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战》观后感

时间:2021-08-31

《星球大战》观后感范文(精选10篇)

  在观看完一部作品以后,能够给我们不少启示,让我们好好写份观后感,把你的收获感想写下来吧。观后感你想好怎么写了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星球大战》观后感范文(精选10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星球大战》观后感1

  JJ在接下星战后传三部曲的时候,肯定同时咽下一口苦水,他有情怀有能力有老乔治的首肯,但是要续拍星战,这些都不够,还要有guts,因为他在12年接下了和星战迷不共戴天的迷航阵营,导演合一的结果肯定不是两边的握手言和,现在,他是名副其实的脚踩两条船了。

  星球大战的北美上映时间是12.18,老套路,却又完全是不讲道理的聪明,圣诞假一放,身子、脑子就全解放,北美的各个阶级会团聚在一起,用星战开启派对之门或解开亲情之网,当然还有衣服扣子。放眼全球,同一批上映的基本就是理所当然的普世价值阵营,唯有意大利似乎还要早上两天,据说是影迷不满一月份上映的愚蠢决定,抗议迫使广电总局提前再提前。中国一月初上映,不是不抗议,也不是广电总局太顽固,纯粹是要建设独树一帜的社会主义,群众都很理解。

  作为一个身体力行玩潜伏的在台人士,我很羞耻,亦非常喜乐地看到台湾是“台美同步”上映的。其实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身处开放国家的人来说,花钱看星战完全自然而然的事情,谁不喜欢吊炸天的特效和全宇宙合家欢的至上意淫主题呢,是不是了解故事线,是不是脑残粉,都是之后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我不是不了解星战,是不很了解星战,初中的时候也不知道看了哪几部,只记得巨大的机械,炫目的射线和一个草绿色的、矮个却强大的、一出现就使人心安的外星人老头。那大概是在2010年,我们这个世纪刚刚告别初叶的时候,距离最近的《西斯的复仇》也有个五六年,所以我实际上是在有意无意地补番。不对,我再潜入脑海,就要意识到在更早以前,多彩光剑的符号就已经出现:红的和紫的似乎很紧俏,蓝的和绿的却是爆款,只不过,看到红色我会怕。当然还有身着麻布衣的世外高人缠斗在一起,以剑抵剑咬牙切齿的场景经常出现,他们挥挥手,东西不是吸过来,就是砸过。

  当你是在儿童时期接触到哪怕一点点星球大战,它就已经足够成为你宣称自己是粉丝之一了。这不是夸大其词,也不是对死忠粉的刻意亵渎,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非常真诚的伪粉。

  言归正传。

  看着幽蓝的字幕和七十年代完全一致的排版浮上来,后排的印度家庭带头鼓起了掌,然而掌声稀稀落落,并没有经久不息。和最开始的logo和同样变成logo的主旋律炸响没有两样,JJ不敢亵渎星球大战的哪怕一点点神圣。按照近年来的不良风气,类似电影应该是要有或画龙点睛或狗尾续貂的彩蛋的,可是我们等到全部结束,也就是字幕走完而已。我在这里完全不提示剧透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以为真正的热爱者会为没有彩蛋这件事拍手叫好,既然是好事,我就先说了,免得错过公交或者地铁。

  好吧,其实我并没有一点评论剧情的欲望。

  迪士尼和片名同样觉醒的女性主义倾向,画面风格的复古化,影片当中安插的种种致敬和梗,这些都是被广泛讨论的事情。看星球大战,我的想法不出意外地走向了私人。

  说一个东西很酷,我会觉得很不具体,想要追问酷在哪里。星球大战不同,看它会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偏执可笑,因为除了酷,在爆炸、追杀的间隙,我完全想不到什么别的形容词,这时候要问我酷在哪里,我肯定回答哪里都酷。事实上,我们回头仔细检查“酷”这个字的发音的时候会发现,当你被斤斤计较、四处合理的舰船造型,浓烈彻底、片甲不留的爆炸镜头吸引得张开嘴巴的时候,一个停留在嘴边就是想不出来的名称呼喊,俨然就是“酷”的发音的全部理由。

  我后来突然觉得,星战这回首次设定了女性主角,但本质上大舰巨炮的视觉震撼,摧枯拉朽的酣畅镜头还是男性中心主义作祟的结果,只不过男性霸占了历史太久太久,女性可能已经忘记或者说不可能想起自己原来会有一套完全不同的价值取向和审美偏好的。可是,一旦我这么站在替女性发生的立场上时,就好像我之前说的男性永远不适合代言女性主义一样,会慢慢陷入一个好像是女性制造的深渊。这时候我再看荧幕上那个手持机械打狗棒的女主“芮”,心里面觉得她好像是真的绝地武士,她一张开虎口,坐在舒适的软质躺座位上,我也觉得有梗在喉。

  当然我也曾经不止一次地赞叹,星球大战简直抱着预言人类未来生存状态的宏大野心。这个未来可能摇摇无期,但以当代的视角投射出,各类科幻电影确实都有预言的潜质。他们当中所为写实派、冷静派大都成为过眼烟云,唯有星战所构建的宇宙观是我愿意相信是真的,也许是是因为它把有无外星智能这件事情完全看开了,宇宙观也因此变得豁达。也许生物多样性真的走到那步让会人心生恐惧,但起码所谓的“恐惧的是恐惧本身”这件事情在星战里面是用幽默和难以想象的跨星系对话消解掉了,未知在极大的有知面前也就可以忽略。而人类似乎依然占据的主导权更是让我心满意足,可下一秒我又开始意淫人类作为一个星球整体对外星球或者星系施行名族主义的可能。

  最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教育问题,当然我要说的,是娱乐的教育。不得不意识到的一点是,当我们的孩子通过《喜太郎》和《出没》等作为集体回忆的时候,敌对势力,或者说在二十一世纪通过意淫手法预言将会和我们发生新兴大国关系的美利坚的孩子,却在三四十年前就走上了超级英雄、星球大战这样的新路,制作水准不提,传达的能量、信息量和启发智慧的力量,很难不承认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当然如果我们把同样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别的蝼蚁也考虑进来,同样的青少年科幻或者动画,掂量掂量自己的同时一定又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原力席卷而来。

  不要等到世纪推向中叶,我们才看到最可怕的场景:孩子们目光空洞,缺乏激情,有限的孩子在有限的盗版里度过干枯的童年。

  那时候,我会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