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神秘散文

时间:2021-08-31

  我本来已经遗忘了要说什么的,只是不晓得怎么地,我要说的又回到了我自言自语的唇边。我要说:我爱你。

  横撇竖捺勾所构成的线条涵义丰富,我应该用其讲述一个传说。就像波多里诺在羊皮纸上构筑一个幻象的祭司王约翰的王国。我当然明白这很难达到,所以我在道路转角处遇上了一株小叶榕,线条转换之后的说法是,我碰壁了。这够简洁。

  这些幸运的人过早地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也许说过早并不合理,他们生命的脉搏似乎就是暗合着他们的理想的,跳到齐一仅是今天明天、今年明年的问题。高斯自然属于这类人中的之一。他大学一年级便发现了用尺规作正17边形的方法;解决了这个两千年的几何难题,令人尊敬的高斯就说,这个图形要刻在自己的墓碑上。(我突然想到,其实我说过无数次“目的”这个词,却从来没想到过“墓地”这个词,如今我发现这两个读音一样的词存在某种遥遥渺渺的联系。另外一个人使我觉得在天才们而言这种联系更为强烈。哈代的墓志铭便来自他的著作,墓志铭:当我感觉沮丧,和被迫听一些浮夸而无聊的人说话的时候,我仍然会对自己说:“是的,我做了一件你们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我在一些诸如整数的分拆问题上与李特伍德和拉玛努金进行了合作。”)另外高斯14岁就能手算高斯算术几何平均数列,20岁时的日记便发现了一些椭圆函数的双周期性。

  索菲·吉尔曼当然也属于这类中的之一。她自学完代数、几何与微积分时才18岁。她家里是富有的,当父母看到女儿将饭菜之类的遗忘于自身,一初是阻止她这样“摧残”自己,不许她夜晚看书,后来感动于女儿的毅力、刻苦,改而为热心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