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我们到烈士陵园去。
走进烈士陵园,我立刻感觉到这里有一股庄严的气息。这里有挺拔的松柏、整洁的道路、万里无云的蓝天跟步伐轻轻的人们。
烈士纪念碑是一只巨大有力的大手高高举起一把步枪,让人们很容易就想到了当年战士奋勇拼杀的场面。
沿着高高的石阶,我走到了烈士墓前,想起了烈士为了我们现在的生活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我就肃然起敬。经过这两旁栽着苍松的小路,经过血祭轩辕亭跟小拱桥,我来到人工湖旁。人工湖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人工湖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到湖底游来游去的小鱼;人工湖的水真绿啊,绿得像无瑕的玛瑙。
继续往前走,我来到中苏人民血谊亭跟中朝人民血谊亭。花儿有的站得笔直,向两亭致敬;有的微微弯腰,向两亭鞠躬。
我走过热闹非凡的儿童乐园,经过千奇百怪的猜字壁,路过绿树成荫的小公园,深深地感受到:今天的幸福生活得来之不易啊。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每次到了这个节日,都会不由的想起这句诗句,今年的清明很特殊,没有以往的雨丝飘飘,正值春暖花开,没有了寒意,只有温和的清风吹拂着发丝,更是让人萌发了外出踏青的欲望。
来到了巍巍的大南山下,山的肃穆与山下的人山人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车辆的鸣笛声在耳旁断断续续的响着。
欣赏着这一路的美景。一路新绿,心里顿时清静了。想起“清明”二字的来历:“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真是万物刚脱离了寒冬的考验,也是时候展示一下英姿。正如农家都知道的谚语那样,“清明前后,点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春耕春种的大好时机,一切生命正处于萌发阶段,一切都是崭新的!我也似乎融入了这美好的景色之中!
沿着阶梯一级一级的向上爬,路两旁有矮矮的小草,充斥着土壤的腥味的气息,往左边的树林望去,这里的绿树衬托着这四季不变的如墨一般的山,更是给山点缀了点生机,四周笼罩着很稀薄的雾气,显出一丝诡异,蓝蓝的白天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人生自古谁无死“,只有这小小的节日会撩起他们心中最脆弱的神经。只可惜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没有多少的感情,很难以理解他们的痛楚。想着想着,不由的想逃离这令人压抑的地方,去寻找生的气息。
在爬到山的大概是山坡位置时,多了一条山路,路的尽头有一座看似简陋的亭子,说是简陋也确实挺简陋的,连一块名字的牌匾也没有,那些原本颜色鲜艳的柱子,亭子的边沿,都惹上了一层灰,不由的添加了一丝古老的气息;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吹着徙徙的清风,湿湿的头发黏在脸颊边,按着走得生疼的脚底,脚底有一个两个小小的,浅浅的压痕,我开始怪这用来铺阶梯的石头太过尖锐又凹凸不平,又怪穿的鞋子的底太薄;可是,我不由的想到《挑山夫》,那些给人的印象只有黝黑的皮肤的挑山夫,娴熟的挑石经验,虽然这不比泰山的高峻雄伟,但是要铺这一条方便人们登山的路又何尝容易,多少个日夜他们上上下下,没有他们的牺牲又哪会方便我们呢?想着想着,我的这一点小辛苦不算什么,总比爬那泥泞的土路,若真是没有这阶梯,还得保佑这年的清明没有下雨,不然有的是苦头吃。想着想着,树头的小鸟似乎也在提醒我该启程了,从亭子走出来,我又走上了另外一条阶梯路。
一抬头便看到在这翠绿浓郁之中,一簇绽开的红艳的花朵格外耀眼,虽然不是很美,但在这色调单一的山林中,它显示着独具一格的风范,给人视觉的冲击。我看到它后面的那颗树,不算高大,也不算矮小,但是能为花儿遮风挡雨,也许是它们做了笔交易,树为花儿遮荫,花儿的美丽的身姿为它吸引目光,这不,我才能看到这一幕,也许我们的人生也应该不断的去帮助别人。
到达了山顶的那种感觉似乎是历经黑暗终于见到光明,真是让人欣慰。尽管现在的太阳已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多了一丝暗红的光辉。”春风重拂地佳节倍思亲“,俯视着这尽收眼底的世界,猛的想起王维的”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李白的`”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当我再回到山脚下,回望这我征服了的大山,它教会了我许多,我会好好的珍惜这山景教给我的东西。
清明节来到了,我和小表妹一起去郊外踏青。看,那水平如镜的河面被瑰丽的朝霞渲染着,银光闪闪,多么绮丽。河边,那一棵棵柳树婀娜多姿,纤细如指的柳条抚摸着河面。
远处的那个桃园里的桃花全都盛开了,从远处看,真像一片红云降落人间,扑鼻而来的花香在寂静的桃园里飘散。
在离桃园不远的地方是一片雪白的梨花,有的已经盛开了,像一个个展开双臂拥抱春天的白衣天使;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像一位位蒙着面纱、害羞的少女不愿让游客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啊!春是朝气蓬勃的,像喷薄的朝阳。
啊!春是充满希望的,像初生的圆日。
我的一个小盒里,珍藏着一百多粒雨花石,这些五彩斑斓的小精灵确实惹人喜爱,闲来无事打开盒子把玩一番,心情顿时大好。尤其是把它们浸于水中时,粒粒色彩绚丽、纹理分明、璀璨灵动,甚是好看。不过这些雨花石都是在旅游景点买来,均有人工打磨痕迹,固然美,却无多内涵。在这一堆雨花石中,有两粒外表粗糙、一黑一白的石头,混杂在美丽中着实丑陋得扎眼。曾有一朋友见了说:“这一堆珍珠中掺上两块丑石做啥?扔了算了。”说着就要动手,我赶忙制止说,你不妨先听听它们的来历。
1969年深秋,我出差上海,途经南京时特意下车去瞻仰圣地雨花台。我对雨花台的兴趣和向往源于天津着名作家石英发表在刊上的一篇文章,石英在文章里详细记述他受朋友之托,去雨花台寻找一位殷姓烈士墓的经历。我沿着石英先生笔下的路线在荒凉的丛林中独行。当时正值“文革”,又是深秋时节,游人很少。我走在散落于荒野的烈士墓群中,不禁心里有些发毛。好在有作家文章的导引,十分顺畅地找到了殷烈士的墓地。我虔诚地站在墓前默哀,过后环顾左右,一个个铺满荒草败叶的坟头,有的甚至连个墓碑都没有,我心中顿生酸楚。回到山下,只有几间平房的烈士纪念馆参观,但见不多的烈士文物在橱柜里静静地躺着,积满灰尘,似乎多日无人清理,一如他们的墓地一样冷落。其间有一雨花石展柜,传闻南京雨花台遍洒烈士的鲜血,石上染有血迹,历经风吹日晒,结晶成朵朵雨花。我于是产生收藏雨花石的强烈愿望。
让人沮丧的是那时没有卖的,我实在不甘于空手而归,于是再次返回山野烈士墓群。我在墓地中苦苦搜寻,对那些坟茔似乎也不感到发瘆,好像他们也陪着我一起寻找,反倒觉得不怎么孤单了。最后,巧的是我竟在殷烈士墓旁找到两粒,令我唏嘘不已。朋友听了我的回忆,似乎也被带入庄严肃穆之中,忽地他抬起头来,连连对我说:“还是这两粒宝贵,值得珍藏,永远地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