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每一年最开心的时候——过生日。昨天晚上,我们一家请客,请我奶奶一家去吃饭,在红福酒店。我妈妈给我订了个大蛋糕,是芭比公主样子的蛋糕,非常美丽,那个芭比公主最后被我洗干净带回了家,当玩具了。
我们先吃蛋糕,后吃菜的。我妈妈把蛋糕拿上来,把盖子一掀,“哇塞!”我们个个都叫了起来,简直是太美丽了!那个芭比公主竖在蛋糕中间,做蛋糕的人用奶油给芭比公主做了衣服,我们点上了10支蜡烛,因为,昨天,是我过10周岁的生日,也就是说,那时,我正好10周岁了。昨天,我是小寿星,分蛋糕的时候是我分的,第一,我分给了奶奶,因为,在我的家里,奶奶是最年长的,第一个肯定要分给奶奶的了,第二个,是分给大姑,大姑是奶奶的大女儿,第二个肯定是大姑的了,然后,我就按照年龄的岁数一直往下分,不过,我自己是分最后的蛋糕的,我给妹妹先分了,因为,尊老爱幼嘛。
分好了蛋糕,我们吃好了蛋糕,就开始吃菜了,我们有说有笑,非常开心,而且大姑大伯他们轮流向我敬酒,我光喝橙汁就要喝饱了。那个餐桌上的菜,有三样菜我最爱吃,一个是骨肉相连,一个是辣子锅巴,一个是鸭蛋。
先说骨肉相连,骨肉相连就是好几块肉穿在一根棍子上,就跟街边卖烧烤的那样,不过,那比烧烤好吃多了,我吃了一根又一根。
再说辣子锅巴,这个辣子锅巴是锅巴里面放上了辣椒,再在一起烧烧,很好吃,而且不辣,我不知道吃了多少,有时候,大姑他们敬酒的时候,我都一边吃,一边喝饮料,他们祝我学习好的时候,我只是答一声:“嗯。”就开始埋头大吃。
我们现在说鸭蛋,鸭蛋里面没有蛋白,只有蛋黄,而且,里面还放上了米饭、肉,其实鸭蛋上面有个孔,估计他们厨师就是把东西从那里放进去的,可好吃了,我一个人吃了好几个,而且都是大的。
介绍了这三样菜,是我最喜欢吃的,其实别的菜我也喜欢吃,昨天晚上我是最喜欢的一顿大餐了,吃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家了。昨天晚上,我们一直吃到了8、9点钟。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她满20岁了。她比我大6岁,俗话说:三岁一代沟,可这句话在我和姐之间不适用。既然三岁一代沟,我们差六岁,却也无代沟。更别说俩代沟了。说回正题,我俩关系不错,打打闹闹,她都让着我。
今儿是她生日,做弟弟的当然得有些表示啊。大清早我睡到8、9点才起床。大娘说今天要吃涮羊肉,我一听索性早饭也不吃(本来就不想吃)。看了会电影,等到广告了,我突然想起今儿是姐姐生日,便拿了几十元出了家门。这老家的小铺是不少,可正经的商铺是没有的。买不了礼品,只能买些零食啦。跑到一个我经常去的小铺,问有盒装的巧克力买吗?(我想吃巧克力了)人家说没有。我为了能吃上巧克力便跑了几个小摊,真邪行,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摆满了吃食偏偏没有chocolate。我别着,就不相信这偌大的上庄村竟没个chocolate吗?又跑到一家小铺,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盒,还是那种零卖的包装,就是每块chocolate都有独立包装的那种我一开始还不大想买,可又没选择,买了。又买了一包奥利奥和chocolate卷、阿尔卑斯卷糖,士力架。买回后就放在厨房。姐姐还没醒。我继续看我的电影。电影看完了,我没事干,就把士力架吃了(没吃早餐,饿得慌)。终于姐姐下来了,一进厨房门就大声问道:“老当儿你发财啦?”我说:“昂。”
过了一会,我听没动静,就去看,以为她正偷偷吃呢,可一看,她把这吃食摆了个造型,正用nokia拍照呢。我说你发啥神经快拆吧,等吃呢。很快,上午的时光就在吧唧吧唧的声音中消失了,伴随消失的还有chocolate卷和大半奥利奥及阿尔卑斯卷糖。中午吃了饭后,下午看了一下午电视,又买了一桶mini趣多多,吃了。(俩吃货)哈,今天饱了我的口福,又让姐姐着实感动一番,真是一举两得啊。
外公的耳朵有些背了,外公老了。外婆在好不容易见到我后,哭了,于是我知道,外婆也老了。 在冬日的火车上听老妈眉飞色舞地诉说二老多彩的生活:唱歌、跳舞、拉二胡、写诗、健身……我看着微暖的阳光清晰地打在急……
外公的耳朵有些背了,外公老了。外婆在好不容易见到我后,哭了,于是我知道,外婆也老了。
在冬日的火车上听老妈眉飞色舞地诉说二老多彩的生活:唱歌、跳舞、拉二胡、写诗、健身……我看着微暖的阳光清晰地打在急驰火车的窗玻璃上,然后迅速消散破碎,仅有星星点点洒在老妈的发上,却亦一闪即逝,猛然觉察,不知不觉中,我正在长大,于是老妈便随同家乡的二老,一起变老。那么安静地,生出白发。
下了火车一路颠簸,终是见着了外公与外婆。如开头所说,外婆忽然哑了嗓子,终究哭了出来。她死死地搂着我,我便看见那明透浑圆的泪珠子一路沿着她眼角的皱纹,颤抖地滚落了。外公即便是老了,依旧奉承“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理念,未哭,只是无声地拍着外婆的背,然后露出属于老人的可爱的笑容:“不是回来了么?回来了就好啊……”然后满足地叹息。我的心同时,微微地,酸了。
想起了一句话:老了便是孤独了。这种孤独无关外在,无关生活,是一种内心偶尔浮现的寂寥。我想,我有些懂了。
外公外婆的生活依旧多彩,他们依旧是快乐的,但同时也毫不矛盾的,孤独着——是一种期盼中的孤独,是想念中的孤独,这与他们的快乐,本身便属于两个世界。人老了,便总是盼望着家的团圆,又在这盼望中,生出一抹孤单,小小的孤单。
要走的那一天晚上,天很冷,路灯没有开。我仅望见外公手里点燃的那支烟,安静地燃烧着。大舅舅喝了些酒,稍带醉意的鼻音透了出来:“丫头,暑假回来啊!”我微笑点头,我听到了他浓厚鼻音中不属于醉酒的一些东西。与外公外婆分别拥抱,我的眼眶竟湿了。“外公——我暑假就回来看你啊——!说好了!”我在外公耳边竭力地吼,因为老人的耳朵有些背了。“好,好啊!”外公冲我呵呵地笑,那么可爱的笑,我一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