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社会实践日记
社会实践活动是培养学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 提升学生综合素质的良好载体,下面就是小编整理的学生社会实践日记,一起来看一下吧。
今天终于开始动笔写日记了(鼓掌)。
其实在动车上、船上就想写了,但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与空间,于是拖到现在才动笔。
先记动车的经历。生平第一次坐硬座如此长时间——闲聊、打牌、听音乐、睡觉,总之是要尽一切可能killtime。打牌还是十分有趣的,睡觉总是最难受的。我换了无数种姿势,就是睡不爽,上课的时候怎么那么不舒服的姿势就能睡得香呢?三点种时放弃睡觉,开始听音乐,反而能迷迷糊糊进入半睡状态——听重金属还能睡,我果然强。
( 文秘范文整理)
动车的经历只记得这么多了,到宜昌就一路奔到码头,上船、开船,船上的旅行开始(我到目前为止,还有我是在旅行的感觉,其实真正的旅行也不过是一场另一种形式的实践嘛)。感觉比起我五年前来三峡,江水变脏了、变浊了许多。陈润说是因为下了雨,水中的沙起来了,可是水面上的漂浮物明显比以前多了。甚至到了西陵峡,还有不少东西在水面上漂,而且时有见到船上的人扔东西下去,痛心。(ps:愈接近有人的地方污染愈严重,积累到坝区最脏。)
除去漫长无聊的过坝(过坝大约三小时,加上等船和减速的时间耽搁,差不多要五小时,实在是很浪费时间),整个行程风景都很养眼。不过三峡大坝的那个五级船闸还是非常壮观的——那么厚重的闸门层层开启,又在身后层层关闭,一时间让人感觉不知置身于通往哪里的另一空间了。
过了葛洲坝后景色就开始好起来,于是不顾动车缺觉,坚持站在船头看风景,一直看到三峡大坝,感慨了半天山的移步换景,水增山的灵气。
但是三峡真正美好的景色是在夜晚度过的,实在可惜(神女峰等等都没有看到)。可是在夜色中看三峡却又有另外一番味道。到巫峡那一段,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河道变窄,水流变急,两边的山都看不出本来郁郁葱葱的鲜艳色泽,化作一片黑影,向船上压过来。到了夔门更是如此,山势更加陡峭,如墙一般的立在河道两边。可是一出夔门,河道立即豁然开朗,真的有如出了一道巨大的石门一般。然后便看到了一片五光十色的灯火,原来白帝城已经到了。记得以前白帝城要爬很久才能到山顶,现在水位上升,那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岛了。
还有印象的好像是到奉节港口,远远的从黑暗中看到星星点点的灯火,之后在江水的影映之下,梦幻的水晶般的城市出现了,再近一些,梦幻变成了现实不那么好看了。
就这样裹着一条被子坐在船头看夜色中的三峡看到两点,如此经历一生恐怕再难经历一次了,难忘。
早上,看到万州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远远的透过大桥看到一座规模很大的城市,好像刚从大自然的怀抱里走出,回到发达的人类社会。
以前听陈润形容这里像阿富汗,但是远比我想象中的好,很现代化的城市(虽然也有很多旧房子)。我每到一个城市都习惯性的拿他同武汉比较(结果往往是家乡比较好,呵~~),就发达程度而言显然比不上武汉,但是城市给人的感觉很好,比北京给人的感觉好。看来我还是喜欢南方的城市。
太困了~~我睡一觉先~~
啊~~我居然拖到现在才又开始动笔,真实懒。就现在的印象来看,我对万州的初印象应该可以统统翻盘了。这个城市(现在应该说是重庆的一个区了)贫富差距很大。我们初到之时,看到的是万州的中心地段。从这里看跟任何一个大城市没什么两样——超市里的商品(日用品、食品类)很齐全,各种大商场、专卖店也有,不过几天看下来,还是有差别。比如说看这里据说最好的商城,一楼化妆品的品牌并不是很齐全,多是中低档的(大众品牌),由此可以看出整个商场的定位(这是最快的定位方法),就武汉来比较,属于中低档,就北京来说,更是如此。小精品店也很有点味道,但是进去看,样式还是武汉去年的样式,时尚杂志前年的样式,也就是说,流行文化比大城市差了一个档。
但单从生活水平还不错这一部分来看,这里的人消费水平是相当不错的,懂得享受生活,(也就是肯花钱,看看陈润就知道了:)今天采访的出租车司机的生活也印证了我的看法,他说这里的人比天津、北京人都舍得花钱。(不过这里的起步价也低,5块)
我是来调查移民的情况的,来之前还有点是来锻炼、受苦的心,现在已经怀着一颗坦然的享受的心了。住在闹市区的宾馆(标间,绝对有二星的水准,包括来时坐的船也是有独立卫生间的游轮三等舱),吃的嘛,到目前为止,只出去自费了两餐——区委、三峡局接待的,还能有差吗?不过接待人的头衔、姓什么的我都忘了,记得也对不上号。吃好的我当然是乐于享受(有那么一点点内疚吧),唯一痛恨的是敬酒,没完没了,我又不会说话。这时候就死佩服陈润和姚浣芬。
至于小吃嘛,第一天的第一顿就跟着小邺和小强找到一家凉面店吃了凉面和凉粉(程凉面,据说很有名)。叫少放点辣子,还是超辣,吃过好久胃里还像火一样的烧。不过很好吃很好吃,面劲道,料酸中带甜,叫人欲罢不能。今晚还去吃了传说中的格格。原来就是小笼粉蒸肉,羊肉的最好吃,可惜放了辣子。又叫了烧卖(学校的太难吃了),竟端来了扣肉!原来他们这儿这东西叫烧白。语言不通啊,我还自以为毫无问题呢。对了,著名的火锅也吃过了,店很专业的感觉,底料竟是红油!虽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腻,但还是不习惯。我喜欢在火锅里打生鸡蛋,可是面对如此大的一个锅,实在是不好意思。
印象鞋的差不多了吧,对了,还有夜晚可以听到隐隐约约低沉的汽笛声从江边的码头传来,很有感觉。
我又困了,明天还要早起出去玩呢。移民的问题大概今天是不可能写完了,为了保持日记的完整性,我决定明天再写。
7月5日10:02周二大晴天
昨天太累了,今天早上七点多时,挣扎了一秒钟要不要出去爬山,最后温暖大床胜出,于是现在房里只剩我一人,开始补日记。
下面要写道移民了,这可是大头。移民局给我们的两个主题是移民的后期扶持和产业空心化。最开始去参观了格立的一个电容厂和一个作得还不错的电池厂,算是了解产业的问题。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所有的信息都得自于厂长或其高层人员还有科委的汇报和相关问题的解答。要是前几天,我可能不会想这方面的问题,但是现在,我就会怀疑我所听到的是否是实际情况了——起码厂长的说法就和科委的人的说法不那么一样。
我们听到了什么问题呢?格立新元(就是做电容的那个)在微利的边缘,微利也是得自于现在廉价的劳动力,低廉的水电价格、运输成本,还有一个巨大的代价就是环境的污染。如果这些就是获取利益的优势的话,那么这些优势显然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的。像这样作电子器件的在国内的大环境都不好,这么一个对口支援的小厂也不可能有什么经济实力和人力来作新技术的研发开新市场,在我看来,就靠着高层管理人员的思想方向不错误,还在现阶段维持微利,所谓发展壮大,我是看不到什么前景的。对于移民来说,这个厂最大的贡献,就是解决了200多人的就业问题。
至于万光电源,那个厂长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说了不少愤世嫉俗的言语,但是厂子的发展的确是有希望的。这是一个全迁的厂利用迁厂扩大并重新规划了厂区。按厂长的说法,作为补偿,国家的投钱是绝对不够的,大厂子图有空壳。厂子里面也的确是绝大多数可以使用自动化的设备完成的工艺还使用的'是人工,而且对工人的保护措施也做得不够。但是这个厂在搬迁的整个过程中还保持着现金流是活的,利用这个机会把厂扩大了也是事实,所以我觉得并不像厂长所说的那样搬迁是弊大于利。而且从这个厂的发展方向看来还是很有壮大的希望的。我们去的那一天,他们正在办上市。他们的产品75%出口东南亚,其中“‘玉兔’品牌驰名中外”(我没听说过,土了),下面还打算把旧生产线修一修补一补送到贫穷的第三世界小国去“掠夺”他们(厂长语)。能做到并打算做到这些,这个厂还是应该有很强的实力的。厂长的抱怨有谦虚之嫌,不过他说的一些问题还是很值得去想一想的。比如小企业在搬迁过程中因资金周转不开而倒闭(三峡移民把不行的企业都“过滤”到水下去了)。还有万州以及整个西部作为资源输出型地区要发展产业,常常是以高污染为代价的,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的发展让人心痛就不发展了,那儿的人也要吃饭啊。
还有就是万州的产业链发展很不完备,移民就更加让它变得七零八落。按牟书记的话说,是国家投钱太少,让万州的产业停滞不前。可是万州要国家多投钱给它的理由又是什么呢?这个以后再说。还有一个显易的问题就是失业——所谓的下岗。40多万的的就业人口,4万多“登记失业”,这就占10%了。可是现在无论是官方还是非官方,听到的最多的说法是超过10万人失业(移民局局长的花儿向阳开的那些说法大概已经引起“公愤”了)。
还有一个与产业相关的是我们还临时到“谭木匠”去参观了。我听到“谭木匠”的总部在万州惊喜了半天,一直盘算着能低价买点梳子回去送人,结果连看看那个精美的盒子是怎么做的的希望都破灭了,说是什么得奖作品、商业机密。梳子也只能到各地连锁店里去买。我说怎么万州走两步就看见一家“谭木匠”呢(当时万州的档次在我心目中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梳子厂里的确如介绍的那样安排了不少残疾人,管理也是很不错的。在我看来,生产梳子不是什么难事,一个小厂,对员工稍加培训就能做到。“谭木匠”做得好,就是它的统一风格的小店和小店气氛吸引了无数MM的眼球,打出了品牌。它卖的就是牌子、是它的管理。手工制的梳子需要大量劳动力,在万州如果多有这么几家管理成功的企业,绝对可以大大缓解就业压力问题。
天哪天哪,我居然还没写到移民后期扶持上来(这可是大头),真是太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