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情日记锦集6篇
一天将要结束了,我们一定有不少所感触的事情吧,是时候写好总结,写好日记了。为了让您不再为写日记头疼,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心情日记6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晚上回来,女儿问我,她的发型好看不,长与短发哪一种更适合她。
我告诉她,在我的心里和眼里,无论她留什么样的发型都是最美的。
小小年龄,她的模样便绽放出某种耐人寻味的生命气质。
我告诉她,人的美分两种,一种是身体上外在的美,一种是心灵上内在的美。
女人在三十岁之前,外在的美是天生的,是父母给的,容颜会随着时光老去,而内在的美是后天自己修来的。
随着时间和阅历,生命里融入了爱,慈悲,善良,大气,远见,真诚,对人事的承受、理解和宽容。还需要多读书,多思考,能够把自己内心的东西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来,能让自己的内在变得优雅。还要有好的平静的心态,要让自己快乐并感到知足和幸福,要身体健康等等,生命里多融入一些正能量的东西,容颜自然会改变,它会以”气质”的形式体现在人的举手投足间。
所谓相由心生,就是这样修炼而来的。
要做到这些或者其中的一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应该知道怎样使一个人可以变得优雅的方式。
感谢女儿在我生命中的存在,使我无比欢欣体验生命成长中的喜悦和那种逐渐长大渐行渐远的生命彷徨,而又在这种喜悦和彷徨中去接受和体味生命的各种滋味。
我们,我们,不一样的我们。
我们喜欢在起床时伸一大懒腰,长长地吼他一声;
我们喜欢早上喝“晚上好”,晚上喝“早餐奶”;
我们喜欢咬着面包,听着音乐,盯着屏幕,敲着键盘;
我们喜欢深秋穿着短袖,在篮球场疯狂;
我们喜欢站在二楼望着地面,说“我离开地球了”;
我们喜欢把衬衣套在毛衣外面,然后坐在落叶幽静的长条石凳上指天划地;
我们喜欢上课开玩笑,下课放声唱。
我们喜欢我们的喜欢。
啦啦啦,唱起歌……
我们,我们,独特的我们。
我们不喜欢呆板地重复一天天的生活;
我们不喜欢老是作业考试、考试作业,死咬着难看的分数不放;
我们不喜欢被别人指手划脚,活在别人的口水之中;
我们不喜欢只做操的体育课;不喜欢望着锁了门的乒乓室发呆;
我们不喜欢听形式的歌曲,不喜欢重复单调的旋律。
我们不喜欢我们的不喜欢。
哼哼哈嘿,龙卷风……
这就是我们呵,我们。
我爱我们,我相信我们。
我们有炽热的双手,能融化地球上最寒冷的冰雪;
我们有敏锐的双眼,能看透人世间最漫长的黑暗;
我们有灵巧的口舌,能道尽天地间最复杂的证据;
我们有触目的黑眉,能劈开尘世间最浑厚的迷埃。
我们是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们是电,一刹那间,天地炫目;
我们是风,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我们呵我们,
青春是我们的通行证,奋斗是我们的代名词。
喜马拉雅山上有我们的足迹;亚马逊森林里弥漫着我们的气息;
维多利亚湖畔我们倒影青春;阿尔卑斯山脚我们写下名称;
乞力马扎罗我们用雪洗涤心灵,夏威夷沙滩我们与青春冲浪。
我们,我们,谁是我们?
我们,我们,我们就是我们
不需要解答,去问山,去问水,去问青春。
在儿时的记忆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事便是舂年糕了。不仅是年糕的滋味滑润软糯,更是因为一到舂年糕的时候,离年也就不远了,孩提的我们就在舂年糕的快乐中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那时,舂年糕对乡下的每户人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早早地做好年糕,那就意味着来年能“年年高”,才能在新的一年里有一个吉祥的征兆。于是,刚进腊月,乡亲们就忙碌开了,总是约好了几户人家一起舂年糕,一来相互有个帮助,二来图个快乐。
舂年糕得忙碌好一阵子。得先早早地浸好米。乡亲们总是挑选上好的糯米浸到水缸里,待米浸了两天后,再将它研磨成粉,然后把米粉盛放在布袋里,用大石压一个晚上,将米粉中的水分压榨干。到了第二天,便是舂年糕最热闹的时候。几户人家聚集在一起便忙碌开了。这舂年糕也是有分工的,女人们先将米粉在一只大饭锅里蒸熟,男人则将蒸熟的米粉放在一只捣臼中使劲捣,以增加米粉的粘性。而孩子们则早已等不及那米粉散发出的阵阵芳香,迫不及待地将一团团刚蒸熟的米粉塞入自己的嘴中。等将米粉捣到一定的程度后,便大小齐上阵,做起年糕来。
做年糕是有工具的。那时,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自己做年糕的模具,上面写着一些“年年有余”等吉祥的话语。扯一团米粉将它搓成长条形,然后再用模具轻轻一压,一块块年糕便呈现在面前。而这时也是孩子们再兴奋的时候,玩惯了泥巴的孩子此时都玩起米粉来,纷纷做起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大人们也不会斥责孩子的,只是投以一个微笑,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时候正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刻。那些在孩子手中不成形的米粉在大人手中却很是听话,往往是还没等孩子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只只神气毕现的鸡或鸭便呈现在孩子的面前,而这也成了孩子们争相抢夺的对象。
不过,在家舂年糕的热闹很快就消失了。在我读小学时,村里开办了一家年糕加工厂,那舂年糕也就成了机械化。也许是乡人们也厌倦了自己舂年糕的繁琐,不再相约一起舂年糕,而是直接将浸好的米送到了加工厂。加工厂的生意很是红火,我也曾随母亲去加工厂舂过年糕,那加工厂外的晒场上排满了舂年糕的队伍。不过,因为没了农活的忧心,大家也不为这排队而着急,反而是利用这个机会闲聊起来。往往是下午排的队,轮到舂年糕时却已近午夜。孩子们总是趁着师傅不注意时从机器口抢下一小团,放在嘴里跑掉了。惹得师傅在身后大喊,“这是谁家的孩子,到这里来偷年糕吃。”不过,师傅的话却会激起周围疲惫的人们一片哄笑,大家都知道,没有了孩子的这番打闹,那舂年糕也就会失去了些许快乐。
可现在,那村里的年糕加工厂也没了身影,因为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年底再挤着去舂年糕。年糕也不再是乡人们过年时的必需品,在乡下的家里一年四季可以看到年糕。母亲告诉我,现在乡下买年糕也和城里一样方便,要吃年糕了就上集镇去一趟。而且也不再只在过年吃。听了母亲的话,我倒有一点失落。
前几天,年幼的女儿吃着年糕问我:“爸爸,我们自己做年糕怎么样?”我无语,我在家里和女儿包过饺子,做过汤圆,而这年糕却需要许多复杂的工序,而且那些工具对于女儿来说早已是一种陌生。我只好敷衍女儿说:“下次有空再做吧。”我不知还有没有这种机会,可以让女儿看到舂年糕的那份热闹。或许,有一天,当有人觉得乡下过年舂年糕已成为一种记忆,而那些舂年糕的工具已快成为一种历史时,才会将它拍成记录片,那女儿就有幸能看到那年糕飘香的热闹,能感受到我儿时的那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