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出嫁的日子,是舅妈请算命先生推算后才定下的。吉期选在农历的2月23日。那天,我们全家一起床,就早早地往玉姐家里赶来。快走到她家时,远远地望见她家门前的场子里坐了好几堆人。我们便点燃了贺喜的鞭炮。大家听到了鞭炮声,只见舅妈赶忙从人堆里迎了出来。我发现舅妈的双眼红红的,像两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们坐下后,还没喝完杯中的茶,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玉姐,因为我平时和她最要好啦! 谁知刚一跨进玉姐卧室的门,我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玉姐趴在床头,肩膀一抽一抽地颤动着,原来她在低声地啜泣。我这时才想到舅妈红肿的眼睛,肯定也是刚哭过的。哎!母女俩在一起相依为命地过了这么久,突然就要分离了,谁能舍得呢?
结婚,对于每个人来说,是个庄重而又神圣的日子。但对于舅妈和玉姐来说,那一天似乎来得特别早。玉姐出嫁那天,仿佛连天都亮得比平时早。舅舅和舅妈一大早起来,安排好了家中的事情,就朝着亲家相反的方向走去了。他们不会忘记算命先生的叮嘱:娘家父母必须向女儿出嫁相反的方向走,直到完全听不见迎亲的鞭炮声和唢呐声,这就是我们这儿农村的躲亲 风俗。风俗乎?迷信乎?人们无法知道,但又不得不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为了玉姐和健哥的幸福,舅舅和舅妈早饭就没吃便远远地躲开了。我仿佛看见两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双眼满含着眼泪,一边留恋地回头张望,一边又惶急地向远方走去
我想:如此躲亲,与其说是一种风俗,倒不如说是一种迷信!请乡亲们好好地想一想,这种躲亲与新郎新娘的幸福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是算命先生愚弄人们的一套把戏罢了!希望明智的父老乡亲们尽快地革除这种愚昧的习俗,传承那些具有高雅文化底蕴的民风民俗吧!
说到民俗,人们都会说:民俗就是一个地方的风俗习惯。答对了!民俗其实就是一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东北人认为春节是传统节日中最重要的一个节日,也是最热闹的一个节日。
在我们这儿,年的气氛可不是只有到了除夕才能体会得到。过了小年,人们就开始准备年货了,这时,你到集市上,那景象可谓是壮观啊!集市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大人们忙着筹备年货,而小孩子便是左蹦右跳地跟在大人们身旁,脸上充满着幸福的`笑容。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人们: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老人就开始有讲究了,不准大家说不吉利的话,打碎了东西,要赶紧说岁岁平安。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每家更忙碌了,首先是贴春联,春联是红色的,春联的内容很多,都是吉利的话,预祝新的一年要迎福接财。红红火火。
最热闹的莫过于除夕夜,东北民间有守岁的习惯,要做好多好吃的,鸡鸭鱼肉样样不可缺。吃鱼很讲究,鱼要大个的,还不能全吃完,要留点到初一早上吃,象征着年年有余。最重要的是除夕夜要吃饺子,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时,要在众多饺子中包几个里面带硬币或糖果的,谁吃到了这样的饺子,就预示着在新的一年里会交好运,有吉祥之意。另外,在过年时,有一样是必不可少的,就是放鞭炮,鞭炮声越响越好,越长越好,注意中间一定避免中断现象出现,那样表示新的一年会顺顺利利。
吃过午夜饭,还有一样好东西要吃,是冻梨和冻柿子,在冷水中解冻后的冻梨和冻柿子,果汁充足,酸甜可口,有解酒解油腻的功效。
到了初一,大伙要穿着新衣服,走街串巷地拜年,大人都会给来拜年的小孩一些糖果,祝小朋友新的一年里快快乐乐。
在东北上年纪的老人讲究很多,在初一初二这两天不可以把垃圾扫出门外,怕把好运气,财气扫走。
怎么样?东北过年的风俗有意思吧!这些可不是没有依据的,这些可都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都是先辈们说的,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说法的,我也不太明白,其他地区的小朋友们,听到我说的这些,你们感到好奇吗?那就快来东北过一次年吧!来品尝这儿的美食,享受东北风俗吧!
冬至节气早过了,天气异常阴冷,一连好几天,难得见太阳。田地里的活早就歇了,人们猫在家里,也懒得出去。这些日子里,最要紧的事就是打糍粑。
打糍粑是平常农家的大事,也是喜事,打完糍粑就意味着要过年了。父亲老早就说,机器打的糍粑有股子铁腥味,不好吃。今年年成好,把大伯二伯、三叔四父都请来,一家人都出把力气——自己打。
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打糍粑,特别好奇,于是天天跟着父亲,看他在忙啥。
石头凿成的粑缸是现成的,就在老屋的门背后卧着。父亲早就将它清理出来,并洗得干干净净;当他满怀希望爬上堂屋的倒楼。翻出那些不知何年何月用过的粑棍时,才发现那些木头棍子早就烂得不堪用力;不过这也难不倒父亲,父亲本就是一个半边把式的木匠。他找出他的大锯、刨子,不到半天工夫,六根用桑树新做的粑棍就妥妥当当了。
白得像雪一样的糯米被母亲淘洗干净。父亲一边把一个人也难以抱得过来的木甑架在上满水的锅里,一边让我在灶下使劲地往灶膛里塞着棉秆、劈材,灶膛里一片光亮,红红的火苗扑哧扑哧地舔着黑乎乎的锅底,时而冲出灶口,差点就烧到了我的眉毛。锅里的水很快开了,腾腾地冒着热气,母亲挽起袖口,用铁瓢一瓢一瓢地把糯米舀进去,最后用木锅盖盖好!
粑缸被移到了堂屋的中间,大伯二伯、三叔四父都脱了棉袄,拿起粑棍,摩拳擦掌;米饭蒸好了,叔辈们抬出饭甑,将米饭倒人粑缸中,大家围着粑缸一阵乱摁;摁了一阵,大家又围起来左转一转,右转一转,末了又是一阵乱摁。
粑终于摁好了,父亲从面盆里取出浸过水的白麻布,将粑缸中的粑扯成一团一团的,搁在案板上。案板上早就铺好一层炒米粉,案子里面还搁着糖罐。我知道,这先揉出来的糍粑包上糖是要敬神敬客和送给左邻右合的。到淀粉拿上来的时候,揉出来的糍粑才是留着过年及平时享用的。
大伯二伯、三叔四父,人多力量大,揉的揉,摁的摁,一甑米饭很快就变成了案板上大大小小、一块又一块的糍粑,让人的心里觉得惬意和满足!
屋外寒风冽冽,屋内红红火火,我想,这也许就是农家日子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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