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给我的赠品是梵高的油画,
有火焰有白云有星辰,
我的脚下流淌着袅袅的炊烟隐隐的雾也有漠漠的灰尘。
在闹市它如何悬挂,
让每个匆匆的人注目或熟视无睹。
我的出租房内本来就拥挤,
和着易拉罐丢弃在墙边角,
闷热的夏天没有谁想过用纯净水填补它的狂躁和干渴。
天空打着闪电,
如根系,
似乎在地表寻找立足的支点,
我要迅速离开此地在烈日当空的晌午暴风雨来临之前。
或许谁还会等待虫洞的具体方位打开通向云之外的门。
你带给我的赠品用巨大的塑料包装盒和绸巾还有封衬。
亚麻画布外表做工固陋粗糙,
内部的油彩却精美绝伦,
谁修饰超凡脱俗的梦境只身纷扰嘈杂和孤独世俗之中。
它需要不断地印染用你脸上的胭脂,
不断地刷拭更新。
没有谁太在意你容颜流尽时的底色用什么混合物填充,
他们在你到来之前已经悄然离开并不知道你真实存在。
只是雨水开始浑浊,
毫无缘由在我的视野里持续浑浊。
我将它悬挂在头顶,
也坚硬如石头也如烟似雾地蒸腾,
它会将我载进城市的某条胡同,
用橡木的框架做支撑。
你带给我的赠品是梵高的遗体有腐烂也有凝结成铜铁,
似乎它的上面一片鲜艳的红色总会滴落咳出绿色的血。
不用述说,我如你能够理解;
只是真实你总忽略察觉,
当我摊开生命的宣纸和笔墨,
它不会是画满闲山野鹤。
似乎是首遭人厌的诗你如我在每个字上反复纠错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