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老师)

时间:2021-08-31

我的“妈妈”(老师)

我的“妈妈”(老师)1

  施老师,一个教了我两年的语文老师,她,让我印象深刻。

  施老师自己说,她是个少白头,头上已从青丝变白发,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眉毛又浓又密,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深陷在下面,高鼻梁,薄嘴唇,怎么看都不像是中国女人的长相,她的脸上,带着些异域风情。她的脸颊上长着许多青春痘,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是“像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

  施老师虽然才三十多岁,但穿衣风格都十分朴素而略显老气。宽大的衣服,黑色的裤子,加一双运动鞋是她一贯来的打扮,没有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爱美之心。

  施老师每次上课都总夹着她的那本教案。每当我们读课文,有些地方读得生硬的时候,她便让我们停下来。她给我们示范一下,读到“我很快乐!”的时候,声如洪钟,气壮山河,怀着最大的激情。这好像一把火,点燃了我们全班的激情。只见施老师的双手向两边伸开,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当读到“也很惧怕”的时候,声音一下子降了许多,双手紧拢在胸前,像很害怕的样子,表情也配合得非常好。她读得引人入胜!施老师的感情也随着文章变化着,起伏着。她读书声如美妙的音乐,让我们如痴如醉的听。她就像个专业的演员,也像个乐队的总指挥……。

  当星期一举行升旗仪式时,作为教导主任,总要上去用她那标准的普通话来演讲一番,每当这时,我们班总是全校掌声最热烈的,因为她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我们感到十分自豪。每当颁奖的流动红旗到我们班时,施老师总是第一个上台领奖的,她接过红旗,在手上晃了晃,下分得意的样子,笑咧了嘴。当轮到她说获奖感言时,她接过话筒,孩子气地,大声地说了一句“耶!”这和平时那严肃认真地施老师简直判若两人,但我们一点儿也不讨厌这样可爱的老师。

  每周四,轮到施老师值日时,我是一定要把仪容仪表整理好的,每当进校时,我都会和施老师问声好,而她总是点点头,对我露出甜美的微笑。施老师绝对是我见过最负责的老师。每当她看见地上有垃圾,哪怕是泡在水里的废纸,也一定会主动弯下腰捡起来,丢进垃圾箱,所以,施老师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榜样。

  记得有一次,我去书店买书,好巧,遇见了她,她带着儿子买书。我们俩都很惊讶,我立马说了声老师好,她也对我打了个招呼。她儿子很小,估计只上幼儿园,只见她时不时蹲下来为他整理衣服,时不时为他擦擦鼻涕,简直是标准的“良母”,温柔至极。我看中了一本书,刚想结账,她却说:“我帮你付钱。”我刚想说不用了,可她已经付了,她那时对我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她说:“我们要多读书,只有让肚子装满墨水,才能让生活像文章那样丰富多彩,不是吗?”

  小升初的那个暑假,我回去带了些礼物看望她,却发现她已经去另一个学校工作了,我心里又落寞又想念。

  施老师,那个教导主任,那个班主任,那个教了我两年的语文老师。

我的“妈妈”(老师)2

  常州一中有不少有趣的老师,陈宝祥先生是其中的一位。陈先生如今正担任我的语文老师。据说他原是只任教“教改班”的,但今年他破例随机“钦点”一个,便是我们班了。这实乃莫大的幸事。由于一年后要选科分班的缘故,我也不知道与陈先生的师生之缘能续多久。不过,我依然能写些什么,拿来品一品,忆一忆。

  陈先生实在是个特别之人。别说是站在各位老师中,哪怕他挤拥在陌生人中,仍是老远就能认出的。陈先生剪了光头,这样显得更有精神。他的语文课常被安排在上午,初晨的阳光洒满教室,同学们常开着玩笑说:“早上总是最困的,恰又上语文课。但若去盯着老师头顶看个片刻,但立马来了精神。”话是有些失礼了,但某种程度上倒也不过度,或许我将那比成是“智慧的光芒”,想来又不甚贴切了。

  陈先生作为资深的语文教师,文学学者,他的课堂总是不乏生趣。他的思维总独树一帜。我记得有一回读《孔雀东南飞》,课讲到一半,突然问出这么一个有趣的问题:“为什么孔雀向东南飞,却不是向西北?”当时所有学生沉思了许久而不得其解,不忍猜这或许是老师一时兴起所问。而后陈先生便公布答案,古诗十九首中有诗记述,西北有高楼,孔雀很难飞越,因而向东南飞。他又告诉我们,后人考证文中人物住址在东南方向,因而据此作文。我们始料未及,看似随便的笔墨中竟隐藏如此学问,都不免更为敬佩起陈先生来。

  我不清楚陈先生来自哪里,他讲课总是声音洪亮,偶尔带些口音。每讲到诸如“人物品质、文章主旨、文学常识”这类重点内容,他更是抬高了音量,同学们便能“过耳不忘”了。若此后在某张试题中遇上这些知识,再回想起先生上课时热情高昂的神态,脑海中就更为清晰了。同时,也颇有成就感,于是更加热爱起语文来。而至于那些口音问题,相比起课堂收获,自然微不足道了。期初还有听过些这方面的讨论,不过早已全化作赞美了。

  我前面说到陈先生是个特别的人,其实这算是个笼统的答法。陈先生绝不是那种能用只言片语便析明、熟知的人,要么不写,若要写就不免收不住笔。他面对学问一丝不苟,我乐于同他交谈,大多谈些文学、哲学、作文之类的,有时论论课堂,或是平时见到了打声招呼。他越是能深悟思想,平日里也越发和蔼亲切,这两者从不会有任何矛盾。那日偶然瞥见他杯上字曰:“陈宝祥专用”,惊诧之余,又觉得十分可爱了。

  我突然又感到难以评述他了。我清楚,所能写下与赞美的有很多,但却并不全了解,这还得靠接下来的学生们叙写。

  实际上,这个学校里许多老师,他们都值得学生们来写一写。

我的“妈妈”(老师)3

  在新的学校学习生活,我经常会想起我原来的老师和全体同学们,尤其是和蔼可亲的黄老师。

  黄老师已是50开外的人了,本来到了退休在家休养的年龄,可是她拒绝了学校的要求,仍然在这明亮的教室里教我们读书写字。她长着一副瓜子脸,小小的眼眶上架着一副老花镜,额头上也布满了皱纹,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再加上那副另我们全班同学害怕的面容,使生性胆小的我更加望而生畏。

  黄老师平时对我们十分严厉,只要有谁学习不认真或是干了什么坏事,她的“降龙十八掌”就落到他的脸上,所以我们即喜欢她又怕她。

  一直以来学校都严禁让中小学生去网吧打游戏,可偏偏有一些人不理这一套,背地里违抗。有一次下午放学后,别的同学都走了,卢文浩便一溜烟地来到了离学校较远的一家游戏厅,和早在那等他的伙伴会合,一直玩到了晚上六七点钟,才偷偷摸摸地回家了。他以为万事大吉,其实他的这一举动早已被买菜回来的黄老师看到。第二天,黄老师早早地来到教室,在门口堵住卢文浩,让他到办公室去一趟,卢文浩也不以为然,黄老师问:“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卢文浩一听,大惊失色但表面却装作平静的样子说:“没干什么呀!”黄老师又说:“我可什么都知道了。”卢文浩继续狡辩着。上课了,黄老师一点也不留情面,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让卢文浩站出来说:“我再问你一遍,你昨晚去没去,自己承认。”“没有。”卢文浩反驳道。我们都还没有明白啥回事,只见黄老师铁青着脸,气得拿起棍子,用力得抽打卢文浩的手掌,边打边说:“难道是我老眼混花看错了?”这时的卢文浩吓得腿发抖,手直往后缩,底气也不足了,结结巴巴地说:“黄老师,我去…去了…”这时,黄老师停下手中的棍子,放慢口气说:“学校都是为你们好,老师和家长一样也都为了你们,小小年纪竟敢违抗命令,长大还得了?不打不长记性。”黄老师看着同学们,大声说“再有违抗者,棍棒处置。”这招还真灵,经过这次教训后,全班同学没有一个敢去网吧玩游戏了。黄老师的这番努力也没有白费。

  黄老师的自尊心很强。她非常敬业,干什么事,不干就不干,要干就干好。这不,学校又下达命令,学跳校园集体舞,下个月就比赛。时间紧迫,黄老师知道后,在班里选出十几名同学,她和这些同学先看电视跟着电视上学,然后下去分小组教,这样,黄老师和我们一块,利用课余时间,顶着烈日在操场上练习。当别的班级还没有彻底掌握要领时,我们全班同学都已经熟练自如了。本来黄老师平时血压都高,靠吃降压药维持,可这段时间同我们一起跳舞,作剧烈运动,血压突然升高,去医院检查,医生让她休息,她都没按医嘱执行,她的这种精神鼓舞着大家。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黄老师付出的多,收获也很大。在校园集体舞大赛上,全校二十几个班级,我们班赢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我们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这都要感谢您——黄老师。

  这就是我们可亲可敬又可怕的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