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愈清闲时愈没有写字的欲望,没有了忙碌时挤出时间写几句优美的文字的雀跃感。于是,许多人见我都在问我:“最近怎么没有新的文字。”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羞愧,太多的时间反而让我无所适从,不太习惯这样漫无目的。
有许多人给我写邮件,给我发信息:“小至,最近还好吗?好久没有看到你的新文字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至回的时候说:“休假中。”写文字,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小至不想勉强自己。
微凉的凌晨,朋友又在诉说着她的爱情烦恼。在爱情面前,女人永远看不清现状。
她抓住我的冰凉的手,仰起头问我:“小至,为什么我和他的感情出现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说自己不懂爱情,不适合谈恋爱。”
我说:“恋爱和饿了要吃饭一样,是一种本能。男人会说自己不懂爱情,不适合谈恋爱的时候,只能说明他不够爱你,甚至不爱你。”
那些她自己知道却不愿承认的事实由别人口里说出,被刺中心窝,她瞬间泪流满面。小至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轻轻地拍她的背。受伤的人都希望还有人给予慰藉。
看过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小至每天都会做梦,甜蜜的,恐怖的,浪漫的,甚至荒诞的。每天醒来她都想把梦里的故事写下来,动笔时发现昨夜梦里的故事,明明距离现在那么近,却印象模糊。然而,回忆也像南柯一梦,纵然醒来竭力去回想,终究只是依稀人影和零星片段。
白天,阳光刺眼,乏味的情歌重复播放。她的,他的,自己的,所有的故事在小至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刷过。乏味得想抽身逃离,那些似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却莫名扰乱自己的心絮。在过去的日子,小至总是用不断离开,不断回来来调整心情。坐在奔驰的列车里,不是期待到达陌生地方的兴奋,而是逃离熟悉地方的复杂感受。到达陌生的地方,往往是先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发呆。尔后,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乱走,去寻找胡同深巷,总觉得那里才有最深邃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