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欢乐的海洋。在回忆的海边,有无数的贝壳,有灰暗的,勾起一段伤心的往事;有灿烂的,诗人想起童年趣事。我在那回忆的海洋里,寻觅着美丽的贝壳。
“耶!”我蹦蹦跳跳地跑到车上去,准备去目的地——西湖。外婆刚到杭州,我们准备带她到处去好好地玩儿一玩儿。
一路上,我兴冲冲地给外婆介绍西湖的十大名胜古迹。十二点了,我们去吃了一顿饭准备继续游玩。
竟没想到,正当在等游览车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顽皮地从天空上跳了下来,我们赶紧跑到屋檐下躲雨。我看着这倾盆大雨,不由得伸手去接水,水顺着我弯曲的手指滑到了我的手心,滑滑的,软软的,像一颗颗果冻落到我的手心。
我一松手,雨水便滑出了我的手心,“啪”的一声,打在地上,溅起了不少水花。我上一秒还干干净净的裤子,下一秒就变得湿漉漉的.了。是裤子粘在腿上可真不舒服啊,我便把湿裤子卷了上去。结果,淘气的雨水们又趁着我把裤子卷上去的时候跑了出来,摔在了我漂亮的小鞋子上。
我的小脚丫也湿透了,还好穿的是凉鞋。既然都湿了,我也就没了顾虑。在雨妈妈的抚摸下玩起了踩水游戏。
不久,爸爸来了,就把我们接回去了。
这样的傻事我再也不会做了,而童年的趣事也就一去不复反了。这些,将永远化作贝壳藏在我内心的深处。
童年,是我最快乐、美好的回忆。
以前,我住在一个招待所里,有一群快乐的朋友,从小到大,他们都和我一起长大。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分享;有什么玩具,我们一起玩。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伙伴要回山东,我们都舍不得,他说,以后会在回来的,我们一直在等他回来的那一刻。后来,我们都搬走了,跟我最要好的朋友也走了,大家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人孤孤零零的。
记得那时有一次下雪,我们玩的很开心,一会儿堆雪娃娃,一会儿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那时我们每人拿一个网球拍,在雪上拍打,然后任意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吃,还跟别人议论着雪的味道。这里拍完了,拍那里,这味道还真的不同呀!
还记得一次,我们班流行起了“流氓兔”“汉堡”的游戏。我也是参赛者之一。可惜我是初学者,没赢过几次,于是一直在家里练习,终于成了中学者,渐渐地,又成了高手了,在全班里,已经是个百战百胜的将军罗成了!
童年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大家都希望返老还童,重新回到了童年,得到童真,我也喜欢这一段美好的回忆。童年——最好的回忆。
时光荏冉,日子堆积堆积着,不知不觉又要过年了。
又要过年了,又要过年了,但过年的感觉呢?还有吗?还有小时候兴高采烈、盼望着、盼望着的心情吗?所以不由得回忆起了小时候过年的场景。
童年的年,总是来得特别早。仿佛一进入农历的腊月,空气里便被年味充满了。家家户户开始清理庭院,打扫厨灶房舍的卫生。有孩子的农妇们呢?三三两两的,已聚集在了一起,讨论着缝织些什么衣物、做个什么样的鞋子、帽子,让各自的孩子过年时能格外漂亮、出彩。
初八,是腊八节,母亲更是早早起来,开始熬制由大米、小米及各种豆子混做的腊八粥。北方农谚说“腊八、腊八,出门冻傻。”是说,腊八那一天,是生冷生冷的,出门的话,人是要被冻坏的。但母亲还是把呆在被窝里光溜溜的我早早的扯了出来,说,“臭小子,不知道快过年啦!赶紧起床……”
童年的年,印象中大人都是忙忙碌碌的。男人们呢,要杀猪。喂了一年的大肥猪,至少有200多斤,需要村里好几个最强壮的汉子才能把它摁住。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肥猪的叫声就一声比一声小了。我们呢,几个嘎小子,流着鼻涕看着大猪被褪毛、开膛,然后灰黑满面的帮着把大锅用柴火烧开,再用脏兮兮的小手拿上一块煮开的大肉膘撕扯着吃,幸运的话还有可能被分到一个被吹大的猪尿泡玩。嘻嘻!乐趣无边呀!
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呢?开始做白白的豆腐、煎炸好吃的干果,蒸各式各样的花馍。童年记忆中,花馍的种类是最多的,有枣花儿、枣枕头、枣石榴、豆馒头,还有栩栩如生的鱼儿、憨态可掬的可爱小猪,皆惟妙惟肖,即可称得上艺术品又让人垂诞欲滴。
母亲呢,更是心灵手巧。把格窗上的旧窗纸撕掉,换上新买的白纸,然后贴上裁剪的鲜红窗花,有绽放的花朵,也有翩翩起舞的蝴蝶、蜻蜓。鲜艳极了!美丽极了!
为过年的筹备,乡亲们是要一直忙碌到年三十的。
童年的年,过年那一天是最热闹的。吃过中午饭,家家户户在木门框上开始刷抹用玉米面、白面做的浆糊,那是准备张贴村里书法高手写的春联。街上是尘土四起,笤帚翻飞,那是家家户户在打扫卫生。家里的妇女们更是都挤坐在了一起,一边捏饺子,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8点,一家人喜爱的中央春节联欢晚会就开始了。歌舞节目,当时的我还是看不懂的,戏曲节目更是不喜欢,有相声或小品了就看两眼,跟着大人乐。最喜欢的是晚会中间出去看奶奶给年画上的各路神仙上香、点蜡、磕头、许愿。
每个年画上供奉的各路神仙,打小就聪明的我分得倍清,并且还记住了画旁的对联。北边墙壁上贴的画纸是玉皇大帝等群仙,槛联的上联是:“天高悬日月星辰”;下联是:“地厚载山河万物”;横批是:“天地位焉”。童年识字不多的我,一直是念天地位马的,不识字的奶奶也就从来没给我纠正过。南边墙壁上张贴的是美丽的南海观音娘娘。观音当然也有槛联,上联:“白莲台上坐”;下联:“紫竹林中仙”;横批是“南海之位”。门口供奉着土地老爷爷的画像,上联是“土能生白玉”,下联是“地可产黄金”。也有写“土地当门坐,保佑一家人”的。横批都是“土地之位”,甚少见有人家写“土地位焉”的,要不然我又要念成土地位马了。
童年的我是守不了夜的。当子夜十二点时,在爆竹声响彻村落的每条大街小巷的时候,我已沉醉在梦乡中了。
但第二天天不亮,我和小伙伴们就会早早起来,跑着、追逐着、打闹着燃放爆竹,咚咚咚咚、噼噼啪啪的喷吐欢庆新年的喜悦。然后就是跟着大人们去长辈家磕头拜年,去说爷爷奶奶过年好。那个早晨街巷里来来往往的,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喜悦的笑脸。乡亲们之间都相互致意,相互问候,满脸是透自内心的真诚、亲热与友善。这个时候整个乡村都已被浓浓的暖意、浓浓的春意和浓浓的年味充满了,再也没有其它的味道。
而如今,总感觉已找不到那时的味道、那时的感觉了。或许过年,已定格在了围城的家居、定格在了野外的徒旅,或者定格在了
时光荏冉,日子堆积堆积着,不知不觉又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