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为我这些年来已经被这个感觉不到快乐的世界所改变,已经在心灵和情感上麻木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几天断断续续听到一首歌,总觉得有一个东西叩打着我的内心,似乎曾经拥有过的一种情绪在这样的敲击中破茧而出。
今天是个雨天,秋雨如此的场面我还不曾多见。早上继续往日的程序,在早餐的时候,这首歌继续从收音机的新闻夹缝中冒了出来。“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再次给我昏睡未醒的内心沉重一击。我觉得,我再不把现在的感受写下来,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前些天,我回到我曾经读大学的地方,见到了我当年一起学习的同学,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少激动和欢愉。因为对于我那些同学来说,经过了三十年的岁月历程,无论成功者还是失意者,依然是我和他们一起在一个屋檐下读书时候的那般样子,如果说有所改变的话,就是官者越来越是个官人,学者越来越像个学究,即便是已经退休的末路官员,依然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在那样的一个氛围里,我觉得其实时间如何改变,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在命定的宿命里,人生的走向已经是一个不可改变的劫数。
世事无常,行文到此,就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断掉了,当然事情固然是有的,还夹杂了一个国庆长假在其间。回了一趟西安,看望了已经年迈的父母亲。现在的景色已经不是开始起笔时候的光景,气候冷得要穿棉衣了。但是我很多次打开电脑看看这半截子文稿,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所以只是看看而已,不敢把开始想说的话继续下去。为什么?现在是入冬后不久的一个黄昏,天色已经昏暗,我问自己,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是我不愿意把已经在我世俗生活中的模式在自己的笔下摧毁,是不是我还没有做到手随心动,敢于把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