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姥姥在20xx年6月15日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使我、爸爸、妈妈万分沉痛。
去世第二天,我从学校匆忙的赶了回来,只见一口棺材堆放在门口,我心如刀割,只见后院有着灵位和供奉的一些鱼啊鸡啊的东西,这时表弟们也来了,我见了想到了电影中的尊敬方法:鞠三个躬。我便第一个上去鞠了三个躬,表弟们见了也一人鞠了三个躬。我说要进去看看〈因为一块白布罩着门,妈妈和姥姥们都在里面〉。硕弟却说里面很恐怖,劝我别去。晨姐说都是自己家的人有什么恐怖?我先进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胆小鬼。硕弟说:谁怕?也进去了,晨姐直接不去,一个字逃了,妈妈见我去了让我给老姥姥磕个头,表示对老姥姥的尊敬和哀悼,也让硕弟磕了个头。
妈妈给我说:你老姥姥命非常苦,10岁她母亲生病去世了,跟着哥嫂长大,16岁嫁给偶老外爷了,老外爷是个赌徒,只知道赌博,№知道顾家,先后生了5个孩子,全部夭折,最后生了我外公。1960年的挨饿的年代老外爷得了骨癌,在徐州住院治疗,治疗期间老姥姥用她柔弱的身躯和一双小脚天天在砀山和徐州之间奔波,没有粮食吃,她就用嫩柳牙和榆树叶制成菜镆充饥,从来没有感觉到艰苦,因为她有这种信念:老外爷一定能够康复。但是,最后也没挽留住老外爷的生命,那年老姥姥38岁。为了不影响外公在外地学习,老外爷去世三月后才告诉外公老外爷病逝了。从此以后,外公是她的一切希望,把全部的爱都用在外公的身上,外公很争气,学业结束后参加了工作,这在农村是非常了不起的。外公和姥姥结婚后,先后生了3个女孩〈包括我母亲〉,3个男孩。老姥姥再次把她全部的爱用在了他们3个孙女,3个孙子身上,她的上衣口袋始终装着针和线,谁的衣服破了,随手就给缝好了,天天早上的是老姥姥给他们起床做饭〈那是外公在外工作,姥姥忙农活,无法照顾他们。〉母亲、舅舅和姨姨,他们又先后结婚生子。她还忘不了照顾我们姐弟⒑个,我还能清楚的记得,每次到她家去看望她,她都会拉着我的小手问我是不是长胖了〈因为那时老姥姥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了〉。
她虽然默默无闻、平平淡淡的走完了她的一生,她的美德时刻影响着我们下一代,在妈妈的眼里,老姥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个人。
老姥姥,您一路走好,我们永远爱你,在我们心里:您永远是活着的,直到永远!
我的人生与别人不同,想必大多数人从小滋润着爷爷的慈祥,奶奶的疼爱,但我是由姥姥带大的。从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但我绝对是幸运儿一个。
我的姥姥已花甲有八,性格非常和善,对待乡邻总是和气的,尤其是自己的子女。她不是典型的封建老人,思想也不落后,但是她从不会去追求一味的艳丽,身着总是朴实无华,但我知道她心中隐藏着一股热血。在我心中,她更像是巾帼英雄,尽管不是那么的明显。
姥姥她没有念过多少书,但她骨子里透着对知识的渴望,对文学的热爱。只要有本书出现在她眼前,她总是会似懂非懂的翻一翻,尽管十有八九不认识,但她那种神情,那种一头钻进书窝,恨不得一目十行的精神,着实令人刻骨铭心。姥姥家在农村,偶尔有发宣传,每当这个时候,她便像一只发了疯的兔子,一个人抢上好几张,一张一张的用心品尝,也许知识就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一杯清茶吧。姥姥她是一个节俭的人,在这方面,她成功的吸取了老一辈人的真传。只要是发现旧报纸,她总会品尝之后用来糊墙。
姥姥她的手艺特别的好,不管是什么缝衣服,做饭,乡下女人该学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在十里八里之内,绝对是拔尖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成就了我贪玩的性格。就算每次弄脏,弄破衣服,姥姥也总会在妈妈发现之前消除瑕疵。
不过,最让我敬佩的,绝对是姥姥的饭菜。虽说姥姥的饭菜不似牡丹花那样高贵艳丽,但在它朴素的外表下,味道是天下第一绝。如果说晋城十大碗是牡丹,那姥姥的饭菜是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清雅高贵,足矣与它分庭抗礼。
姥姥没有享过清福,她的一生总是在繁忙中度过,什么脏活累活,男人干的活,她一个人全做了。硬是拉扯着四个孩子,度过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个艰难岁月,这该是一个多么无私,伟大的母亲呀。
也许正是因为艰苦岁月磨练了姥姥的生活,使她成为了一位活生生的老一辈革命家的形象,更让她拥有了当下中国人残缺的一种品质,人总是要活的,不论生活给你多大的压力,你都要顶着尘土,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我的姥姥身体不太好,但她永远秉承着一颗乐观向上的心,一切都是那么的精神。她在闲暇之余,总会给自己找点乐,因此你看到她,除了那半头华发之外,绝对看不出她已轮回了一甲子。
这就是我的姥姥,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精神头十足的老太太。
这就是我的姥姥,一个慈祥和善,待人接事十分和气的农村大妈。
这就是我的姥姥,一个坚贞勇敢,于人为己的革命同志。
姥姥牛年八十五了,身体还算康健,只是偶尔的犯些伤寒,也无甚大碍。老人到了这岁数,没大病大灾的就是好福气了。姥姥困苦一生,没能享几天清福,又骗丈夫早逝而守寡半生,拉扯孩子四个 长大成人,而今也是子孙满堂。
回想起儿时少年,表兄妹之中住姥姥家数我最少,我心中与姥姥却有种难舍的情分。当年个个活泼乱跳的外孙们如今也都成家立了业,人人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很忙,忙着跟着拼了命的.拉近距 离。再就是每人的新亲一走,老亲也渐渐的给淡了下来。
现实生活很让人无奈,谁也无法顾及上周全。然而心中总有一份牵挂,每次探亲我定要抽时间去看望姥姥,礼品不在多少,更重要的是人能到。
岁月无情却又残酷,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感受到老的可怕。人这辈子,当还在肆意奢侈大好年华的时候;其实那是还没弄明白,自己正在告别着青春。享受生活的乐趣理所当然的是理想追求,像 这种人他从来都不会感觉到累,是啊!为什么非要活得那么累呢?
老并不是可怕的东西,它跟生一样。没有老哪会来的生啊,世界万物不是皆如此吗?
姥姥年事已高,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大不以前了,眼还不花但耳朵有点背了,上下炕也没那么利索了,得有人搀扶。满脸的沧桑烙上了深深的印痕,瘦弱的脸颊说话的时候还带有抽搐。手心手背摸上 去已如柴,老皮下突显骨骼的轮廓。
听母亲讲,姥姥年轻时很能干,能持家又能顶劳力。挣工分不比男人差,就连身怀小姨八个月的时候仍然上山下地。只可惜的是姥爷命短,撇下未出世的老小和孤儿寡母的离开了人世,把重任全压 在了姥姥的身上,还没出月子又出工。没法子啊,家里老老少少都张着嘴要吃饭啊。
姥姥的前半生是苦命,等儿子娶上媳妇成了家闺女都出了嫁,才算了却了一生的心愿,而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老了。
姥姥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记得我刚参加工作那年,姥姥已快七十的高龄了,舅舅家承包了一片果园,有七八亩的样子。园里依然有姥姥忙碌的身影,施肥、打药、摘苹果……
舅舅劝说不让她去,可姥姥总像小孩子私的嘴上答应不去,别人看不着的时候就偷溜到果园里。直到果园承包后的五年,全村号召把果树除掉种地,姥姥才收了心。
姥姥走过的坎坷一生,是平凡的一生,我很敬仰她,很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