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天的古诗句
落尽琼花天不惜,封它梅蕊玉无香。倩谁细橪成汤饼,换却人间烟火肠。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刘长卿
寒色孤村暮,悲风四野闻。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鸥鹭飞难辨,沙汀望莫分。野桥梅几树,并是白纷纷。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坐看深来尺许强,偏於薄暮发寒光。半空舞倦居然嬾,一点风来特地忙。
红杏出墙后
上世纪三十年代,有一对关系非常要好的大哥贤弟。
一天,兄弟俩相约要出一趟远门。掌灯时分,贤弟来到大哥家,大哥不在,大嫂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家里。贤弟见状,知道大哥先行了,就急急忙忙地去追赶大哥。
他赶上大哥后就在大哥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大哥说:
“我不信,你大嫂绝对不会的。”
这位贤弟捶胸顿足地大吼:
“好我的大哥哩,我亲眼看见的,这事我还敢胡说。”
本弟再次指天发誓地证明他亲眼看到大嫂屋里有人。
大哥想,看来要消除本弟对太太的怀疑,光靠我说是不行的了,于是他对本弟耳语了一番。兄弟俩就住进了小镇上一家旅馆里。由于惦记着大嫂那边会不会出事,本弟一直难以入眠,就和大哥闲扯着打发时光。
大约到了半夜时分,大哥带着本弟来到自家门前,两人翻墙进入院子。大哥对本弟说:
“兄弟,这些人一般都爱在背角旮旯里钻,我打开房门后,你赶紧往窑里边的麦囤后边去找,不要出声,不要点火。我在门口守着。”说完自己却咳嗽出了很响的声音。
咳嗽完后大哥在地上蹲了一会,才站起来,慢腾腾地用事先准备好的小刀插进门缝,拨开门闩,他推开门,让本弟进窑洞最里边麦囤背后去,等他本弟到了窑里边以后,他迅速将躲藏在门背后的奸夫推出窑门,反手将门闩栓好。点亮灯,惊呼着跑向窑里边的麦囤旁,问道:
“兄弟,抓到了吗?”
“没有啊!”本弟沮丧地说。
“那你快找啊。”大哥催促道。
本弟在窑内到处翻找,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迹。心想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看见有人的嘛,他能藏到哪儿 去呢?
大哥看看本弟折腾的差不多了,他才长叹一口气,对本弟说:
“唉,我说我的好兄弟呀,以后像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啊。我说了嘛,你大嫂她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你还不信。现在服了吧。”本弟羞愧尴尬地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溜出房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本弟走后,惊魂未定的妻子,慌忙穿衣,给丈夫沏茶,说了很多好话。他仍然不愠不怒,好言规劝。妻子说:
“老公,你是个好人,我从今往后,一定要做你的好妻子,绝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看行动吧。”
后来这位妻子用自己的一生实践了她的诺言。
背影,触碰了谁的灵魂
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的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享受孤独的。
——题记
时光悄悄,捎走好多。你是否,别来无恙?
有人说,若时光有情,我愿折一段光阴,于后来在这段日子里,临花而居;我却说,若岁月如歌,我愿化一个音符,跳跃在光阴的素手上,静静守候。然后,你,我,都成了岁月的俘虏,消失于茫茫的星河里。
岁月蹉跎,光阴荏苒,在静静的午夜,矗立窗前,遥望九天银河,那里是繁华如梦,还是寂寞如水呢?月里嫦娥,是否懊悔,那一瞬间的转身离去?否则,哪有嫦娥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之说呢。
曾经的跋山涉水千里,又是怎样的痴迷遇见。陌生,熟悉,执子之手,轻许一段无悔的相逢。即使,缘灭,离去,皆不许忧伤,天涯海角,各自安好。
想来,世间事,有很多都无须追问理由。缘起,美好;缘散,悲伤。如果是两颗相似的灵魂,一经相遇,便是永恒;如果是两颗各异的心灵,擦肩而过,也是永远。
回忆,总是在离去之后。一件旧物,承载着过多的记忆;一段旧时光,纪录了太多的悲欢。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有时,站在时光的一端,翻阅那些过往的岁月,青翠葱茏,落花泪痕,未必是是伤感。只是那一抹云烟一样无法复制的往事里,总有某种让人心碎的美好。一如今日这样平淡无波的岁月,在明日的回眸里,也会是一种无限静好的美丽。
每一段路,都是一种领悟,哪怕是背影。漫漫人生路上,总是需要一些温暖,哪怕是自以为是的纪念。看着,淡淡离去的背影,会想起那些曾经的岁月吗?有时,放下是一种解脱,成全了别人,也释怀了自己,何苦念念不忘?
纳兰容若说,初见即是收梢,不用惋惜,不用落泪。留得住初见时心花无涯的惊艳,才耐得住寂寞终老。可是又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画悲扇?
这两句话,渗透了世情,问懵了苍生。
相守时的清欢,离别后的惆怅。站在流年的渡口,静静地看着有些人来,有些人走。一直相信,那些忙碌的身影中,定都是有着自己想要奔赴的行程。其实,他们所要追求的无非是一份属于自己的安稳。遇见了,走一程。合适了,接着走下去,天荒地老;不合适,选择转身,留给对方一个背影。这个背影,哪怕是绝情的,也是给自己一个最好的安慰。何苦,敷衍了别人,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