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心情日记汇总10篇
在新浪博客安家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不过是时间长河里一朵不起眼的浪花,翻滚之间就已经远去了;可说短也不短,几百个日升月落呢。
我把博客视为自己的另一个家,取名“花汐的小窝”,“花汐”是我无数个网名里最喜欢的一个。我精心地把小窝布置得温馨、舒适,我给小窝里备了茶,种了花,养了鱼,贴了文,我真诚地向好友们发出邀请,希望他们能在我的小窝里开心地谈文论字,放松地喝茶休憩。
于是他们来了,热热闹闹,叽叽喳喳,我的每一篇文字后边都有他们的留言评论,或认真,或调侃,不一而足,我也欢欢喜喜地认真对待每一份评论,哪怕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恭恭敬敬地回访,去他们的博客小家做客,同样认真地学习品读他们的文字,其间又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博客,真是让我欣喜。
欣喜之余,也想说说烦恼,一是总有一些名叫“什么燕”“什么雅”“什么芬”的收藏我的博文,文章被人收藏自然让人高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被人肯定更让人欢喜的呢?我便忙不迭地回访,可往往点开她们的博客才发现,里面很少甚至没有博文,代之的是露骨的图片,又或者干脆是已经被封的博客,这样的收藏者来得勤了我心里便郁闷不解,这是些什么人?难不成专为给我添堵而来?
除此之外另一类人也让我颇为不快,他们言说你的博客太冷清,想增加访问量吗?只要你汇钱来就能帮你增加人气,我开始时都是认真回复,我说我开博客不是为了什么数据和虚无的人气,我只是想要一个休憩的小窝,一个和文友交流的平台,有好友来,我欢迎,但出钱拉客的事我不干,那是对我小窝的亵渎。但他们对我的回复置之不理,依然隔三差五地发这些垃圾的帖子,我才明白我的回复他们不会看,而他们的骚扰我也不必理。后来听说可以设置成让他们进不来的模式,算了,我不会设置,也不屑设置,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毕竟,他们只是可鄙的负数,而博客带给我的喜欢远多过烦恼。
说到“喜欢”俩字,突然就想到今天看到的两位博友的文章了,两位博友远隔千里,观点也相背而行,起因便是近日新浪博客将“顶”置换成“喜欢”,一位博友义愤填膺地说:“坚决抵制,顶,包括喜欢,也包括极不喜欢。以偏概全,用‘喜欢’取代‘顶’,不能不说是网络管理境界的一次倒退……”另一位博友温言软语地说:“‘顶’太嚣张,太刚性,不如‘喜欢’合乎中庸之道。我‘喜欢’,不是爱,只是感觉不错,看着顺眼,微牵我心。点一下‘喜欢’,不出力不流汗,不拼不抢,温文尔雅,多好。”
我平素里是个很糊涂的人,也不知道该支持哪种观点,也许因为我从没“顶”过也没有“喜欢”过,当然这不能就此证明我是清高和冷酷的,只是因为我对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不太敏感,若遇到真正喜欢的博文,我会再三读,再三想,再三回味,再三出神,会忍不住在无数的“再三”之后谨慎地跟帖写下自己的理解和感慨,会心平气和地做到不矫不媚,直抒胸臆,我觉得这,就已经足够了。
激情过后的冷漠,雨天过后的彩虹。
爱就爱了散就散了,如河水不停涌向大海。
河水入海就变咸了,水喝进眼睛也就咸了。
宇宙太大不知尽头,你心太深火眼看不穿。
闪电太快只存瞬间,你走太快我跑你不过。
春去秋来停不下来,爱你的心却永远定格。
关灯心却明亮,太阳灼热化不开你的心。
耳机里的世界,再也没有了你!
眼睛里的光亮,看不到发光你。
那条街道突然的冷清,那条风景满满煎熬!
画你的手开始颤抖。
是曾经太天真,最终败给了自己的愚蠢!
草房万间住不下你的心,
跑车万辆跑不过两条腿。
留不住的心我放你离去,
追不到的人我倒走拉距!
林子在大没有你这只凤凰又有何趣,
夕阳在美没你依头枕肩也索然无味!
我在北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搞写作的朋友,他在原单位混得好好的,年纪轻轻就拿上了副高级职称,家里也是妻贤女慧的,总之是形势一派大好。不知那根筋出了错,有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离家出走。那种愿望一来就势不可挡,在他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也没有任何成熟的对新生活的打算的情况下,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辞去了公职,收拾好行装,带了他那部二手的手提电脑出走了。走到成都,在一个吃抄手的小摊于上他必定要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他认为自由撰稿人最应该待得的地方应当是北京,于是他就又上了北京的列车。后来他回来了,理由主要是北京的生活费太高,又一想既然要做的是自由撰稿人,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这趟行程虽然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了家,但他的一生就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现在他也常常有离家出走的愿望,他就应了这种愿望出去走一趟,因为去了一回,第二第三回就显得非常正常,走走然后再回来。我再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已从一个无忧无虑的白白胖胖的国家干部变成了一个相对黑瘦的却精神气儿挺足的“自由人”,一个在现代中国压力还挺大的要靠自己的稿费生活的人。他说,我没想到我还能写那么多的通俗稿后也还能写那么多小说。言语间很有些是压力也是动力的味道。在这之前他也曾唉声叹气地对我说:看看单位里那些五、六十岁的人,就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自己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的模样。根本就不用脑子,闭了眼睛走就一条路走到黑。
在他当初做这样的选择的时候,所有的人,也就是说他的妻子女儿爸爸妈妈等等部认为他在做一件天大的错事,逐一上阵叫我这个好朋友也加入劝说他迷途知返的大部队。我没说什么,主要是我没拿准他是不是在做一件错事。再说了,就是他在做一件错事,我也不该说三道四,这点上我也有我的主见。也就是说我觉得给一个人一个好的建议,是对这个人犯错误的能力,表现出一种毫不尊重的态度。而且我也同意佩索阿在他的《惶然录》里所说的,我们向他人索取建议,唯一可能的理由是,我们随后干起来的时候,恰好可以与他们所说的建议南辕北辙。再说我的这个朋友是个聪明人,他连妻儿的建议都不要听,我给他什么建议除了背上轻漫他智商侵犯他权力的罪名之外,摆明了是不想要这个铁了心的朋友了。就是对方是一个笨蛋,我想自己也不该说什么,这里面也有一个很简单的想法,那就是这个世界在让聪明人尽显其聪明才智的同时也应该给笨蛋创造一个环境,一些机会,让他们得以尽心展露自己的笨,这样才公平。这些权力是上帝赋予我们的,特别是赋予那些年轻力壮尚有大好时机做错事再改正错误的年轻同志们的。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这错事并非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对于未成年少男少女而言,离家出走并不是上策。我的那个朋友之所以敢于这样犯错误是因为他有这种犯错误的能力,说得好听点也就是说,他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如果你是一个未成年少女或少男,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在家和学校里待着,积累你犯错误并迷途能返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