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所久负盛名的大学的别具一格的仪式上,我站在了你们的面前,被期待着给予一些蕴含着恒久智慧的言论。站在这个讲坛上,我穿得像个清教徒教长—— 一个可能会吓到我的杰出前辈们的怪物,或许使他们中的一些人重新致力于铲除巫婆的事业上。这个时刻也许曾激励了很多清教徒成为教长。但现在,我在上面,你们在下面,此时此刻,属于真理,为了真理。
你们已经在哈佛做了四年的大学生,而我当哈佛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了三个校长,而我只认识了你们这一届大四的。算起来我哪有资格说什么经验之谈?或许应该由你们上来展示一下智慧。要不我们换换位置?然后我就可以像哈佛法学院的学生那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时地冷不防地提出问题。
学校和学生们似乎都在努力让时间来到这一时刻,而且还差不多是步调一致的。我这两天才得知哈佛从5 月22 日开始就不向你们提供伙食了。虽然有比喻说“ 我们早晚得给你们断奶” ,但没想到我们的后勤还真的早早就把“ 奶” 给断了。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刚才提到的提问题的事上吧。让我们设想下这是个哈佛大学给本科生的毕业服务,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将问些问题,比如:“ 福校长啊,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呢?我们上这大学四年是为了什么呢?福校长,你大学毕业到现在的40 年里一定学到些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们吧?” (40 年啊,我就直说了,因为我人生中的每段细节—— 当然包括我在布林茅尔女子学院的一年—— 现在似乎都成了公共资源。但请记住在哈佛我可是“ 新生” )
在某种程度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都在让我从事这种问答。从仅仅这些问题上,即使你们措辞问题都倾向于狭义,而我除了思考怎么做出回答外,更激发我去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