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父作文(2)

时间:2021-08-31

我的祖父作文4

  在我的记忆中,祖父是一个有活力有精神的老头儿,可就在昨天,祖父打破了我对他原有的记忆。

  寒冷的秋风呼呼地吹着,它们在人们的脸上跳舞,跳完舞,人们的脸上就成了一个熟透的大苹果。而天空中,乌云占据了所有角落,就像一个个小宝贝在天空玩耍。我呢,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我亲爱的祖父。

  “快上车!艾艾!”祖父着急地说。原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天空上正下起了丝丝小雨。我赶紧上了祖父的电瓶车,披好雨衣,靠在祖父温暖的背脊上。突然,我注意到,祖父的背驼了,我吓了一跳,因为祖父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又注意看,祖父的头发被岁月无情地染白了,银丝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越发苍白了,眼角也不知为什么,又多了几条深深的皱纹。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但这样,也不能掩盖祖父那没有精神的脸。

  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和雨水融为一体,周围的景物都已模糊,我突然想起四年前的那一个秋天:我靠在祖父,温暖的背上,祖父微笑着,迎面吹来的风,扰乱了祖父平时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黑发,但却给祖父多了一分潇洒,一分帅气。而那时,祖父并没有眼角那深深的皱纹,也没有一张没有精神的脸,只有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和挺拔的后背……我正想着,祖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艾艾,雨越下越大了,披好雨衣。”我呆住了,任祖父那双温柔的手,摆弄我的雨衣,一阵温暖的心流从心底油然而生。

  如果把祖父的爱比作无边的海洋,那我就是海洋上那渺小的小船;如果把祖父的爱比作嫩绿的草地,那我就是草地上的一朵小花。时光匆匆,祖父的爱永远不变。

我的祖父作文5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世上有这样一个人,他在我的人生中出现了十二年。我十二岁那年,他的人生画上了句号,我渐渐地、渐渐地明白了一件事。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那时,我才两岁,人生才刚刚翻到第一页,而他的人生却早已翻到了二十三分之三十。

  我出生那年,他八十岁,我两岁时,他八十二岁,我十二岁时,他九十二岁。

  两岁的时候,我早已走路稳健。清晨,我从一楼屁颠屁颠地跑到二楼去玩,祖父、祖母在后头追着我。我见曾祖父正持着拐杖在阳台上散步,便满心欢喜地跑去曾祖父那,跳起来说道:“太太,太太(老家管曾祖父叫太太),我要你背我。”曾祖父笑着答到:“不行咯,你看我都这么老了,背不动了,你看,我的背都驼了。”我倔得很,急了便说道:“不行,不行,我就要你这个驼子太太背。”曾祖父见我这么小,又如此可爱,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我。

  我开心地跳了起来。曾祖父放下拐杖,慢悠悠地蹲下来,我便趴在曾祖父的背上。曾祖父一手稳着我,一手扶着一旁的长椅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着我在阳台上转悠。

  在众多的曾孙当中,曾祖父最爱的是我,因为只有我是在老家长大的。

  小时候,祖父、祖母和曾祖父是十分疼爱我的。我常常嚷着要吃糖,曾祖父本不喜欢去集市赶集,可见我嚷着要吃糖,便趁着去赶集,给我买糖吃。我们那五日才赶一次集,曾祖父一次会多买些,有时吃得快,三四日便吃完了,曾祖父就算是只有一包冰糖,他也会留给我。我高兴得很,曾祖父也高兴得很。

  每年曾祖父过生日,都是我们大家族聚得最齐的时候,大家都会去老家给曾祖父庆生,曾祖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祖父曾告诉我:曾祖父在世时,常常持着拐杖在屋子里比划,新房子该如何修。虽然腿脚不利索,讲得也有些含糊不清。可还是每日与祖父讲。从那以后,祖父便一有空就坐在窗前画房子的规划稿。

  又是一个冬天,曾祖父终究没等到新房子落成,也没能睡上新房子的床。后来,祖父还是每日在画策划图,他说,要了了曾祖父的心愿。虽然他已不在世,可一定要完成他最后的心愿,祖父把修房子的事告诉了亲戚们,亲戚们都不是很赞同,认为他那么大年纪了,没有这个必要。可祖父却坚持修新房子,这也算是尽了孝吧,更算是完成了曾祖父的遗愿。

  听过最心酸的一句话——您走了真好,不然总担心您走。两年时间过去了,您在那边还好吗?

我的祖父作文6

  小的时候,我经常住在外祖父家。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从不与人闲聊,只是一个劲儿的埋头苦干。早出晚归,大概是对他最好的描述了吧。他脸上有许多岁月的痕迹,深深的印在上面,就像被揉过的白纸,无法抚平,头发早已花白,稀稀疏疏,因为常年弯腰劳动,背早已弯了,他的手掌很厚,十分粗糙,也十分黝黑,身材并不是很高大,很瘦。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我去给外祖父送饭。中午的太阳在天空的正上方,把阳光洒在每个角落,烘烤着大地,灼烧着大地。外祖父在田里挥舞着锄头,擦着汗水,我连续叫了好几声,才让他听见。我们坐在田埂上,看着旁边肆意生长的杂草,它们成群结队地从土里冒出,享受着阳光,呼吸着甜美的空气。

  “我们为什么要将杂草锄去?”外祖父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同我说话。

  我有些不屑回答这简单的问题,不耐烦地将目光转移到远方。

  外祖父好像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只是为了让庄稼长得更好吗?”

  “那还能有什么?不就是这个吗。”

  “那,锄草好比什么?”外祖父又问。

  那时我还很小,觉得外祖父是个很无趣的人,我自然不想多待,找了个借口说太热,就跑了回去。

  外祖父继续在田埂上坐着,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我和外祖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喜欢樱花。它的花期是那样的短,几乎是转瞬即逝,是留不住的美好,但是它会抓紧它的时间,在这些日子里大放光彩,美丽动人。用外祖父的话来说,就是樱花美到了他的心里。

  隔年我再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多出了一棵樱花树,还不是很大,但是已经使我痴迷了。

  “为什么要种?”“因为你喜欢。”

  我望着樱花树,笑了。

  那年,他走了,在樱花开放的日子里,安详地走了,还没有看上几眼自己亲手种的樱花。如果,那天他没走,属于我们的樱花是否会为他开得更绚烂?

  之后再看到樱花,就能想起他,他似乎就是樱花,樱花似乎就是他,陪在我的身边,无声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