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个人的大脑控制的,但控制大脑的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心灵,大脑想要做的事情都会存在心里,因此,也便出现了选择、向往、希望、追求。
如果一个人所追求的说选择的仅仅是谋生,那么这个人会是一位没有辞让心以及同情心的人,因为这个人只是为了谋生而没有了自己的理想,面对以前的朋友,也变没有了辞让的心理。
到如果一个人所追求的是好的一方面,就像孟子所说的一样,“舍鱼而取熊掌”,那这个人就会是人人都赞赏的君子了,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收到他人的赞赏,在困难面前他便会做出“舍生取义”,的举动,而与他相反的便是“舍义取生”。
不仅仅是一个人,一个民族也是这样,一个国家,如果几个盟国之间的友谊深厚,如果当初不是英、法、俄同盟国中英国的绥靖政策,也便不会使德国的野心军阀,第二次世界大战也许不会有这么大的伤害。
“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孟子在很久以前就提出了性善论,追求着“舍生取义”的观念,但是到了现在,已不再是以前的社会了,不会再有那么多人坚持着“舍生取义”而是“由是则生而又不用也”,那么,这样的心灵不就是性恶论了么?这样的人为了一些好处不是做了一些违反道德的事情了么?如果人人都这样,那哪里还有光明正义?
“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我们是不是早就应该排斥那些人了,都这不是就失去了自己的天性了么?
心灵追求什么,一个人的行动就会是怎样,“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春天繁茂,何处是灵魂栖息的枝头?这便又是一个令人思考,追寻的问题。
站在这高高大楼上,远远眺望着不远处唯一的一个小村庄,好像一尊石像,仅仅属于这一大厦的。一抹身影吸引了眼球,那人一转身,走进河边一片宽阔、绵延数公里的芦苇滩。其实,那人只是在苇浪的缝隙弯弯曲曲地走着,安静地走着,偶尔,折一片苇叶,射出去,这一童年和年少的苇箭。此时,命中的有些灰蒙蒙的成人天空。他用这最无杀伤力的武器,是想收复记忆里的一部分蔚蓝吗?还是想追寻那年轻时快乐的痕迹?那人继续发射,是企图收回更高处的深蓝?起风了,给楼上的石像带了一丝凉意,那人还在走走停停地走着,一路追寻着……风停了,那人,是在一场记忆的波涛里沉浸、沐浴和漫游,也好像在时光隧道里与谁捉迷藏,再一次尝试追寻那儿时的一颦一笑,一草一木,追寻荡漾在空中纯真的欢笑,只是追寻终归是徒劳的,似乎没有一个尽头,也没有一丝方向。他要追什么,去哪里追?寻?要寻什么,去哪里寻?追追寻寻,追与寻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再次追寻到了又能如何,这样就能慰藉以苍老的心灵?这仿佛又与这两个字画上了钩线,注定在这周旋。
春天是遥远的,村民忙碌在田野,冬天的日历又翻过去了,日记本又书写了一行又一行的文字,没有人知道他心灵的小路,比春天还要漫长,一场小雨,像是情感的一次注脚。村的那边有一个河滩,温暖的河滩,距校不远,常常在那儿驻足,大声呼喊,想象自己是一只小鸟,舒展身体,于是便离开了铁门,来到那片辽阔、宁静的河滩。轻轻收敛还没丰满的羽翼,停落在河滩的一侧,一个人的影儿也是身边的沙粒,回忆着,思考着、淡忘着,同时也追思着……追寻奔驰而过的火车后的一个个村落、小站、山岭,那里是心灵的栖息地。
温暖的河滩,清澈的河水,是幻想的天堂,竹排从身边划过,撑竹篙,戴斗笠……那条溪流,也是渔民的幻想和收获的河流。是夜,昏暗的灯光折射操场、稍远一些的地面、房屋。孩子们的嬉笑声,有时也荡起,陪伴一会儿孤独的心灵。这时便少了一些城市的喧闹声,就这样一路追寻,一直沉醉,仿佛忘了自身此刻正处于煕煕攘攘,习惯过零晨生活的城市,更可笑的是自己似乎也渐渐学会了、习惯了、还有点乐在夜中的生活。还在这追寻什么呢?也许在这苦苦追寻过程中把当前的自己也给迷失掉……夜,渐渐深了,眼前的一切就像梦幻一般,剩下的只有高楼和一盏盏昏暗的路灯,毫无生气的矗立着,一切都显得死寂。
一个人的记忆或深,或浅,那溪河或深,或浅,就似一根一根的琴弦,即使不会触摸,风雨中也会有强弱的变幻。但同样的它们也会一直无尽头地追寻下去,无怨无悔,那怕有一天走着走着就把自己走丢了,当一觉醒来,看见了海,却找不到自己……此时它们又开始新一轮的追寻……
小鸟们追寻到春天的气息,都停留在新嫩新嫩的枝头上。春天来了,追寻也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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