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我无力承兑散文
生命里,总会有两颗默契心灵相互遇见,而一旦的遇见,就碰出火花。读懂他或者她的心脉,当有了这种默契的感觉时,双目的灵犀,对视时的浅笑,此时两个人或是尽在不言中而不言不语,或万语千言,妙语连珠的喋喋不休。见到的时候惊慌失措,心儿跳的狂乱,不见时候的焦虑不安,不自信的怕见又伴随着心中急切的想见,大概这个时候就是爱上了。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这样的默契,这样美丽的相遇,会在生命中的什么时刻出现。正确的人出现在错误的季节和地点,不管这个季节是满天飘着花瓣儿芳香氤氲的阳春,还是枫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的秋天,即使你怎么样的遗憾,无论怎么感觉这一次的懈踲相见恨晚,难免也只有叹息一声,心中的苦闷惆怅必然会深深的懦弱的承受着这场注定以悲剧结束恋情。
那是我到公司来的第五年的时候,办公室新来的本科女生李丽,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绝对够得上美女,年龄比我小6,7岁的样子。
这份办公室秘书的岗位与她学的中文文秘专业很吻合,经历过了实习期的锻炼,只要熟悉掌握了单位的实际情况后,开始写作一些办公文字性的材料应该完全不在话下。班上的文字不是很多,李丽有文学社的约稿需要定时完成。每有作品出来都要让我看看,理由一是我们毕业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中文系,师出同门。还有就是我们两个的办公桌前后相邻,伸出手即可把稿子递到前排我的肩臂,我随即便接过来就可看稿。至于说,有没有办公室就我一个男士,他喜欢和异性朋友交流,这更容易产生共鸣等想法,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稿子递过来,我有没有认真看,有没有敷衍她,她在我的后面坐着,应该是一目了然的,所以,我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和敷衍,每每都是精心的品读,并另外找出一张纸来,规规矩矩的写下我的一些感受,当然也包括一些建议的内容,然后连同原稿一起,转过头来送回到李丽的手上。
渐渐的,习惯成为自然,每天除了完成我的工作任务外,给李丽审稿也就成了我每天当中不可或缺一项日程。而李丽的作品量逐渐的增大,写作已经驾轻就熟,我除了审核还要给她整理校对,由于对她作品里人物的命运走行有基本上的掌握和了解,李丽累的时候,给我做下人物及其情节的交代后,干脆由我代她写出一部分章节或内容。当我给她交接时,发现人物的命运轨迹有了新的转换,反而给她增加了创作思路。这样一来二往,往往是当她没时间或者干脆是写不下去以及不想写的时候,就把人物的刻画交给了我,当我写不下去的时候,返回来交给她手中,作品中的人物就这样继续生存下来,继续活着,至少没有死去。
女孩子的文字天份可是不得了,大概是由于女人内心的情感世界丰富的缘由,女孩儿们的文笔都很秀美。李丽的文字风格也是淡雅别致,娟秀清新,细腻华丽,华彩缢章,字如其人。我写得往往是比较粗糙,没有那华丽的词藻,都是平实朴素的文句,到也能把李丽作品的人物形象和心里活动写出来并且交待清除。而在把握人物命运变化时,我感觉我的思路更大胆一些,慢慢的不知道是我适应了她,还是她适应了我,总能对接起来,读者对不管是我写的那一部分,还是李丽写作的章节的评论都有褒有贬,分不出什么伯仲。
人物对接后我往往喜欢别出心裁,试试另外的写法,作品人物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有时候要把简单平淡的地方转笔一写变得惊涛骇浪。当人物与情节步入绝境没办法再写下去了,往往是换换手就能够峰回路转,起死回生。
我们就这样,在李丽作品的人物描写过程中相互交接着,就像白班夜班的交接班,也像四百米接力,一棒一棒的连接中,不知不觉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最近的交接班,我们都不知不觉的用眼睛开始打量对方审视对方,这眼神儿,感觉是在传递对人物命运的担忧,但不知不觉中看到了她的脸泛起了红晕,看得出,她想把她的`目光转移开,可又不舍的离开,想必是再也耐受不了狂乱的心跳,两两才把交织目光移去。而这一次目光对接,当她刚刚把目光移开后,便奋不顾身的扑到我的胸前,紧紧的搂住了我。此时,我感觉到了,我们已经相爱了。
我需要告诉她,我已经有婚姻,有儿子了。我感觉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我不能不告诉她这些了。出乎我预料的是,她说她知道我的一切。并且对我道歉说,对不起,打扰了你的生活,但是,她情不自已,已经把控不住这份情愫,见到时总是故作镇静,心无旁骛一般,不见时,心中的那份焦灼与忐忑不安,她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可能有许许多多的嫁过人的女人,人虽嫁了出去,有没有我这种诚惶诚恐样的感觉我不敢说,不管我嫁没嫁给你,这种感觉我有过了并且体会到了,她还是告诉我,此生此世,她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她告诉我,从走进办公室看到我的第一瞬间,她就预料到我们之间要发生的这一切。
爱到真时心最痛,情到深时人孤独。深夜不眠为的谁?饭不思,茶不饮,心中为你所念。爱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痛苦的,早知道如此,不如不爱,然而这爱与不爱,以及爱多少爱多深确实是由不得自己。难道你没有发现我哭肿的双眼?
她的日志里这样写道,飘渺的云朵总在空中曼舞,温柔的风儿,也总是不肯停留,鲜花,总是开放在最美的季节里,让我闻到你的气息。今生遇到你,不想说别离,害怕别离,怕明天的世界没有你,即使隔着山与海的距离,即使未来遥遥无期。你说什么是真的,什么都是虚幻,什么都是梦,梦终究要醒来,醒了就不必再有过去,一切随风,清风白云永远追逐,也不会有再次遇见的日期。那么散了,不必伤痛,留下回忆,便已完美了吧!你的世界我来过,我的世界终将失去你,却不是遗憾。
其实我的世界里何尝不想永远的留住你?然而,一场情殇注定是一场苦痛的梦,错误的季节了我们相遇了,这就决定了这场相遇的命运必然是一场梦。梦醒来,我知道我不能像把握你作品里的人物的命运一样把握我们自己的命运,因为,这份沉重而且无比珍贵的爱,我无力承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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