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作文(2)

时间:2021-08-31

散文作文 篇3

  清明节似乎总是与雨分不开的。这个清明节却是一个不下雨的晴天。

  那是周二的上午,阳光明媚的清晨丝丝柔和的阳光照在我迷茫的脸上,我觉得美妙极了。爸爸让我和他一起去给爷爷上坟,对于爷爷我只是从大人的谈话中了解一些,在爸爸八岁那年我的爷爷患病就离开了家人,爷爷去世也已经三十多年了,是奶奶一手带大了爸爸的兄弟姐妹六个人,所以我们一大家都对奶奶很好。

  清明节这一天,我家可热闹了,三个姑姑,两个伯伯和两个伯母都来了,还有他们的孩子,我的哥哥、姐姐们也都来了。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爸爸偏叫我去,没办法我就去了,一路上我又叫又跳,一会儿翻跟斗,一会捉蚂蚱,跑的非常开心,不一会就来到爷爷的坟前,只见大伯伯他们拿出火纸,摇钱树、美元、人民币(都是假的)点上火就烧起来。这时大伯伯突然跪下来,并声泪俱下的喊道:“大大(也就是爸爸的意思)来拿钱哦!大大来拿钱哦!你的儿孙们都来看你来了,连你的最小的孙子都来了。”其他的人也都跪了下来,一起放声大哭。我听着听着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原先的高兴劲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想,或许对于至爱亲人的思念就是这样吧吧。即使过了再长的时间,在每次忆起他们音容笑貌时,我们的心中总会有些酸酸凉凉的感觉。哪怕是十年、几十年,这种感觉也不会减弱、消失,反而会变的更加强烈。正因如此,清明节才会成为一个流传千年的日子;清明时节的细雨,才会绵绵不绝地纷纷而至,这大概是对于人们心中哀愁的感应吧。

散文作文 篇4

  “薯农”们经过近半年的辛苦劳动,终于盼到了红薯成熟的季节。听老农们传授,霜降过后,是挖红薯的最佳时机,正值近几天,秋高气爽,天气晴朗,更是开挖的绝好机会。只见人人扛锄、拿锹,手提、肩挑、车子拖,忙得不亦乐乎。不是观其身上的那套旧警服,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开心的“薯农”竟是我单位的退休干警。

  丈夫也一样,像个地道的农民,欣喜地用大米袋子,装回来两袋红薯,有红心的,黄心的,大部分是紫心的。这些红薯品种不一,个头大小也不一,有拳头大的,也有小老鼠大的。还有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连蔸都挖回来了的紫薯,壮壮的薯蔸下只结了一个“独生子”, 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那个“独生子”竟然有足球那么大。

  看看粗粗的薯蔸,瞅瞅大大的薯仔,真是“虎父无犬子”,父强子壮。我好奇地把那个紫薯在体重称上一放,哇!数字马上显示2.1kg“有4斤多重?这个称可能有点偏重吧。”丈夫不相信地说。也许是长势太快,这个足球大的紫薯,表皮裂开了很多口子,就像一道道沟渠。惊喜之余,我不免有点惋惜:“还不如多结几个小的。”

  紫薯是我的最爱,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到超市去买,有时还遇不到。听说这种紫薯很难“侍候”,没产量,别人一般不种。见我钟爱紫薯,今年红薯插种时,丈夫对我说:“我到农村去访一访,看有紫薯藤卖没有。”于是,他特意到就近农村询问了几家村民,买到了一些紫薯藤试着插下。真是心想事成,没料到,几个月后,竟然收获这么大。

  “你先拿几个紫薯去蒸了尝尝,看味道是一样不?”丈夫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赶快洗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放在锅里蒸起来。没多久,一股浓郁的薯香味扑鼻而来。“嗯,真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薯香气,发出一种情有独钟的感慨。

  悠悠的薯香隐约把我带到了童年,想起了母亲做的薯条、薯片的香味。那种薯香,虽然随着母亲的逝去而从我的嘴边飘走,但它却永远不能从我的心中隐去。

  那时,父母家虽然苦,但勤劳的父亲,除了因祖籍厂区,无法种出大米之外,其他的五谷杂粮都可以种出来。在米饭难饱的年代,红薯一年到头却吃不完。

  国家偿还外债的那些年头,居民的粮食大多以供应红薯、杂粮代替。每到红薯收获的季节,自家地里挖的,加上国家供应的,都可堆成小山。

  过去的红薯都是白心的,不粉也不甜,口感很不好。一天三餐,全家人不是吃“圞(luan)猪圞羊(整个的蒸红薯,圞:圆的)”,就是吃“芝麻煮糖(切碎的汤煮红薯)”,我和弟妹们看到就发愁,宁可勒紧腰带,也不想去尝尝。

  子女看到红薯发愁,父母看着子女发愁。能干的母亲舍不得红薯烂掉,更舍不得让孩子挨饿,总是想尽办法,让红薯成为我们的最爱。于是,她根据孩子们的喜好,常把红薯切成条、刮成片,晒干后,用油炸得又香又脆,给我们当零食。

  记得那时,母亲每晚都要专心专意地到室外去观察天空,分析天气。若估计第二天是晴,母亲天还没亮就要早早起床,蒸红薯、刮薯片、切薯条,忙个不停。切好了的薯条,刮好了的薯片,又要将其晒在一个个很大的簸箕(当地叫南盘)里。红薯蒸了一锅又一锅,薯片晒了一盘又一盘,一次不知要晒多少盘。

  晒干的那些薯条、薯片,除了平时炸一些给我们吃,大部分要留到过年。每次过年,母亲把炸好的薯片、薯条,密封在一个个底下垫有没化开的石灰大坛里,一直吃到来年的四、五月,仍然是香脆可口,味美无穷。

  那时,很多要好的同学,每逢星期日就喜欢到我家来玩,常夸我妈能能干,做的薯片、薯条不仅很好吃,还很经留。母亲的能干,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成了同学们羡慕的焦点。记得有一个曾经在我家吃过薯片的男生,在同学中夸我家的零食吃不完,说“你四五月份到她家去都有东西吃。”因为,那时候家家都比较困难,过年能有点零食吃就不错啦,别说平时。

  经过母亲的辛勤加工,那些原本被我们嫌弃的红薯变成了嘴里的美味。看到孩子们爱上了红薯,父母亲也不用再发愁了。

  每年的红薯,被母亲加工成一部分干品之外,剩下的就储存到厨房的一个地窖里。那个地窖很深,进口也很宽,平时上、下都要借助于一把长梯子,而且,还要提个油灯到里面去照明。东西放进、拿出,都要用绳子吊着一个篮子,一人在下面装,一人在上面拉,须两人配合。小时候,我常觉得那个地窖很神奇,觉得那种活儿很新鲜。

  地窖常用盖板盖住,出口的四周有很宽、很深的槽,镶在上面厚厚的盖板,衔得平平整整,不会突出地面。父亲总是在盖板上方放着一张吃饭的四方桌,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在饭桌的下面还藏有一个“宝库”。 听父亲说,那个地窖是祖上遗传下来的。

  因为地窖之深,所以,储存在里面的红薯,不仅不会坏,而且,还越存味越甜。母亲常把经过久存的红薯切成丝丝,与面粉、葱花拌和起来,用筷子夹成朵朵花样,放在油锅里,炸出一个个“张牙舞爪”,像章鱼一样的食品,当地人叫“甜鸡”。“甜鸡”不仅香酥,更是很甜,那是我和弟妹们最爱吃的一种馃子,它不是一般的甜。

  浓浓薯香,深深情长。多少年过去了,每当吃着红薯,闻到薯香,我就会想起父母;想起父母家的红薯地窖;想起曾经在父母身边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它凝聚了父母的多少情,饱含了父母的多少爱。那是比薯香更浓、比“甜鸡”更甜的情爱,它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永远……永远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