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坚持的作用。20世纪80年代初,当时我刚刚创立la(北美最大的继续教育机构),我想请纽约著名的食品店zabar’s的老板穆瑞·克雷恩来做一个“如何开创大食品市场”的演讲。我觉得喜爱食品的纽约客应该会蜂拥而至地来听这堂课。我给zabar’s打了电话,并且亲自去见穆瑞·克雷恩。当时他正忙着朝切鱼工大声吆喝,让他们把鱼片切得更薄些。克雷恩是一个典型的纽约人,他用一种非常纽约的方式拒绝了我和我的请求。
在往家走的路上,我觉得很不甘心,于是有了一个主意。第二天早上,我给一家花店打电话,告诉他们每天给zabar’s送价值200美元的鲜花,附上一个给穆瑞·克雷恩的便笺,写上“请您到la讲课”。在20世纪80年代,200美元可以买到很多花。我告诉花店:“每天坚持送花,直到我告诉你不送时为止。”到了第九天,我开始感到不安,因为我已扔出去1800美元了,却没有得到回音。
电话终于来了。“赞克,”克雷恩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止给我送那些该死的花?我的办公室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请你给纽约人一个晚上的时间吧。”我说。
“你的脸皮真厚,不过我喜欢。呵呵,我会去的。”克雷恩说。
克雷恩的举动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带着大堆的食物来到课堂上。学生们一边听克雷恩的演讲,一边免费享受着zabar’s的美味佳肴。克雷恩把食物带到课堂的这一招实在高明,因为第二天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对zabar’s来说,这是多么好的宣传机会!
2001年,我希望请到《富爸爸穷爸爸》的作者罗伯特·清崎来讲课。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但他和搭档莎朗·莱彻却不搭理我。我从报纸上看到清崎将在凤凰城演讲,于是在凌晨5点就离开位于纽约威斯切斯特的家,从约翰·肯尼迪机场乘机飞往凤凰城。我准时到达了演讲会场,请求在午餐的时候和罗伯特会面,他的女助手却说:“我也没办法,你需要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