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境逆境是人生的考验作文5篇(2)

时间:2021-08-31

  鹰的一生有70年的时间去感受生命的绚丽多姿,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它40年前的那一次痛彻心扉的选择上。

  当鹰活到了30岁时,它必须选择用喙将翅膀上的毛一一拔掉,再将喙用坚石折断,忍耐着没有翅膀的日子,度过一个漫长的冬日,熬过饥饿与寒冷,待到重新长出羽毛后,它,才会迎接来生命中真的春天。

  无疑,鹰就是在顺境中选择了磨砺自己的翅膀,才会在后40年里获得真正的新生。它没有在前30年的安逸与美好中沉溺,它知道如果不选择在这顺境中经受之间的考验,那么这顺境只会成为一把血刀,屠杀自己的生命;成为一个墓碑,埋葬它的年华。

  所以,鹰在这顺境中选择接受考验,选择在顺境中保持清醒,选择在顺境中依旧拥有一颗展翅高翔的心,才会学会在顺境中真正坦然的生活下去。

  但同样,鹰也用它那双翅膀,朝着逆风的方向,勇敢直前。

  鹰没有在拔光羽毛、断掉鸟之后选择颓废,没有在饥寒交迫中选择妥协,没有在第一次从高空尝试飞翔时选择妥协,没有在狂风肆虐中选择放弃。相反,它选择的是崛起,在痛苦中坚忍,在打击中顽强,在无措中坦然,在困难中前行,在逆境中勇敢依旧,在逆境中雄心依然。

  鹰用它的坚韧,用它的对生命的执着,点燃了搏击天空的热血,唤醒了生命最深处那高飞的灵魂;在顺境中学会成长,在逆境中得到涅槃。

  鹰犹如此,人何以哉?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会有多少人真正懂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泰然自若,真正明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洒脱。

  看当今时代,有多少人受不了挫折经受不这打击而选择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又有多少人沉溺于眼前一时的安乐而无法自拔,最终却只能感慨自己的一生徒留满纸的荒唐言,一把的辛酸泪!

  他们,是逆境中的牺牲者,是逆境中的流亡人,无论逆境顺境,他们都输了,因为没有勇敢迎接逆境的勇气,没有保持清醒面对顺境的理智,所以他们输的一败涂地。

  纵然生活有千百种姿态,但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对于我们而言都是一种考验,如果我们没有通过,那便会万劫不复,若我们顺利通过,那就会是一片无垠的万里云天。

  学会在顺境中依旧磨砺自己的翅膀,能够在逆境中依然勇敢地飞翔,到那时,纵使有千百的考验,我们依旧可以自由在天地间展翅翱翔。【篇五:顺境逆境是人生的考验作文】

  骤雨初歇,月下长亭,凄切寒蝉。一袭青衣,一柄书生长剑,杯盏渐空身边却无一人陪饮,泪眼婆娑,心头万千到嘴边却只落得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读的完品不尽的晓晓落意尽在里面。

  柳永,我是自安意如所作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中所识,但却不是第一次所见。以前学过的一阙词《雨霖铃》便是出自其手,只是当时认知尚浅,故对其并没有多大印象,而这次,才是真正相识。曾经我最爱的一句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竟是为他所作,这使我对他更为感兴趣,到底是何人才可担起此等佳句。

  他的家境很好,其祖父以儒学名世,其父两朝为官,他的两位哥哥也都进士及第,一家人都在仕途中进展的很顺利,他的才气也被世人所推崇。在后世的纪昀的《四库全书提要》中更是写道“诗当学杜诗,词当学柳词。”有趣的是,就连才大如海的苏轼也起了竞雄之心,柳永之才可见一斑。他的人生也算是一帆风顺,可好景不长,也许是天妒英才吧,柳永仅因一句“且将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不得体,宋仁宗一句“汝自去浅斟低唱,要功名何用”,御笔四字“且去填词”断送了柳永三十年功名。此后的他八千里路云和月,从心底于那庙堂决裂了。顺境逆境的迅速转变,使得他流浪江湖,以前顺风顺水的生活没有了,却多出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奉旨填词柳三边”人生真是这样,可以是华丽深邃,亦可以是幽苦卓绝。不是你该走的路,怎么挤也挤不上去;勉强挤上独木桥,眼见得许多不如自己的人轻松过河,登堂入室,自己却怎么也走不到头。他有一个布衣之交的好友孙何,孙何当时官居两浙转运使,门禁甚严。为求见孙何,乃作《望海潮》,托歌女弹唱才得见孙何一面,只是不知其在旁边听得那谄媚得“千骑拥高牙”,“归去凤池夸”,喝到嘴边的香艳美酒是甜还是涩?柳永直到五十岁才进士及第,一生只做过一次小官,但也清廉正直,官声甚好。原以为自此以后这样平平淡淡地走完一生也好,但这才气逼人的柳三变却又迎来了新的逆境。他在《西江月》中说:“纵教匹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我不求人富贵,人需求我文章。”得罪了当朝丞相吕夷简,上奏弹劾,仁宗因此罢免了他。

  多年坎坷,他灰了心,认清了自己的命途,顺应天意。他遂以歌妓为家,自称“奉旨填词”。人生若能一路欢歌,到底也不枉桐花万里。他便真流连于这烟花地不去了,不是他自绝于上,甘于“下流”,而是这天意无常在,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顺上天的安排都可以安然平顺。这种承受也是一种力量。

  柳词愈是风花雪月,愈见得情谊深长,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性情,直至戳中封建伪封建道学的痛处,所以他的一生为人所忌,皇帝不喜欢他,朝臣抑压他,士人排挤他,即使是那如金似玉的情感也被礼教所不容。柳永晚年落魄潦倒身无分文,但他的死却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相传他死时,“葬资竟无所出”,歌女们集资安葬了他。以后每逢清明,都有歌妓舞妓载酒来祭奠他,时人谓之“吊柳会”也叫“上风流冢”,这也渐渐形成一种风俗,直到宋室南渡才渐渐为人遗忘。

  柳永的一生坎坷多舛,如果他刚开始懂得收敛,凭其才气在朝中担任重职也无是不可;如果他在逆境之中堕落了,消沉了,不过是多了一个仲永式的人物,惊不起浪花。在顺境中,他清廉正直,虽为小官却也尽职;在逆境中,他奉旨填词,自称“白衣卿相”,风流潇洒,不是文人风范。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柳永还是那个柳永,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留下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草色烟光残照里,一人把栏杆拍遍,叹无人,谁会凭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