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骨的寒风中,那个推着炉子在街前街后叫卖着“烤红蓍”的人,他是个父亲。
在夏日炎炎的六月,光着膀子仍汗流浃背的,在一辆大货车上卸货的人,他是个父亲。
在一家店内,和顾客讨价还价的人,他也是个父亲。
在三尺讲台上,正为学生们解惑授业的人,他仍是个父亲。
在店前的一家写字楼内正忙着批阅文件的人,他还是个父亲。
在这世间那些奔波着的,逐渐老去的男子中,想必很多都是父亲了吧。
而我敢肯定,我的父亲此时一定还背着药箱,蹒跚在曲折的乡村小路上,不管风里雨里,或是白天黑夜,若在夜里母亲实在不放心父亲一人出诊会有她作陪外,其他都是父亲一人在出诊的路上来回奔波,父亲们的一切奔波,都只是为了家,为了孩子!
父亲是一名兽医师,在家乡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父亲十七岁学医,至今已从医三十八年,因为职业的特殊,父亲在家的机会更少,每次回家都不容易见到他,不用问,他一定是出诊了。
这次我回家后不久,见父亲背着药箱回来了,我便劝让他别再这样辛苦奔波了,看病可以,但不出诊,可父亲看了看我笑笑说:“没事儿,我现在还能做的动。”母亲则在一旁插话道:“你父亲前几天出诊受伤了,走路都费力,我让他别去他就是要去。”
“我说你哪儿那么多费话啊?我很好,这几步路算什么呀?那可是一条命,也是农户们一年的希望。”父亲打断母亲的话。
“你不让我说,万一你没命了,那孩子们回来找我吗?”母亲的情绪显的很激动。
这一幕刚好被来接父亲出诊的人看到,他显得很为难,便说:“要不,我回家找几个人把我的猪抬过来,你帮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