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当我读着赵师秀的《论诗》,心中不觉感叹:“我真傻!”
我觉得我是个傻瓜,因为我爱古诗,我爱写古诗。唐代以后的人都知道,在唐朝,古诗已经发展到鼎盛,无论后人怎样写都不会有唐朝诗人的古诗写得好。就像苏轼、李清照等等,他们知道在唐朝以后写古诗就是自取其辱,因此就很少写古诗,开始从其他方面,比如词,去发展,最终也得千古留名。这个道理是谁都知道的,如同苏轼写过《水调歌头》,这首词一出,就很少有人写月亮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如前者……而我,恰恰逆行之。
我从小就喜欢诗歌,而且对古代诗歌尤为感兴趣。每当读着读着,便被诗中之景,诗中之情所打动;被诗中之韵律所震撼。记得我最早读的一首古诗《静夜思》,在我支支吾吾地念着,诵着“床前明月光”的时候,我的心里便萌发了一株小小的梦想之芽。他告诉我,指引我,以后要写出好的古诗!同时,在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又出现了一个念头:李白杜甫能万古留名,不就是因为诗写得好吗?我只要也写出千古名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必定会千古流芳的。
这两个自信与自私的念头,好与恶的交杂,促使着我多读多练。当我自以为读过许多古诗的时候,我便开始动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当时为了图更好的功名,我便直接开始写古诗中最长、最难的排律。写的时间很短,不到十分钟,一首自我感觉良好的诗歌便写出来了。我激动地拿给爸爸看,希望能得到夸奖,可是短短十律,爸爸似乎读了近一个小时,不时还皱眉、摇头,我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待爸爸读完之后,简明扼要一句话,便是对我的评论:“阅历太少,经验不足,没有方法,就不要写诗。”当时我一把抢走爸爸手中的诗稿,跑进了卧室,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