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行走的快乐】
时代在发展,越来越多的人都觉得,行走之于奔跑,或是之于飞翔,已不是我们该去追求的前进方式了。想来倒也有些道理,毕竟,行走太慢,又太艰辛。
曾经很羡慕庄子笔下那“翼若垂天之云”的大鹏,光是“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气势就够引人注目了,更不用说飞行时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了。然而现在的我,却不再羡慕那大鹏了。“绝云气,负青天”的飞行固然爽快,但当你到达目的地之后,回想这旅程,除了那畅快之感,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去铭记,值得你去感到快乐的了。
同样的。曾经对《西游记》中师徒四人嗤之以鼻。那时的我总是想,既然悟空去一趟西天,见一次佛祖这么容易,唐僧为何还要冒着被抓、被迫与妖精成亲、甚至被吃的危险,偏要行走着去西天取经呢?这现在看来是那样幼稚的想法让我困惑了许多年。而今我终于明白。他为了什么而行走,为什么要行走。在他的心里其实有一个信念,同样还有一个屏障,而这屏障,却只能在他一步步的前进中才会渐渐解除。否则,就算经书在他跟前,对他而言,也只是一堆苍白的纸。行走对于他,是一种积淀,是一种领悟的过程,而他到达重点的时候,他才会饱尝成功的喜悦,体会艰辛行走背后的那一种独特快乐。
行走的快乐并不一定源于快乐的行走。如同上天赐予我们双眼赋予我们寻找光明的能力。上天给予我们双腿意在让我们行走,而不是让我们将它们闲置,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被赋予翅膀。
行走的快乐藏匿于行走的艰辛背后,我们往往不容易将其找到。然而李白做到了,他在“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境况下,体会到了行走的快乐,人生之趣,并高喊“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享受到了精神的快乐。梭罗也做到了,他远离城市,独自行走在瓦尔登湖畔,让自然的洁净洗刷他身上的尘土,并用犀利得文字批判了令其不悦之事。最终梭罗也成功地向行走索取到了真正的快乐。
毅然行走吧,带着执着与信念,慷慨的大地,总会把快乐赐予你的。
【篇二:行走的快乐】
我们是小小的陀螺,必定会承受鞭子反复抽打的痛苦,却能快乐地发现自己能完成比黑天鹅还精彩的旋转。
法国的风景的确宜人,但能够读懂它的快乐意趣的太少。每年七月,它将接纳环法自行车车手们的到来,见证车王在一片美好中诞生。只是去年,康塔多带着一身的功利与污浊玷污了这个狂躁的季节。他不仅因不道德的超车事件引来人们的辱骂,甚至食用违禁药品给这充斥着商业竞技赛场笼上一层厚厚的黑纱。自行车运动本是体验快乐的方式,但如果你的“行走”背离了参与其中真正的目的,那么自然找寻不到这卖力运作中快乐的真谛,煞费了法兰西宁静小镇带来的陶冶身心的苦心。恰与康塔多相反,车王阿姆斯特朗的复出却只为盼得行走的快乐。尽管身负重患,但他对自行车的钟爱不减,他在环法中再一次的出现虽未再续前日的辉煌,但他捧着童心在连续的车轮滚动中欣赏着大自然赐予的美好,抛却了速度至上的唯我名利,体会到在这通向终点的繁忙“旅途”中,成绩并不是和快乐成正比的。
不同的两个人,同样是在行走,但唯有后者将行走化为能够感知的快乐。
而孟菲尔斯也是在今年的北美大师赛中享受了一把行走的快乐。在一场他与世界头号种子小德的较量中,世界第一火热的手感和极少的失误让孟菲尔斯苦于招架,在完全丧失了逆转的情况下,孟菲尔斯不再偏与命运叫嚣,不再只一门心思取胜,而是放松自己的心态,用花哨的进攻与对手一起诠释网球的魅力,流畅的进攻让球迷大呼过瘾,更让他寻回了曾经的快乐。没错,自他转为职业球员以来,有几次比赛让他如此享受?尽管比赛的结果是孟菲尔斯惨败,但他抛弃了“功名利禄”,在努力中,他也有专属自己的快乐。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只是小小的陀螺,也会遭受鞭打或许是比赛的失败,或许是过程的痛苦,或许是身心的煎熬……但总有陀螺会欣赏自己美丽的旋转,会懂得在行走中找寻别样的快乐。
就像法国那醉人的景色,它要的并不是目睹自行车王者的诞生,而是每一个经过它的人,就算为了远大的目标再匆忙,别忘了留一秒钟看看这美景,问问自己的心:“这样的行走快乐吗?”
【篇三:行走的快乐作文】
“小丫头真能走!”那塬上的挑夫捞起领子擦了把汗,我闻言放下水壶看向那向导。城里人少见这种天翻山不嫌累的。我笑笑,其是我小时候是长在这塬上的。不过离了这儿也要七八年了,杏林坡则快十年没去了。奥,难怪要找咱塬上的向导了,十年哟。那挑夫又荷起担子,甩起手臂上路了,哼起些山调来。
我跟着响导乡山径上走,一面回顾这这白鹿原上的林草,看它们随我的行走倒退,倒退,一直退到十多年前。
四岁起,外公就拉着我每周每周的上白鹿原,我开始只是觉得和外公出来玩惬意罢了,松原、野鸡,还有山枣都是行走间的快乐,一路上步子乐颠颠的。杏林坡是塬顶的一个小山寨,我们每每都是上了这寨子,休息片刻后往回走的。可能由于去的频繁,而每次我的兴致都不减,母亲曾问我那图缸子究竟怎么那么好玩了,我脱口答了:“山上有野鸡呀,毛艳光光的!还有杏林坡的大杏树,外公一颗石子就能打下杏子来,杏儿甜。”那野鸡也打下来,杏儿也不比买的好,天天往上爬不厌吗?“我想想,竟只好哑然。外公见我的样儿,微微笑笑,“她就是爱走。”他这样对母亲说。
年龄长起来以后,我还是爱往山路上走。野鸡,山枣什么的已经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了,那个一颗石子打下杏儿的外公也渐渐不能陪我一起上山了。可我还是快乐,我爱上了山里的风和杏林坡上一览群峰的豪情。那大杏树的酸性而还一直能让我的味蕾兴奋起来。外公每次看我从塬上回来,就坐在藤椅上微微笑着,“你就是爱走。“他这样对我说。
十年,外公的膝盖已经没法让他爬的比五楼更高了,学业的重负也把我的双腿更多的束缚在了桌椅之间。忙碌的日子里,行走更多地被小跑取代,我想念可以笑着行走的山路,想念杏林坡的树。而现在阔别的路又铺展在我足下,我不理睁大眼睛审视着它,用行走感受着它,我会找到杏林坡,找到那棵树,像外公一样飞起石子打下杏儿,找到那些我回忆了太久的快乐。
“嗨,这就到杏林坡村口了,姑娘到地方我就上龙湾去了!”我谢过向导,径自往村中去,十年,我还记得那杏树的位置,那杏儿的滋味。我循着去,正找着里现在的它——一个树桩。我吃了一惊,不是失望,而是我竟然很快乐,快乐不是源于杏,那么这又是为什么?
“你就是爱走。”我很快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