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的作文

时间:2021-08-31

田野的作文(精选15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田野的作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田野的作文1

  当第一株未秀的小麦卷起了叶片,当第一缕凉意在初秋的傍晚骤然来袭,当第一声惊雷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炸响,太婆就会走上田垄,慢慢伸出手来搭在眼前,幸福地眯起眼眺望着: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布谷——”,这是布谷鸟的语言,它催促着农人播种;耳畔“啁啾”纷乱冗杂,这是鸟儿幸福的呼朋引伴的语言;春雷的脚步奔腾,隐隐震撼着大地,这是春天的默语……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那时太婆还不算老,她日日在长长的田埂上踱步,间或弯下腰去,摸摸这株刚吐叶的嫩芽,摸摸那朵新绽开的扁豆花。烈日炎炎,太婆虔诚地弯下腰,用骨节粗大的双手给稻秧温柔地培土;烟雨迷蒙,我们静静坐在田埂上,看长腿水鸟在水田中优雅地踱步……

  抬起眼来,这一方土地无限延展,绿意葱茏,木叶丛生,谁又知道这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种大自然秘密的语言?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田野的作文2

  小时候的我,是在农村长大的。记忆中,除了农村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寂静,当地人的热情,剩下的,便是那占据了我所有娱乐时间的田野。

  农村的人们家家都有田,夏天插秧,冬天撒麦,生活很是安逸。我呢,那时很小,只有田野里最安全,也最能吸引住我。

  刚打春的时候,天气暖和了。每到清晨,我都会趿拉双布鞋,扎进田野里,费劲地吞噬最新鲜、最沁人心脾的空气,然后,俯下身来,凝视着一花一草,不时地发出惊叹声。这时的田野,安恬又美丽,耳畔不时传来麻雀的“啾啾”声和布谷鸟美妙的呼唤,使我情不自禁地在田野里踢掉鞋,赤着脚丫在田埂上奔跑,带着一丝初春早晨的寒意,我陶醉了。

  快到夏天的五、六月份,油菜花开遍了田野,株株长得都比我高,只要我走进去,就不易走出来,还常沾得满身金黄,像不小心泼了蜡一样。

  七八月的天气,热得能叫人一出门就犯晕。爷爷和奶奶在这个天气还得到田里插秧,把我一人关在凉爽的空调房里。我“宁死不屈”,硬犟着要一起去,奶奶没法,给我扣上一顶大草帽,带着我出发了。刚走到田野里,奶奶嘱咐我别乱跑,便去拔她的秧苗了。我独立在田野中,望着田野中忙碌的人们,脱得只剩下背心和短裤,在不停地工作着。太阳似暴君一般得意地放射自己的长处,田埂上就像蒸汽房一样,热得我满头大汗,索性就摘掉帽子,把脚伸进泛着水的田里,拍打着,却仍不见凉快些,因为水多少也是温的。大地似乎都冒着热气。“哎——”奶奶唤我了,我扯回飞远的思绪,应:“来啦!”

  奶奶扔了三捆秧苗在田埂上,握了一捆在手上,卷起裤脚,将脚迈入泥水中,走了几步,对站在田那一头的爷爷喊:“他爷爷,把线扔过来。”爷爷应着,把一团线的头理出,2人迅速拉出一条直线,沿着这直线开始插秧。他们的手法确实为他们节省了我们不少时间,但看上去,仍很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便冲奶奶叫:“奶奶,我热死了,先回去了啊!”奶奶站起身,擦擦汗,点点头:“嫌热就回去吧,饿了碗橱里有东西吃,我们马上就回去了。”我很高兴:“那你呢?”“还有一块田哩。”爷爷摘下草帽,舞了舞,拼得一点风,满脸惬意地说:“热,快晕过去了。”“那你还做干吗?”“不做,我们吃什么?”爷爷依旧不紧不慢。“一定只有做了,才会有吃的吗?”我望着爷爷沧桑的脸。“当然了。你想,平时你吃饭的时候都必须端饭才准吃饭,就是这个道理。懂没啊?”爷爷乐呵呵地捏了捏我的脸。“只有付出了,才会有收获。”爷爷凝视着远方,低低地说。“什么?”我一时没懂。“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爷爷摸摸我的头,笑着说。

  在田野里,我还喜欢远眺。小时候的我,眼睛好得像猫头鹰,经常能看见新华楼——城内最高的楼。那时,我的心是空的,久久不得归来,我想,它一定是随风去了。

  田野中的我,在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发现,不停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