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至,记得思念友人的时候曾写过“月桂湘西满盆雪,星雨巴蜀几点云;惊看睡荷挽残衣,笑问落尘何处歇。”那时候朋友问询何以做小儿形态,恋痴痴得不行;我看着短信,没有多余言语,心中只是祝福祝福,而更多的是在那样一块地方种上了相思。于人于自,终不免是一粒漂泊得尘土,望着天空的明月,心里思念得不行。
前些日子,和友玩笑,被叫做“蛤蟆”,与友说到此处,友说:“虽然蛤蟆是古时书者贤人放于案头的吉祥物,但总也是不太美丽的事物”。我大咧咧说到“总比说成是兔子好吧。”友回到“其实前者和月宫相关,后者嘛,和嫦娥相连。”听起来好像都还是蛮不错的了。只是,临近这青月下的节日,我开始越来越思念,愈来愈思念,月桂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珠子,嫦娥俯瞰着这个热闹的人间,眼泪浸漫出月宫,淹没了吴刚砍下的桂枝。
总也就在周五的时候打电话回家,告诉母亲“妈,我想你了,真的。”老妈乐呵呵的笑着,感觉肉麻,我说“那我以后不打电话来就是了。”而后又加补充,“我想你们了,想家里的鱼,想你做的肉丸子,想你做的饺子,想很多。”“搞了半天是一个贪吃鬼。”呵呵笑个不停。在远方的时节总也就是这样难受着,好像记忆里面和家人相聚过节的日子总只是停留在童年,而那样却是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即了。长大了,从母亲那里学了些手艺,至少做肉丸子还算美味,但却总也是按不住胃里馋虫的瘙痒,母亲的手艺该是这辈子最无法掩埋的刻印。
打电话给母亲说到“妈,有朋友会从成都过来,你们给我转带些东西来吧。”也就呱唧呱唧诉说这里的衣物都是超贵,东西都是很不好的。其实,天知道,只要略花一心思找到适合自己的东西也是尽能满足的,只是希望着穿戴上带有家人温度的什物,哪怕严寒也都不会畏惧的。给母亲说想吃月饼了,也捎些过来,其实大抵也是在外面购买的,总好似家里捎来的就更美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