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作为思维的衍生,亦是人的欲望与动物的欲望之间最大的差异。动物仅仅具有食与性等简单的欲望,而人的欲望是对他者的欲望,而欲望他者的永远不在场注定了人的欲望的永远不满足。我们思维的方向即是不断的由欲望驱使,简单的如对衣食住行(生存本能或生命驱力)的思考与创造,进而是对本体的思考(那个在康德纯粹理性批判中被列为超出理性能力范围的区域),那些对世界本源的寻求,对人之自由的思考,驱使了我们从实践理性中进行了更多探知,这自然也是作为人之欲望的一种创造性思维。
创造是一种服务于他者的欲望,那个我们不断追求而又不断让我们失落的他者。我们总不能满足于已存有的状态,而不断痴迷于那些让生活更为方便与自由的工具与思维,简单谓之一种生之欲望的创造;甚至坠落于奢靡的安逸(休闲会所)、突破局限的快感(极限挑战)、安于现状的堕落(懒惰),这些在精神分析中被誉为死亡驱力的真相,都推进了我们对创造的探索,从物的创造到知识的创造,思维的方向即是由这一切所驱使。
创造是对局限的突破与践踏。每一件创造物都是都有我们对它的理想状态与它对我们的现实状态,理想是对各类局限的某一突破,现实是其是否具有对局限的突破,就像爱迪生那千百次的灯丝实验,他的理想自然是创造一个理想物,一个常亮的电灯,现实是局限很难得到跨越,所以愈是理想愈难在现实中得到实现。创造——是那个理想他者的永远不在场,是对欲望满足的永远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