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在那个春季
那个春天也因你而更美丽
我打开心扉把你爱在心底
从此把你当做心的相依
分别也在那个春季
那个春天因你有了更多飘雨
那雨里藏着多少我的泪滴
只有那个春天在深深牢记
你离我远去
消失在我的眼里
眼中只剩下你的幻影在飘逸
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你
你去了哪里
谁能告诉我你的踪迹
你去了哪里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那么多的回忆我怎能忘记
那么多的记忆我怎能抹去
虽然我时常告诉自己
说你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你离我远去
消失在我的眼里
眼中只有你的幻影飘逸
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你
你去了哪里
谁能告诉我你的踪迹
你去了哪里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1
到夏天了吗?好像没有,除了南方城市会觉得夏日已经来临外,处于中北部的地区依然还属于春天。春天,菜花还都没开全呢,嫩柳才长出了新叶,迎春花还正吐露着芬芳,杨树叶子还没开始生长,夏天怎么可能会到来呢。
生物在告诉着我们,夏天为时尚早,而气温却偏要告诉我们,夏天似乎已经到来。
这两日热不热?问你呢,你说热,且不止你一个人说热,大家伙都在说太热了。这种天气像极了夏日的暑天节气,甚至都想让人有开空调凉快一下的冲动。
明媚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反射的光芒能晃瞎人的眼。走在路上都是眯着缝看着前方,墨镜也该上战场了。这不是春天,这是一定是提前来到的夏天,只是少了些阴凉让人怀疑这夏是不是瞎了。
中午坐在外边吃饭,暖阳照在身上已经不再是暖洋洋的享受,而是带着炙热的烧烤。小外套,薄棉袄都得往下脱,穿个单衣都觉得散热不好,甚者有人已经光起了膀子。
有爱美的趁着这几日好春光,大秀了一把身材,裙子短裤早早的派上了用场,提前赚足了大家的眼球。这春光与“春光”相结合,还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2
记得去年这时,油菜花开的正艳,不远处的游园大批的游客蜂拥而至,是踏春更是赏花,在田园里享受着城市里不一样的春天。
花,其实也刚开始盛开,三三两两的开。开了迎春开了桃花,开了庄稼地里叫不上名来的各色野花。一片生机盎然,一派活色生香。
香?还真有点香,在微风中带着丝丝的甜意,柔和的香气让人回味无穷,猛嗅几口四处找寻着这芳香从何而来。
心中有花,所见皆是颜色。这春可真好,五颜六色,红蓝绿黄,映着金灿灿的阳光骄傲的怒放着。
春天就这样来了,夏天还会远吗?不会的,这不提前就让人们感受到了夏日的热情,像是要提早给人们打个招呼,说明今年夏天一定会很热,要及时的做好准备。
天气预报说,明后几日要下雨,气温会从现在25度下降到了10度左右,一半还要多的降温,小棉袄看来还得加身呢。
春雨贵如油,正是好时节,下点雨也好,把干燥之气带走,滋润一下久旱的大地。虽说花先早开了些,可小草还是枯黄一片。雨来了,浸润了土壤,想必不出几日也是遍地嫩绿,那时出游才是真正的踏青。
3
二八月乱穿衣,这时节气温还不正常,不要为了一时的秀身材过早了脱掉了保温的衣衫。春捂秋冻还是有道理的,乍暖还寒还是经常的,想想去年三月时飞起的一场雪来,今年还是多做准备为好。
出远门的朋友记得带件厚衣服,以备不时之需。变化无常,小心感冒,有副好身体,才是一切享受的根源。
春天里哪怕夏阳高照,也不要误会夏天真得有多喜欢你而进入了你的怀抱。早晚温差有多大,你也能感受的得,别因为无常的变化害了一场病,才知道老天爷也是喜怒无常的。
三月,溪水细流,细柳扬眉,阳美最属三月。
——摘自原创小诗《木禾记》
去年的我错过了春天
因此今年春天的到来
让我有着前所未有的欢欣和好奇
期待并跟随着春的步伐
在角落里发现春天
雨淅淅沥沥下到清晨
湿润的空气里酝酿着一个不言的约定
一夜之间
她们默契地绽开笑脸
/
风儿听她们呢喃细语
小狗也为美所动
侧耳倾听
男孩驻足沉默
应是想象粉红之外是什么颜色
/
本草纲目始录,救荒本草,
叶可食及作茶饮,
其单瓣结实者,用以榨油,山地种之。
/
下午,重温了一遍童年记忆——《龙猫》
片尾曲的歌词里唱着:
如果你在下雨天的车站
遇到淋湿的妖怪
那就把伞借给它
那是去往森林的通行证
/
此刻的阳光明媚
也想在春之曲里填上词:
如果你在春光乍泄的雨后
遇到娇羞的花儿
请记得对她微笑
那是去往春天的门票
/
绿叶托起的她
不是蔷薇,也不是玫瑰
她把春天喜欢过了
热烈灿烂
娇艳盛开
/
天气刚刚稳步回升,我才敢忐忐忑忑褪去棉衣,做出一副“坐看云起”的春之恬静,竟发现已经有人大胆地露颈着裙,硬生生的要把夏天逼来。教室里的大窗户豁然开放,阳光和风一股脑儿的灌进来,居高风煦,这抚在身上脸上的气息,不再是挟裹和威压,而是从内到外的诱引,叫你任性地释放出蠢蠢欲动的自己。
这个自己,对于我来说,就是做一个拈花惹草的女子吧――
踏访一树花开
这是长在寝室楼下南花园里的一株,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相熟她盛世一般的美。在凛寒的初春,在万物还在沉睡,她就已经开始酝酿花事。怕惊扰也怕被惊扰似的,冒出许多浅浅的骨朵儿,东一穗西一穗,仿佛只是跃跃欲试,又仿佛亟待一声令下,便要怒放成开花的树。我每天从她身旁经过,熟悉她的繁盛和召唤,又确乎熟悉到几近陌生,直到这一天的晚饭后。
我走近她,像一个故友。可一旦走近,却禁不住的心疼起来――这一树熟悉的花开啊,竟开始走向必经的末路。花色深深浅浅,浅色的仿佛是被春光洗白,妆容憔悴;深色的都是迟来,花瓣明显羸弱,像是缺失养料的幺儿,不久也会香消玉损。校园里的春色,本来就稀有,淹没在朱红色的楼宇之间,显得可怜之至;而忙碌又紧张的工作和学习哪有什么闲情雅致让你停下脚步?可是,这能够成为我忽略春色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时光易老,不珍惜自堕落。
偷偷的折下一小枝,胆怯的几个花骨朵儿错落有致地附在褐色的枝丫上,这褐色,并不丑陋,藏在香色之间。
我把她握在手心,带到了办公室。放在绿色的茶叶盒上,为她拍照,无数姿态;俯仰之间,皆是对语。然后又写小诗一首,作为她最美的留念――留一帧靓影,留一颗不死的魂灵。
作为一树花,无人欣赏,是一种悲哀;作为一女子,不懂花语,更是一种悲哀吧?
亲近一朵绿意
午后,有风。我走到办公楼西,这里有一小片花园。说是花园,树木居多,高低参错,还都是光秃秃的模样。
最惹眼的是作为围墙的冬青树,已经开始吐出新绿,之于那些倔强越冬的叶子,显得娇嫩,仿佛新生的娇儿,在墨绿之间挤出新绿,片片都似托着脸庞的手掌,守不住的秘密终要倾吐给这和煦的春光。这哪里是叶,分明是花,开在绿色的最顶端,用一朵花的姿态,向春天宣言。我俯下来,像亲近一个孩童,在明丽的日光里取镜拍照。
或许,每一株花草,都是写给季节的情诗,只有懂她的人才能读懂不同花期的韵律,读懂她花开花谢的俏皮,读懂她浅吟低唱的情意。
记住一轮日出
六点二十的早晨,天色渐亮,空气里氤氲着少有的暖意。我一口气跑到五楼,准备去七班教室看早读。向东边楼道一瞥,看到了窗口里嵌着的一轮红日,这红日,昭示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在灰亮的天幕上红成一片炫目的辉煌。我奔向窗口,把窗子推到最大限度,尽管也不过只有45度的空狹。手里握紧手机,探出一手臂的距离,冒着手机随时会滑落的危险,抓拍,抓拍。然后缩进来,看看留在屏幕上的那一轮红日,在天地的交际,在村落之上,是怎样的一种向上的力量,怎样的一种磅礴的气势,然后能掀起一个盛大的白天,万物皆昭然,笼罩在阳春的德泽里显出无限生机。
我转过身,看见正在值班的司主任,他永远精神的样子,笑呵呵的问我干什么呢,我遂笑道:给太阳拍个照片。他说,好啊,很美!我有些打趣地说,善于发现美的人,是美的!他一下子很认同的样子,连说三个是。他走开,我走进教室。教室里,书声琅琅,点亮了清晨。
莫惊扰这春天
我的书案放着一小盆铜钱草,圆圆的叶片像是缩小版的荷叶,伶仃地还开出米粒般的花。我不知道她再繁盛会是什么样子,我只管为她浇水,这是办公室的唯一的一盆绿意,我让我的举目之间活出一片生机。一窗之隔,就可以望见满野绿的麦苗,在分割好的几何图形里,肆意的泛青生长,它们会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窜出一尺多高,然后漫过膝盖;再拔节抽穗。路对面的酒家院子里,有许多梨树,被装扮成一树的白,那种白,白的纯粹,白的圣洁。仿佛是元宵夜里看到的树盏,晶莹闪亮;又仿佛是来自童话王国里的仙株,灼灼夺目。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绿叶生发,茂盛地顶着一头绿意。那一池只剩一滩薄水的荷塘,也会渐渐有荷叶探出池面吧,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荷叶田田,鱼戏莲叶的美景。
阅读课时,孩子们一头扎进书海里遨游,他们享受这文字的饕餮,如饥似渴。可是我想告诉他们,晚饭后,去校园里寻春吧,别等着香色殆尽空折枝。已经渐败的那一树桃红,请多给她些关爱的目光;那一株株未开的淡粉,请一定忍住折枝的冲动;瞧瞧哪里还有不易觉察的春色,哪里还有等你发现的美。
两个女孩过来,问我,老师,这是什么花?放在我桌子上的果然是一盘米粒样的白色花簇。我说,确切地说这是草,是一种叫荠菜的草,可是再卑微的草,也会开花,谁都不愿意错过花期,谁都不愿意放弃展示美的权利;这,和人是一样的,再普通,也会开花,开一朵叫自己的花,无论雍容还是淡雅,是花,就以花的名义开;是人,就活出自己来。
这是春天,不紧不慢的春天。有花有草,有爱有美,就足够。春天本来就已短暂,别急着把她翻到夏天去。走着,欣赏着;且行且惜,活在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