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牵挂?那时我很懵懂!古往今来,牵挂是永不淘汰的话题,尤以唐朝为盛。读了诗仙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略懂李白对家乡亲人的牵挂;吟了诗囚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感受了孟郊对母亲的牵挂,此中又何尝不流露了母亲对儿子的牵肠挂念呢?;品了诗佛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体悟了诗人王维对亲人的牵挂。在我看来,牵挂是一尊美酒滋润了你的干喉,牵挂是下雨时妈妈为你撑开的花伞,牵挂是酷暑里送来的一缕清风;牵挂是寒冷时爸爸端来的一杯热茶温暖了你的心头···
可以说,只有亲身经历过的感受才会体会得那么真,那么深。自出生以来我从没出过远门,去年,刚刚毕业的我为了工作,独自一人漂泊在外,几乎是从我国的最北端直接飞到最南端,呵!当时我还没有感到什么,一心想着终于逃脱了妈妈责怪的眼神,终于飞出了妈妈天天唠叨的牢笼,仿佛自己像丑小鸭突然变成了白天鹅。像孔乙己苦熬半世纪突然某一天得知中了科举状元一样!没有了约束···自在多了,也轻松多了!哪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日复一日,转眼到了中秋时节,那晚,即使也有家远的同事相伴,有各式各样豆馅的月饼,有平时我最爱喝的饮料,却对我没有丝毫的诱惑!我耐不住心中的空旷,不经意间独自踱步到了月台前,了望着五彩斑斓的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心想:究竟哪家灯火将为我而明呢?都说,“没有目标的人生叫流浪,有目标的人生是航程”不怕大家笑话,那时我第感受到了流浪者的滋味!习惯性地仰望着星空,星星不如北方,由于工业化污染严重,它是看不见的。唯有那盘在我心间始终带有神话色彩的月亮,显得比每年的都要大,都要圆。那一刻,觉得晶莹的液体情不自禁从我脸颊划过,烫烫的,月亮也渐渐模糊了,我开始懵懂了,这种精灵叫牵挂!当时,回家的欲望十分强烈!于是,我便波动着电话上优美的键声···
朋友!此时此刻,无论你身在何方?无论你的处境如何?无论你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请记住:别忘了牵挂你的亲人,多给他们一声问候,因为牵挂是爱,牵挂是永恒的!
那,虽然是间病房,但总会有阳光射进;那,虽然是间病房,但但却留下了我的爱,我的牵挂,我的希望。
——题记
不知不觉春天来了,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抹绿,心底竟涌起了一阵暖意。嘴角上扬。
在在这个美好的季节,总会有一些事情让我来不及起接受。今年,爷爷因肝病犯了,住进了医院。
一开始我在学校上学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偶然间我在爸爸的车上发现了一张x光照片,上面写着爷爷的名字……
于是我质问爸爸这是怎么了,爸爸看起来也没那么担心,只是说那是我爷爷那几天没吃药,肝病犯了,没事,叫我不要担心,于是我也没放在心上,事情就这样没有结果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爸爸与妈妈的对话,才知道其实爷爷病得很严重。
于是我便要求妈妈爸爸带我去医院看爷爷,我心里又着急又好怕。
到了医院,心里便不平静,很是忐忑,直到见到了爷爷。奶奶和姑姑守在他身边,在这个不到50平米的病房里,我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和泪水的味道。
一看到爷爷,还没说两句话,眼泪便不争气了流了下来。爷爷真的瘦得只剩下皮和骨头了,脸色和皮肤都是蜡黄蜡黄的。他竭尽力气把两只手伸出来,我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还温热。我对爷爷说:“爷爷,我学习进步了,进步了好几名呢!”爷爷费力地咧开嘴,笑了。他说:“檀檀都是大孩子了,看能考上好大学不!”我是在抑制不住了,便冲出房间,大哭了一场,扭头一看,爸爸的眼睛也红红的。在爷爷面前,爸爸——一个40岁的刚强汉子哭了。我擦干眼泪对爷爷说:“爷爷,我一定能考上好的大学,我还要当企业家,还要好好孝敬您呢!”爷爷说:我有信心,把病治好,治好了,我看着你上大学,我有信心。“我也看到了爷爷眼角的泪花。
爷爷突然对爸爸说:“快!把檀檀带回家,这儿有病毒,别传染给她了。”我着急了,说:“我不走!我没事!”可爷爷却把身子一扭,再也不肯看我一眼。爸爸走到病床前,给爷爷按了按腰部,揉了揉肩部,才走了。可爷爷却再也没看我一眼。
我走了,却留下一片爱。
阴沉的天,总会有太阳会出现;枯老的树,总会发出新芽;我相信,爷爷的病一定可以治好。
不知不觉,春天来了。愿幸运之神把我的爱化作一缕阳光,照亮爷爷的病房。
我走了,我的爱留在了那儿。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今骑马客京华——题记
东京飘零伤逝的樱花,古城旧都国色天香的牡丹,秦皇岛外滔天白浪里的渔船,无不在逝去中显示了恒久。
牵挂是一种逝去中的恒久。桃花被雨水冲洗了一夜,越发嫩粉了,看着地下掉落的花瓣,有些刺目。这桃花树下,承载着太多我儿时的欢声笑语,往事的记忆涌上心头,远处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位老爷爷用胡子刺得身旁的小女孩咯咯直笑。忽然场景变了,雷声阵阵划着天际,小女孩站在门口,蛮横无理的哭泣,任那胡子再怎么逗她,她也无动于衷,老爷爷没办法只好冲到桃花树下为小女孩寻找她心爱的石子。雨越下越大,老爷爷的脸越来越白。老爷爷本来身子就不好,如此,身体便垮了,桃花树下再不见笑语。桃花似装满了心事,又像在为了什么莫名悲凉,两个人的身影。如今,只有一个,那个女孩是我。
日暮“天寒翠袖薄,日暮依旧竹”夕阳“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一下几时回”落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落照“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落日逝去之快,但洒在大地上却是点点滴滴的离人泪。
牵挂是一种离别的落照。红尘喧嚣,物欲横流,倒不如牵挂的暖流。我唱着母亲从长阳寄回来的茶,芬芳氤氲,有一点苦涩,又有一点醇厚,余韵袅爱。日暮的光挥洒而下,想橙红一般。母亲有些日子没给我打电话了,怕是忘了我罢。我突然想出门走走,心里落空空的,没了母亲的高声训斥,似乎少了什么,我看见桥下躺着个人,有些日子了,我突然想起了保罗高更的画作《我们从哪里来?我是谁?我们要到哪里去?》有一丝茫然的恐惧,我蹑手蹑脚的走开,怕打扰了别人,宁静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钥匙,却始终不开门,我承认我喜欢顶嘴,母亲说想要去长阳散心,我皱了皱眉,是因为我么?我没说什么,但有一种失落油然而生,我从没带过钥匙,都是母亲为我开的门。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却没人接,心里有点酸,我准备自己开门时却听见后面大呼:我都要到家了,还打电话干什么?我把手放进衣服里,当然,还有那把钥匙,母亲笑着责怪我为什么不带钥匙出门,说着帮我打开了门,我凝噎的喊了声:“妈……”妈妈走过来抱着我的头,心里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而是牵挂。
莫奈笔下勃勃的莲花池,雷诺阿与他的披巾,陌台和茶,德加眼中似乎微不足道的舞女,就像梵高笔下的向日葵散发出关心的暖意和牵挂。
虽在千里又何妨?——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