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凭着极富藏传佛教色彩的服装舞美和天籁般的音乐表现力,萨顶顶得到了乐坛最高荣誉“格莱美”的倍加青睐。站在我们面前,这样一个集词曲创作、编舞、音乐制作人、舞者为一身的神秘东方女子,以最朴素的梵文与原生态表演诠释着艺术,她再度荣膺“英国BBC世界音乐大奖”……
叛逆女孩,为音乐自我放逐
萨顶顶的父亲是平顶山人,母亲是内蒙古人,6岁以前,她随着外婆在内蒙古的锡林浩特放牧。
孩童时期的萨顶顶头发乌黑发亮,眼睛大而有神,有如一个十足的精灵。从小学到初中,她的成绩一直优秀。16岁,萨顶顶如愿进了当地一中的艺术特长班。
高中即将毕业,萨顶顶去当地歌舞团实习,这时候音乐制作人王存给她打来电话:“我听过你录制的CD,觉得声线较有可塑性,悠远中带着灵气,不如来我的公司发展。”一番话搅醒了萨顶顶内心沉寂的明星梦,她告诉父母:“我想去北京闯一闯。”第二天天不亮,留下一封信,萨顶顶登上了北上的列车。来到京城东郊的音乐工作室,可几天下来,她才知道这家不正规的公司是论价给三流歌手制作MTV的……
如很多“北漂”一样,萨顶顶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住下来。
向着天空“自语”
从老家带来的2000多元钱很快花光了,萨顶顶开始一家一家地推销自己,因为没有名气,又不是科班出身,根本得不到试音的机会。
所幸的是,家中又给萨顶顶汇来一万多元做支持,她开始蜗居在地下室潜心学习,为报考艺术院校作准备。为了保持开销平衡,萨顶顶还到一家餐厅打工,作为端盘工的她时常打翻菜盘,每个月的工资几乎要被扣掉一半。谁知那里有一台旧钢琴,一次闲暇时萨顶顶弹了一曲《肖邦舞曲》,把大家都给震住了。老板灵机一动,叫萨顶顶以后不要端盘子了,就专门弹琴。
日子过得挺快,2000年的新年到了。坐在冰冷地下室里的萨顶顶格外思念父母,可自己没有颜面回家,更不能把糟糕的境况告诉父母。
3月,想女儿都快想疯了的父母执意要来北京看望萨顶顶。为了不让父母发现自己如此落魄,萨顶顶与一个新朋友商量,请她临时去外面住几天,她和父母住进姐妹的一居室。萨顶顶告诉父母,自己一直住在这里,还录制了好几张唱片,生活挺不错的。那天,恰巧借出房子的那个朋友的表妹来了,很奇怪:“这不是我表姐的房子吗?你们怎么在这里?”萨顶顶父母顿时明白了几分,酸涩的泪水顿时挂在他们的脸上:“孩子,别在这里受苦了,跟我们回去。至少家里有饭吃,有地方住。”
萨顶顶扑进母亲怀里,一年多的委屈与艰辛倾泻而出,哭过后,她却决绝地说:“不混出个名堂来,我不回去。”父母知道女儿的犟脾气,没有再勉强她,他们把身上的5000多元钱悄悄放进她的包里……
2000年7月,萨顶顶如愿考上了解放军艺术学院首届通俗唱法本科班。有了扎实的学院派背景,萨顶顶于2001年、2002年参加了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录制,2004年7月,又签约千思文化公司,一百天后,她的第一张个人专辑《自己美》上市。
在事业蒸蒸日上之时,萨顶顶却出人意料地进入了蛰伏期,所有关于她的消息都消失了。其间的萨顶顶,开始实现自己“如吉普赛女郎一样自由自在生活”的梦想,她远离尘世,游历各国。剑走偏锋的萨顶顶还自学梵文、藏语。在中国西藏、印度的行程令她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进而萌生创作“瑜伽密”的愿望,“歌唱是先于文字的人类第一语言,在不会说话之前人已经创造了音乐,所以我更喜欢以无意义的随性哼唱来表达情绪,求得心与心纯粹交流的感动”。
2006年,回归后的萨顶顶加盟了环球天韵文化,同僚们常能看到小妮子在工作间寻找灵感创作的模样。“细细的烟,纤弱、苍白的手指,还有卷卷的长发由一侧纠缠不清地垂下来。这个时候的顶顶,不管是穿着25块钱一件的纯棉T恤,还是缀满珠珠的吊带长裙,都显得忧伤动人、充满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