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达观后感

时间:2021-08-31

阿凡达观后感

  1854年,一位印第安人酋长给“在华盛顿特区的大首领”写下这句话。他与他的族人已经拼尽了最后的一分力量,年轻的猎手们已牺牲殆尽,年老体弱者被疾病缠身……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哀嚎与怒吼,没有人在乎这已在灭族边缘的古老部族。酋长已经看到了故事的结局:守不住了,再也守不住了……这土地,祖先的土地……那些白人殖民者端着他们的步枪,一波又一波地出现在地平线上……

  阿凡达观后感第1篇

  《阿凡达》这部影片放了好一阵了,也没能尝个头鲜儿,今天总算过了把瘾。该片确实没得说的,各方面做的都十分细致,比如片中的动植物都是对地球上的生物大量研究再经过精心组合移植到影片中的。现代心理学认为,人不可能想象出没有见过的东西,所以科幻片中的所有一切也只能按照地球上的生物作参照物加以拆卸再重新组合新的形象。在稍早一些的美国科幻片中,一些外星智慧生物往往很像地球上的昆虫,给人感觉是太离奇了,而《阿凡达》中的潘多拉星球上的动植物基本都能在地球的不同时期找到相对应的原型,这反而让人觉得可信。那些宏大的场面中的每一个逼真的镜头如身临其境没有半点牵强,那种感受堪比你亲身到过潘多拉星球。

  美国电影向来不乏思想深刻的作品,只是有一个时期美国大片在追求高利润的同时,好像除了最求逼真视觉效果大量投入资金制作大场面外,在思想内容上并没有美国早期电影那种值得回味的内容,好在他们认识到了这一点,才使得今天的美国大片有了内涵和感官的双重效果精品。一部电影是否能反映一个时代人们最关切的问题,甚至是人们尚无意识到的,但却关系到每个人生活乃至生存的大事件是成功的关键。

  该片以全新的视角对人性、生态、人与动物间的沟通做了诠释。片中地球人对纳美人领地进攻的场景几乎就是当年欧洲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屠杀场面的再现,而最终地球人以失败告终,这实际上也是对当年行为的反省,而片中的地球人中也有对占领纳美人领地这一做法持反对态度的,甚至帮助纳美人反击地球人。

  美国的科幻片大多把焦点定在未来,来思考现在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把人类按目前的状况发展下去将要出现的灾难,以最鲜活震撼的场景呈现在人们面前,这无可置疑地会在人们心中留下记忆。

  美国多年来一直在打造科幻片,科幻片的各方面技术不断成熟,美国科幻片的题材大多涉及人类对未来的忧患,这种忧患意识始终是科幻片的主题,把人类目前最需要关注的课题作为电影的核心,以电影艺术独特的视觉效果来唤起人们的认同,应该是这些大片编剧的初衷。这种命题在极具震撼力的影片中反复出现,必然会成为广大民众的主流意识。而且这种灌输是潜移默化的,它的效果要远远胜于说教式的宣传。

  《阿凡达》完全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是后工业化时代的产物,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部电影将把电影的历史分为两截。它的成功必将引领世界电影在内容上把我们人类所困扰的问题以新的理解展现在世人面前,而未来电影的视觉效果在与我们心智链接的同时,将把影片导演、编剧的期望深深地融入我们的思维中。

  阿凡达观后感第2篇

  “如果我们放弃这片土地,转让给你们,你们一定要记住:这片土地是神圣的。”

  “他们会来的,就像永不停歇的雨。”——电影《阿凡达》。

  在2010年的最冷的一天里我盼来了期待已久的视觉盛宴,科技进步创造出的华丽纵然让人惊叹,但却并没能让我感动。《阿凡达》技术上的巅峰位置毋庸置疑,但从“电影本身”来讲,却乏善可陈——甚至可以说缺乏原创性。抛开整个创意与《风中奇缘》的相似,在众多场景中都能找到《天空之城》的影子;灵魂之树下的治疗仪式和《幽灵公主》中湖边的一幕如出一辙;人形机器战甲不能追溯回高达也至少可以说和沃卓斯基的《骇客帝国》有雷同,而哈里路亚山更是酷似徐克的新蜀山;更别提那个脸谱得不得了的.大反派,他简直可以塞到所有反战电影里演个无人性长官而游刃有余,如此没有层次没有个性的人物加上影片视觉上的特点,让我恍惚生出“正在看动画片”的错觉。而我更觉得那是魔兽世界的翻版。闪着光的蘑菇来之赞加沼泽,悬浮岛来之纳格兰,纳威人是德莱尼人和暗夜精灵的缩影,所有的飞行试炼都让我像第一次跨上小白龙一样激动无比,第一轮的轰炸像极了“壮志凌云”这个任务,也很自然的让我想起了鬼兰花同学。

  用来娱乐是够了,但偏偏,詹姆斯·卡梅隆想说的更多。

  《阿凡达》在美国上映前一个月,有一条没人关注的新闻占据了报纸的小小角落。2009年11月5日,奥巴马总统表示他将改善印第安人生活状况,并承诺给他们“实现美国梦的公平机会”。这是全美印第安人部落首领大会15年来首次召开。印第安人作为美国“原住民”(NativeAmerican),1/4的人生活在贫困线下,暴力犯罪率是全国平均水平的20倍以上,人口中受大学教育的比率则是平均值的1/2。

  酋长们抱怨自己和一些联邦参议员的会面之间还不到15分钟,要把所有困难讲完都不够……

  奥巴马总统讲话后20天,就是感恩节了。虔诚的家庭都要欢聚一堂,在油乎乎的火鸡和大碗土豆泥前祈祷感恩。

  可是大多数美国人都不知道感恩节——这个真正的新大陆节日的由来。

  1620年,一艘船载着102名清教徒从英国来到了新大陆,在饥寒交迫的日子里,是印第安人给他们食物,教会他们狩猎与种植,让他们熬过了那个冬天。

  1620年北美大陆的那个冬天也许特别寒冷,让“五月花号”的102名殖民者永远记住了感恩;1620年北美大陆的那个冬天也许还不够冷,没有让他们记住自己真正的恩人并非天父,而是那些棕色皮肤的“异教徒”。

  1621年,殖民者活了下来。1622年,战争爆发了,它被后世称为“印第安人战争”——一场施恩者与受恩者、主人与客人之间的战争。这荒谬的战争迅速演变成一边倒的杀戮,火枪是主要武器,霍乱和天花是帮凶,一直持续到1890年才结束。

  15世纪末新航路开辟后的短短100年间,美洲印第安人踪人口从4000万锐减95%,而500年后的今天,美国仅存300万印第安人。

  潘朵拉星球是个再明显不过的比喻,它富饶却危险,美丽而致命,吸引了无数自觉勇敢的探险者,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500年前,探险者们受“黄金帝国”的诱惑和荷尔蒙的驱使铤而走险;而对于潘朵拉星球的掠夺者们来说,“阿凡达化身”的出现让生命——这种冒险活动的最低筹码也可以不被支付,对于人类来说,这是一场角色扮演游戏:你可以游览新世界,骑六条腿的马,顺带泡土著妹妹。可是对于纳威人来说,对于印第安人来说,对于非洲土著来说,对于面对着火枪和大炮的,祖祖辈辈生活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的人来说,这长达500年的“游戏”,如噩梦般残酷。

  《阿凡达》其实是一封迟来500年的道歉信:“对不起,我们推倒了那么多树木,修建铁路;对不起,我们为了金矿,杀死了你的家人;对不起,我们被你们从风雪中拯救,刚刚暖和过来,就把利刃插入你的胸膛。”我们心里都清楚,为了娱乐你和我,电影硬生生的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结局:这猎杀的游戏本就该在直升机坠落、女机师牺牲的那一刻结束——所有的反抗者都会死,生存下来的纳威人则永远也不能重拾他们的精神传统。再强劲的弓弩也不能射穿防弹玻璃,再伟大的猎手也无法召唤丛林巨兽,再幸运的原住民也不可能拥有手榴弹。

  是的,如果一切就结束在直升机坠落的时刻。你听到注定胜利的一方嚣张的大笑了吗?你黄色的眼睛无神地望向天空,你胸前的伤口汩汩流出献血,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回忆起从小听到的故事,你试图找到接引你的神祇……可你听到一双牛皮靴踏在泥泞中,向你走来,那声音让你觉得冷;你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在这一刻,你不是战士,这不是战死,这是处决。可是你没有罪。有罪的是他们。你是他们不当作人的人,你爱着他们不爱的土地。

  枪响。

  这结局在历史上重复了多少遍?这结局不出自剧本,出自历史。

  特库姆塞,最后一位团结起印第安人部落和白人殖民者对抗的酋长,在慷慨赴死之前说:“自哈里森(总统)之后每20年选出的最高首领都会死,他死的时候你们将会想起我的人民的死亡。”自1840年起,每一个在尾数为0的年份当选的美国总统都死在任上,第一个例外直到里根遇刺未亡才出现。

  关于这个诅咒说法众多,但这仇恨千真万确。

  《阿凡达》,一封迟来500年的道歉信,3D的,却不够真诚。直到最后,詹姆斯·卡梅隆也不愿意让应该忏悔的人们好好忏悔,在应该残忍的时刻,没能残忍到底。是的,消费者们永远有权利要求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永远有权利笑着走出电影院,去参加圣诞派对。

  “——好吧,那些蓝色的家伙们是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可是……管它呢,一切都是假的啊!”

  今天,当无比清晰,无比震撼,无比鲜艳,无比美妙的奇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感到这不是潘朵拉星球,在地球上,也曾有过这美丽绝伦的地方,也曾有过这原生、无杂的生态,也曾有过能够倾听自然声音的人类。是我们把它毁掉了。我们不但毁掉了它,我们还正在毁掉它,我们无一丝忏悔,无一分犹疑,20年后,地球上最后的“潘朵拉”——亚马逊雨林,天然的物种宝库,用人力再也无法重建的超级生态圈,将不复存在。

  “如果我们放弃这片土地,转让给你们,你们一定要记住:这片土地是神圣的……清风给了我们的祖先第一口呼吸,也送走了祖先的最后一声叹息……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这片土地上的动物……降临到动物身上的命运终将也会降临到人类身上……告诉你们的孩子,他们脚下的土地是祖先的遗灰,土地存留着我们亲人的生命。像我们教导自己的孩子那样,告诉你们的孩子,大地是我们的母亲。任何降临在大地上的事,终将会降临在大地的孩子身上。”

  这位印第安人酋长叫做西雅图,美国西北部的最大城市以他的名字命名。写下这封信后,他最终还是率领部族,迁入政府指定的保护区,永远失去了这片神圣的土地。

  我等待着,降临在这大地上的事,降临到我们所有人身上——不仅仅是殖民地白人,所有因贪念而种下罪恶的人——我们。

  我等待着,无奈,但,一切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