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同桌
在四到五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都是蔡吴轩。
第一次跟他同桌,多亏了我的近视,本来我是跟肥肥的李珞尔同桌,由于她太肥了,我一点儿空间也没有,后来,我刚好近视了,就坐到第一排和蔡吴轩成了同桌。
跟他第一次考试,我们的成绩一样,第二次考试又一样,第三次考试,他加了十分,我没加分,原成绩还是一样,但扣的分不一样。
没过多久,一个学期过去了,进入了暑假走位模式,没想到,我们俩暑假都做了手术,真是患难与共啊!
暑假过了,新学期到来,结果又成了一对同桌,这也太有缘分了。
返校日的晚上,我们并没有看《开学第一课》,而是在那打“吃鸡”,因为我们竟然不用邀请就匹配到对方,而且还是一队的,结果都被那个拿98k的大佬打成盒。
后来联系不上他,匹配也匹配不到他,之后才知道,手机被他妈给没收了。
真巧,过几天,我的手机也没收了。
考试成绩,打游戏和成同桌怎么这么巧,这是为什么?莫非是缘分?希望以后还能跟他成同桌。
同桌,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你的同桌是你在学校生活的必不可少的一员,当你没有同桌时,你会感到孤独,你会感到寂寞,你会感到无聊。我的同桌刘陈铭,是一个男同学,他是一个很不讲理的人,还是一个打架大王,更是一个吹牛大王。
记得那一次,刘陈铭趁我不注意在桌子上画了一条横线,他的位置极大,我的位置只有约长18厘米,宽17厘米这么小的部分。下课的时间,他出去玩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横线给擦掉,他一回来看见自己的位置变少了,就火冒三丈地说:“是谁把我的位置变小了?”然后看了看四周,一下子看到了我,拽起我的衣领,睁大眼睛对我说:“是不是你把我的位置变小的?”我不敢说不是我弄得,因为他会查出证据,然后会爆打我十几二十几拳,我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是”刘陈铭听到了这句话,然后狠狠地打了我一拳。
从那一次开始,我一直在找机会准备“报复”我的同桌刘陈铭了。对了,明天是我值日,想到了一个鬼点子。 第二天我叫刘陈铭跟我来,我带刘陈铭来了垃圾房,我叫他把这些垃圾倒到垃圾房里,等他上了楼梯,我立刻用脚踢向刘陈铭,这时候他才知道被我给骗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对“同桌冤家”?
哇!又换了一个同桌,还是个女生,没办法只能认了。她来了,就向我白了一眼。我说:“你神经病呀?”然后她画了条“三八”线,宣布谁也不能越过国境线,越过的便是“侵略者”,会遭到惩罚。她真是个厉害的女生。
有一次,我的胳膊刚要过线,她就拿出了圆规,扎了我一下。我大声一吼:“好痛啊!”老师说:“怎么了?”我说:“她用圆规扎了我。”我一看,手上出血了,我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呢?于是,我又大吼一声:“我不能饶了你……”话没说完,一个箭步,我便冲到他跟前,举起拳头,对准她的肚子,狠狠打了一下。“啊!好痛!”她大叫着,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拿圆规又狠狠向我的手扎来。我一躲闪,她扎了个空,气得她直哼哼。这时,老师愤怒了,大喊:“不要打了!”于是我们这场战争才结束。
但是,我们也有和好的时候,有一次她没带笔,不能写作业,我看了就拿出一支崭新的笔,借给了她。
我们就是一对喜欢打冷战的同桌。
已是深秋,却没有一点寒意,校园里依然春然盎然。
今天下午刚上课,同桌就盯上了我那双胖乎乎的手——已戴手套,用不解的语气悄悄问道:“这么热的天,你为什么还要戴手套呢?”我也很是无奈地说:“你有所不知,去年我的手已经生了冻疮,如果今年不早做好预防准备,那我的手就完了!”
我们的话似乎被老师听到了,他弯下腰轻轻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你生冻疮的真正原因吗?这样地关心你的手,还会再生的。”我感到疑惑。
下课了,我在琢磨着老师的话,若有所悟。是啊,那温室里的鲜花的确美丽,但却无法在大自然中占一席之地,因为它已经习惯了那种温暖的生活环境,并产生了依赖思想,为此它们丢弃了自己。反之,那无人问津的野草,却能经得住暴风雨的洗礼,生生不息。
老狼忍痛割爱——在小狼尚未能独立生活时就把它抛弃,看似老狼非常狠心,可是老狼这种“抛弃”才是真正的爱,它想到的是让小狼在残酷的现实中去磨炼捕食生存的技能,使它长大后不至于成为猎人或其它兽类的美餐。同样,鸟儿也是如此,如果鸟妈妈总是不让小鸟试飞,怕它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那么小鸟是永远享受不到翱翔在蓝天白云间的那份自由与快乐,跟一只笼中鸡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人也是这样的,当孩子“跌倒”后,选择伸手扶他起来还是让他自己爬起来,一个细节就决定了孩子的未来。有时播下爱的种子,收获的却是苦涩。
确实,若你过分地珍爱自己的羽毛,不使它受一点损伤,那你将失去两个翅膀,永不能凌空飞翔。我最终选择了舍弃“手套”。
我的同桌是一个“侵略者”,经常越过“三八线”来侵占我的领地。
我想这不行,我得和他划定一条“三八线”,下课了我就和他说了,他也同意了。于是我找了粉笔画了一条“三八线”。可是上课刚几分种,他不把刚才下课的时候所定的协议当一回事,把手放在了我这边。太霸道了!我忍,我再忍!不是有句老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吗?
我觉得他越来越过分了,上课的时候要是看不见黑板,他便越过我的领地。有的时候睡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越过“三八线”的,反正他有事没事就超过我们的“三八线”。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于是我就照着他“侵占”我的领地的胳膊狠狠打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他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眼泪簌簌地不断往下落,上课的时候还在哭,哭得眼睛红红的。
那节课我是怎么上下来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我只觉得好难受。我巴不得马上下课,好逃离这“前线战场”。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想到他也不怎么和我作对,我们是同桌,应该好好地相处呀。想到这些,第二天我便早早地去了学校,先把那条“三八线”擦了,然后又主动向他道歉了。从此以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