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心情日记锦集10篇
亲爱的朋友:
当你看到这则日记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会怎样想,怎样去评价我们的这种朋友关系,但我想问候一下:“我的朋友,你还好吗?”
或许这不算什么,但我想这是我们彼此联系的纽带。
我的微信好友有六十一个人,但是真正联系的没有几个,大多都是附近的人,和一些同学,在刚加他们微信的时候还心血来潮的说说家常,问候一下。可时间常了慢慢就少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偶尔发个微信红包来聊聊天,平常见面的机会也多些,不见面也能相互了解。
我的扣Q好友也更是如此。但我想说的是:
亲爱的的朋友,你还好吗?虽然我们都把彼此加为了好友,没有了以往那样的联系,甚至有的不曾联系,当我看到你的朋友圈里的(QQ里的说说)信息不断在更新,我知道你还好,我们不曾联系,但我一直关注着你,或在你的信息里点个赞,或是留个言评论一番。我知道你现在挺好的,我就在心里说:那就好啊!
或你的信息没有更新,我会有所牵挂,突然的一个更新我有些欣喜。
朋友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
朋友们你们还好吗?有时间我们联系一下吧!没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微一下。
亲爱的朋友联系一下就好。
“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新年快到了,我又去剃了个头。走出理发店玻璃门,一阵寒风吹来,感觉脑袋清醒了许多。同时着实感到口袋也轻了许多,因为本来就羞涩的口袋又少了10元钱,这是我所不太情愿的,不怕大家笑话,四十多年来,理过无数次头,从来没剃过10块的,最贵的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和表弟一起去剃的,说什么干洗,还吹了吹,也才不过8块钱。
这使我不得不想起一个女理发师来。说是理发师,通俗地讲算是剃头匠,因为她只会剪剪普通的男人头,老人、打工者之类的,或者是染染简单的女人头,手艺简单,但价格便宜,生意还不错。像我这样的脑袋,她能在几分钟之内,剪个干脆利落,发型也是我喜欢的,简洁实用,最主要的是只需伍元钱,舍得,估算一个月一次,一年才五六十块,预算之内的事。如果像我们主任,今天去洗下头100多,明天又换个发型1000多,要人命类。所以,这个女剃头匠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几年下来,非她不剃,即使头发超过我的规定长度(过耳)也要非找到她不可。最近,不知为什么突然找不到她了,一问,才知道,这个遭丈夫遗弃的女剃头匠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害得我寻觅了好多家理发店才找了个让我稍微放心的,大胆地剃了个最贵的头,新年快来临,但愿新年有新气象,新的“头”等大事能带来新的好兆头。
其实,说起理发这“头”等大事,还有一大段故事呢。
我这颗脑袋,长得很不是标准,有点夹棱夹块,卖相相当的不好,几根毛毛又细又软。小时候,在农村,还好,随便能应付过去,剃头匠也懒得很,常常后脑刮个干净,前脑门上留个一小撮,不过也有小英雄雨来的形象。
后来到了临安,好在父亲是放电影的,那时是十分吃香的工作,有人说上至司令员下到炊事员,都会前呼后拥。凭着这一点,父亲有不少认识的朋友,包括工人文化宫前的那家为民理发店里的一个理发师,姓赵,他是电影迷,每场新电影他必看,经常找我父亲,我父亲自然轻松搞定。作为“等价交换”,我的“头”自然就交给他了,从小学到初中毕业竟然都是他修理的。尽管手艺差得要死,我时常成为人们所说的“毒头”,但在当时生活拮据的情况下,也勉为其难。时隔25年后,对他的印象有好些模糊了。去年一天,从岳母家回来,路上一个人拼命地冲着我大叫:“小邵、小邵”,我楞头楞脑,竟是想不起来是谁,可他分明是叫我呀。问我父亲怎么样了,我说已离开我们快二十年了,他惊讶万分,可我还迷糊着他到底是谁,他见我想不起来,像是有些扫兴。等他骑上摩托车离去,老婆问我怎么会认识他的,我也莫名其妙,问老婆他是做什么的,老婆说剃头的。我的妈呀,原来是他呀,二十五年前的“御用理发理师”赵师傅,我真是瞎了眼了,对刚才的举动懊悔不迭,谁会想到二十五年后会在这里遇见他呀。
初中毕业后,嫂嫂开了爿理发店,自家人嘛,揩这点油也无可厚非,头发一到规定长度,就往她店跑,有时店里忙,也要等它半天,为此省下不少辛苦铜板。直至后来成家了,老往那里跑有点那个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节省这几块钱了。转换好几家理发店,都不如意,直至无意中碰到那个女剃头匠,说实在的,每到想要剃头时,我都会想到她。
头,高悬在上,每个人都要看到它,每天都要花点时间对付它,所以它的问题就成了“头”等大事,对我而言,更显得重要了,本来就很难修理的头型,偏偏又是油性的,一天不洗,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贴在脑门上,难看得要死,所以隔三差五地,要给它洗一洗,为此也浪费了不少水钱、洗头液和时间,经常遭到母子俩的严厉遣责。为了方便和节约,所以每次都把头剃得短短的,如果有一天头发长了,脏了,那就说明我有问题了,就如前几天有人一看到我乱糟糟的头发,就说你受刺激了,说的一点都没错。
对于头,我有时看得很重,规定发不过耳,对儿子也是,一旦头发长了,就会督促他去理,而他却是犟牛的脾气,偏不肯理,为这剃头的事,起码得争它个一个星期,才会解决问题。有时我又看得很轻,年纪大了,白头发也日渐增多,黑头也变成了花头,有人喜欢染发,而我不在乎,白就让它白,花就让它花吧。
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我的“头”等大事还得继续,但愿好的心情、好的事情,都从“头”开始。
清晨,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我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一下子就洒进了房间。只见窗外繁茂的枝头上,冒出一片新绿,在和煦的春风里轻轻摇曳,象是在跟我点头,向我招手。
每当春天到来的时候,总有一个愿望,渴望亲手种下一棵树,看着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小时候,每年植树节这天,我都会植下一棵树。那时候,父亲总会在一旁指导,教我们将树坑挖深些,把土塞牢些,父亲说:“根深才能叶茂,土满才能枝壮”!
后来,农村大力提倡种植经济作物,我们村又划为百亩桔园示范基地。于是,父亲也买回了几百棵桔树苗,一家人便开始种桔树。家里原先种高梁、小麦的五亩地全部改成了桔园。那时,我还很小,刚刚挖好的树坑成了我们捉迷藏的“宝地”,看着父母亲的双手挖树坑磨起的血泡,便不忍心袖手旁观,便帮着送树苗、浇水,经过长达半年的辛苦劳动,两百多株桔苗全部栽了下去,河水在抽水机的歌唱里流进了桔园,喝饱了水的树苗在春风的吹拂中绿了,壮了……冬去春来,桔树渐渐地长大了,秋天,桔园一片黄绿相间,沉甸甸的桔子象一个个小灯笼,在秋日的丽阳下金光闪闪,父母的脸上灿烂的笑容好似屋前盛开的菊花,丰收的季节,全家人都享受在采摘的喜悦里,那滋味,好美!
上初中了,我和姐姐都到异地求学,回家的次数少了。每当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只有它们———桔树,在默默陪着日渐衰老的父母亲。
今年的植树节,我特意带着上小学二年级的儿子,回了趟老家。快到家门口了,远远望去,老屋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桔园,伞形的桔树一棵棵簇拥在一起,柔柔的嫩芽一点点伸展,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春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成群的蜜蜂在桔园里翩翩起舞,好象在欢迎我们的的到来。望着这片桔园,心中漾起的是一种特殊的感情,当年那些劳动的场景至今还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妈妈,我也想在春天植棵树,让它和我一起长大……”儿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神来,妈妈已经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绿茶。
“好哇,咱们一起种吧!”,我满口答应了儿子的要求,拿起锄头、铁锹和水桶,在后院里种下了一棵小桔树。看着幼小的桔树苗,在春风中轻轻摇晃,望着欣喜若狂的儿子,我想,几年以后,小桔树就会慢慢长大,开花结果……那时,儿子会作何感受呢?
春天,种下一棵树,就是种下一个希望,一份梦想,它将伴随着我们一块儿成长,开出美丽的花,结出甘甜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