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红楼梦》读书笔记(精选9篇)
细细品味一本名著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此时需要认真地做好记录,写写读书笔记了。你想知道读书笔记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名著《红楼梦》读书笔记,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红楼梦》是一部悲剧,也是一部喜剧。说它是喜剧,因为它是古往今来第一部女性的颂歌,以女性为主题的小说。在曹雪芹的笔下,“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在贾宝玉眼里,他“见了女儿便觉得浑身清爽,见了男儿便觉得浊臭逼人”;在大观园里,有超凡脱俗的林黛玉,有雍容华贵的薛宝钗,有心直口快的史湘云,有处世干练的王熙凤……在过去思想禁锢的年代,如此出色的一部小说,如此不凡的一部小说,怎能说不是一部喜剧?
然而,说它是一部悲剧,也确实如此。而导致这成为悲剧的,是贾宝玉和林黛玉这两个主人公。黛玉本是书香门第的女子,比别人更出类拔萃。她刚进贾府的时候,贾府上上下下都称赞她,喜欢她。可是她太聪明了,锋芒都露了出来,她不像薛宝钗那样有心计,她嘴巴想说啥就说啥,比刀子还尖利。因此,贾府的人都有意疏远她。即使她很出色,贾母也很喜欢她,但是人们喜欢她完全是因为贾母,贾母至高无上,喜欢黛玉不过是对贾母的溜须拍马罢了。于是,在书中,我们真真切切听到黛玉的悲吟,知道在“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中的大观园,在她眼里却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场所;知道在清幽的潇湘馆里,她过的是“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直到“不知风雨几时休,以教泪洒窗纱湿”的凄凉长夜;知道在每次诗词比赛中,才华洋溢的她,每次忧愁的时候,也只能是“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太多太多的悲,太多太多的叹,太多太多的感,太多太多的痛。如此聪明出色的女子,在过去的年代,就这样被埋没、被遗弃、被淡忘,直到今天,黛玉的神情,的动作,的思想还在人们心中。
而在大观园里,唯一真正关心黛玉的,就只有贾宝玉了。贾宝玉,名副其实一块“假”宝玉。在贾府里,他是家长眼中的“混世魔王”。读书,不读;考功名,不考,他还大骂科举八股文是文人“饵名钓禄之阶”,批判考取功名制度。宝钗和袭人劝他,他却说:“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被世俗功名所污染了!”但吟诗作对,他却比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高出一筹。他和林黛玉骨子里都含有一种叛逆,但他是男子,不会受到唾弃。林黛玉在过去,仅是女流之辈,就算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那时候,“女子无才便是德”。会纺织针线才是最重要的。黛玉那张嘴已经得罪不少人了,她就算是大观园里数一数二的才女又有什么用呢?可悲可叹啊!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拥有了一本《红楼梦》。当我翻开它时,我就这样与传说中的林妹妹邂逅了。她,让我深深的震撼,宝黛空前绝后的爱恋,流传千古,被世人妄加褒贬。普天之下,又有谁有这资格呢?从那以后,黛玉姐姐的影子就荡漾在我心里,来来回回,隐约中似乎听到她娇弱的喘息,脑海里是她伤感的容颜,带着一分憔悴却万分迷人。她落泪,因为只有放纵的哭过后才会更舒展,笑容才会更加绽放。闭上眼仿佛看见了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闪烁着点点泪光,让人沉迷其中,为之动情,不能自拔。
我常听人评价黛玉“小性子”甚至“心胸狭窄”,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在这背后,只是因为她太在意宝玉了,因为爱的深、爱的切,所以不能不介意。我总觉得宝玉给黛玉的时间太少,黛玉的心太细腻,而宝玉却体会不到。在她某个抑郁的瞬间,心情像是走丢的小孩没了方寸,宝玉不该到来的问候会被她驳回,狠狠的、凶凶的,却是无心的,不是不接受,只是因为太难受,于是她只有用诗来发泄内心酝酿已久积压不了的情感。诗,是她美丽的灵魂,是她精神的寄托。每当读到她的诗,总有振人肺腑的感觉,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锐锋利的刀,深深地插入了读者的心里,让人有至窒息的幻觉,无形之中像是有谁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挣脱不了的伤感,只能不情愿地放下书,让自己慢慢地清醒过来。记得她的《葬花词》:“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花依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读完后像是被万箭穿心,肝肠寸断般的阵痛。她的泪,像涓涓细流一样潺潺流动,汇聚成一泓清泉,澄清着她的悲剧。她哭泣,因为她太委屈,她是悲惨的、是值得人们怜悯的,她和宝玉的爱情在那样的社会是不被容许的。她对宝玉太痴情,她一生无限伤感,然而临终前她笑着喊“宝玉,宝玉。”然后她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虽然她的故事结束了,但是给我留下了万千思念,合上书想要把这份内心的尘埃封住,但一闭上眼,那段应该被禁锢的伤感像尘埃一样在空中飞扬、旋转、舞动。
新红学的奠基人胡适、俞平伯等人可能都没有考证出曹雪芹家被抄。所以,他们认为后四十回贾家被抄家这个重大关键是程高二人的杜撰,没有历史根据,因为,他们认为《红楼梦》是一部曹雪芹的自传体小说。这在俞平伯先生的《红楼梦》研究一书中有详述。而接过新红学研究衣钵的周汝昌先生研究认为,曹家是被抄了家的。在周汝昌先生的《曹雪芹传》和《红楼梦新证》中都有详细的叙述。
这“他事”,就是雍正五年(公元1727年)先则已经罢官的李煦被发现曾于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花八百两银子买了五个苏州女子送给“阿其那”而要处斩;后则尚任织造府的曹頫因屡忤“圣意”、藏匿财产而被革职抄家,抄家以后又查出他衙门旁边藏有“塞思黑”所铸的六尺来高的镀金狮子一对!这“阿其那”就是(康熙的皇八子)胤禩,而“塞思黑”就是(康熙的皇九子)胤禟。两人正都是雍正的弟兄兼对头、眼中钉(俱已于前一年毒死了)。
因此,曹、李就都变为“奸党”,是雍正所决不能轻轻放过的。结果,李煦幸而免除一死,孤身流往“打牲乌拉”(黑龙江)苦寒之地,缺衣少食,只有佣工二人相依为命,当时的人说:“今乌拉得流人,绳系颈,兽畜之。”两年后因冻饿折磨病卒。曹頫则抄家封产,田地、房屋、奴仆都赏了别人(据此,亦足证曹家这时被抄家的缘故已不再是为充抵亏空,而纯系政治罪案),所封钱财,只银数两、钱数千,外有当票一百多张,值千两银子而已,以致雍正闻报,亦为之“恻然”。
曹雪芹有两个生年1715或者1724,抄家的时候他要么十多岁,什么都知道了,要么几岁,什么也不知。但这个重大的家庭历史变故,他一定是很清楚的,他的家人一定会无数次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
那么,这个重大的历史变故写进小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至少从这个方面来说,百二十回本的《红楼梦》还是自传体的,没有脱离曹的愿意。
所以,读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和《曹雪芹传》,对理解《红楼梦》帮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