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上完第三节课,从楼梯间往下走,走到楼梯口往前一望。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难道是他们,心里正在疑惑,便急忙跟上去。
那两个人正准备打开学校校门,出去。
我急速走近校门喊:
“瞿老师、向老师,您们稀客呀!来了连照面都没打,就准备走啦?”二位老师见是我,赶忙伸过手,我们三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学校通知我们来填个表,后来打听,说你在上课,不便打扰没来得及与你打招呼。”瞿老师如是说。
瞿老师,已经有了八十二岁,看上去身板骨还硬朗的很,瘦削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仍然保留着我们那时在一起工作时的老作风,说话是巷子里赶猪,喜欢直去直来。
“瞿老师一点都还没老哦。”我对瞿老师说。
“哈哈,你是个大忙人呢!我们是闲人,不好打扰你呀!”向老师对我说。
“您们见外了,既然来了喝杯茶了再走,也不迟啊!”我极力挽留二位老师。
“不啦,不啦,等你空闲时再来找你好好聊聊天。”二位老师见又要上课了,推辞了我的挽留。
校门打开,只见他们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让我回想起了一段有趣的往事来。
那是民主中学还没搬迁到“梯儿岩”中学的时候,向老师在中学担任物理老师,还兼管中学实验室工作。
与向老师在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位同事,姓朱。这两位老师可性格迥异,但也算得上是铁哥儿们。他们一个古灵精怪,一个忠诚踏实;一个眼睛好使,一个高度近视;一个爱搞“恶作剧”,一个一本正经;一个身材娇小,一个高大魁梧,这可是天生的绝配。
这俩哥儿,在学校期间演绎出了桩桩件件的趣事,至今还被人们作为饭后茶余得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