了新的希望。然而虎妞出现了,她挺着肚子说已怀了祥子的孩子,威胁祥子和她结婚。祥子只好听从她的摆布。一天晚上,祥子送曹先生去看电影,在茶馆里碰见了饿晕倒地的车夫老马。祥子为老车夫买了10个羊肉包子,老车夫只拿了两个,其他全给了自己的孙子小马。祥子仿佛从老车夫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祭灶那天晚上,祥子拉曹先生回家,路上被侦缉队盯上了。原来曹先生经常宣传社会主义言论,他被一个叫阮明的学生告发了。曹先生赶忙远走避难,他让祥子回家送信。一到家,祥子就被孙侦探抓住了。孙侦探敲榨去了他的全部积蓄,买车的计划又一次肥皂泡似地破灭了。

  祥子没有别的路,只好又回到人和车厂。虎妞与祥子的关系,引起车夫们的讥笑。刘四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和臭拉车的勾搭上,他要女儿在他和祥子中间选择一个,结果虎妞要了祥子。刘四当时就与虎妞翻了脸,并把祥子撵出门去。虎妞索性自己租房子、雇花轿,嫁给了祥子。婚后,祥子才明白,虎妞并没有怀孕。她在裤腰上塞了个枕头,故意诱祥子上圈套。祥子不愿陪虎妞玩乐,一心想去拉车。虎妞要他去向刘四告软服输,祥子不去。后来刘四卖掉了车厂,不知到哪里玩乐去了,虎妞打探不出消息,这才绝了回家的心。她用自己的私房钱给祥子买了一辆车。车是同院车夫二强子的,他酒后揍死了老婆二强嫂,二强嫂的娘家要打官司,二强子只好卖掉车,用钱私下了结这件事。祥子知道这车的历史,不很喜欢要它。他拉这车,总感觉像拉口棺材似的,可是虎妞图便宜,祥子也无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