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钢琴师观后感(2)

时间:2021-08-31

  《战地钢琴师》观后感第3篇

  Nach Auschwitz gibt es keine Gedichte mehr.――T.W.Adorno

  这是一段人类史上自相残杀的耻辱往事,这是一个被伤害的弱小民族对自身担当的反省和询问。

  《钢琴师》,一部关于纳粹统治下波兰犹太区犹太人生存境遇的电影。它不仅仅在回忆苦难和残暴的往昔,它更是灵魂对当年犹太民族卑微、软弱的质问:

  当灾难发生时,你在干什么?当手无寸铁的同胞倒在血泊中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你们的沉默,是无奈,还是胆怯?!你的苟活是否有着良心的不安和愧疚!!

  “如果你刺痛了我们,我们怎么会不流血?如果你逗我们开心,我们怎么会不发笑? 如果你毒害了我们,我们怎么会不死呢? 如果你冤枉了我们,我们怎么会不报复?”这是一个犹太人在犹太区中的念白,这段出自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第三幕,第一场犹太人夏洛克的话,正讲述着当年犹太区中绝大多数人的某种缺失,不仅肉体被纳粹奴役,连精神也被征服和奴役了。

  犹太钢琴师斯皮尔曼其实在整部影片中更像是导演的眼睛,目睹着犹太区发生的一切,他目睹着每时每刻发生的生与死,他见证着人类对同类的残暴和杀戮。

  一堵墙,隔绝了人性和人性;一堵墙,囚禁住所有的理性。

  日子,将在漫长的恐惧中苦熬;日子,将在对自尊的消亡中经历。

  死亡连接着死亡,终于有一天,你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同胞在消失,而你活着,只是“活着”。波兰斯基用十分平静的镜头记下着所发生的历史事件,没有道德意愿中的评判,只有发生的每一刻。

  活着,为了自己的活着,我们不能渴求任何人成为英雄,但我们有理由让任何人成为人,这是当死亡担当起全部意义后,生命必须对自己的询问!

  那一个被纳粹推下楼去的残疾人;

  那些在黑夜中被冲锋枪杀害的无辜犹太人;

  那一个饿死在街头的孩童,哦!孩童;

  那一个添食街衢上被倾覆的糊糊的流浪老人;

  那堆积如山的,被掠夺来的犹太人的物品;

  那一个被无端打死的犹太姑娘……

  够了,真的够了!还需要罗列所有的人子之死吗?还需要讲述更多的血腥和残忍吗?阿多尔诺说过:奥斯威辛之后没有诗。同样,面对苦难我们奢谈道义也是虚伪的

  在没有人格和尊严的国度,偷生者和赴死者都是生命的己选,生活在安逸和平中的我们无权指责非人年代为了活着,一个人本能的生存意识。

  影片借助斯皮尔曼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这种冷静是对人类暴行的审视,这是对历史的诘问: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件,为什么我们一再重复屠杀和残暴!

  我听到一个犹太导演愤怒的呐喊!我听到一个人子对非人道的控诉!

  空无一人的街上,满地狼藉,斯皮尔曼在哭泣,他在哭自己吗?不,他在为人类全体哭泣,为人类自相残杀的历史哭泣,为人类的宿命哭泣(从古罗马到巴以冲突)。人类依旧在残害自己的同族。

  我们是受害者 抑或 饰害者

  我们身在其中……

  波兰斯基选用了大量的肖邦音乐作为影片的音乐,这是独具匠心的,肖邦作为波兰民族伟大的作曲家,是音乐史上著名的爱国者,选用他的音乐作为主题,是平静中导演心灵的呐喊:呼唤不屈不挠的反抗精神,呼唤人的直立。

  有人说:这是“娓娓道来的希望之诗…尽管影片不像《辛德勒的名单》用妙乐抒情到尾”。简直是一派胡言。

  无论是《辛德勒的名单》,还是《钢琴师》,他们都在舒缓的旋律之中蕴藏着巨大的悲鸣,这是压抑中的苦楚,这是无泪的痛哭!这种极其自抑的悲愤,只是种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这是人,我们先前的人经受过的一切。音乐是心灵的投射,是划过无望唯一的亮,这是飓风中微弱的火苗,在冰冻的世纪苦熬,等待可能的阳光。

  斯皮尔曼和德国军官在废墟中的相遇是导演必要的设定,战争是没有人性可言的,但是作为个体在战争前的家族背景和个人学养会在某一刻苏醒,那一刻,没有任何社会学的概念,只有人性的本身。

  《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柔板和肖邦《第一叙事曲》的对话是极具戏剧性的。这是两个生命的自我救赎的过程,德国军官知道大势已去,作为社会角色的“纳粹军官”即将完成历史,而《月光奏鸣曲》表述着他内心深处渴望回归和善的复苏,这也为他放了斯皮尔曼做了必要的铺垫,此刻他们是导演的两个符号,为完成灵魂重生的音乐动机。

  而斯皮尔曼弹奏的肖邦的g小调《第一号叙事曲》(OP23),取材于密茨凯维支的叙事诗《康拉德·华伦洛德》,这个关于反抗的题材是一颗屈辱已久的灵魂给自己的一种姿态。这是为尊严的觉醒,这是对死亡和恐惧的蔑视;这时一个曾经软弱的生命重新的站起。

  音乐是一座桥梁,一座超国界的世界语。她传递了人类的情感和心声,她承担了苦难和未来。

  德国军官对斯皮尔曼说过:感谢上帝,而不是我,他要我们生存下来那就是我们必须相信的。

  是的,活下去,一个生命必须活下去!

  可是,一个疑问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当五十年后犹太族肆意贱踏巴勒斯坦的土地,用高端武器枪杀手无寸铁的巴勒斯坦难民,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痛楚!

  为什么我们人类的历史将永远是自相残杀和自我毁灭的历史?

  毛泽东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纵览历史,哪一个政权不是建立在平民累累的白骨之上?!

  他们替我们死去,我们又为谁活着?!

  当我们褪去所有的衣服,当我们蜕去所有的社会角色,我们仅仅是上帝眼中的脊椎动物…….而已

  生物学家告诉我们:脊椎动物天生具有攻击性……

  这是我们基因和血液的注定,人子是被上帝诅咒过的。

  一个预言:

  人类消失的一天,太阳依旧在东方升起。

《战地钢琴师》观后感第4篇

  《钢琴师》又名《战地钢琴师》,在我看来,前者是有点不太合适的,这分明是一部历史战争纪实片(仅是个人观点),而后者是比较贴切的,战争中生存的钢琴师,比较符合电影情节的发展。

  《钢琴师》是以二战为背景,讲述了天才犹太人钢琴家瓦列迪克-席皮尔曼在二战期间为躲避德国纳粹的追杀在朋友的帮助下而四处躲避、逃跑的经历。面临着一次次的纳粹分子的猎杀,他总能幸运的逃脱,最终从战争中存活下来。我总觉他有种莫名的智慧,或许叫生存的智慧,也许是这样,只要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

  电影的以六七十年代黑白背景开始,一段优美的钢琴曲把我们的视觉带到主角瓦列迪克-席皮尔曼的现实生活中。席皮尔曼在华沙的一家电台工作。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之间滑动,弹奏出悠扬动听的音乐,直到德国纳粹的飞机轰炸他所在的电台,他还是那样不舍离开他所钟爱的钢琴,他要弹完这一曲。故事的开始就给我们展现了席皮尔曼对钢琴的热爱对艺术的追求,给我们展现一个伟大钢琴家的形象。当然电影中的他确实是以为伟大的钢琴家,一位赫赫有名的华沙钢琴家,为整个波兰甚至是整个欧洲所敬仰。

  在逃离电台的时候,席皮尔曼遇上了美丽善良的多萝塔。多萝塔是慕名听他的演奏的,由此可知,席皮尔曼的人格魅力和影响力。当然这次相遇,也为以后席皮尔曼逃离纳粹的魔爪埋下伏笔。

  席皮尔曼回到家中,本来逃走或许是条很好的路,但最终的错误的决定,可能也是他们一家人最后的悲剧。当他们围着电台欢呼庆祝英法对德宣战的时候,令人遗憾的是他们的悲剧已经慢慢开始。

  若干天之后,或许是多萝塔拜访席皮尔曼先生,两人浪漫的散着步。但生活总是残忍的,尤其是处在二战时期的犹太民族包括席皮尔曼先生。他什么都不能做,或许只有在马路上散步聊天的份。故事到这里的时候,我以为他们俩个会擦出点爱情的火花,或许也应该有点罗曼蒂克的味道。但最终都没有,这点令我感到有点小小的遗憾。

  电影虽然名为《钢琴师》,但在钢琴的演奏上却寥寥无几,印象中只有五处,第一次是在电影开始;第二次是从犹太聚集区逃出来之后,在他躲避的住处,恰好有一台钢琴,但席皮尔曼也只能靠自己的想想来安慰自己是在弹钢琴,我感觉这恰是对一个钢琴师最残酷的折磨。对于我们来说,从欣赏电影的角度来看,导演给我们配上了动听的音乐,给我们以感觉那就是钢琴家席皮尔曼的演奏,但对钢琴家席皮尔曼来说,他只能靠丰富的想象力了,虽然如此,对他来说,我认为这应该也是美好。

  第三次演奏,是他再次逃到犹太集中营的废墟的时候,给一位德国军官弹奏的肖邦的第一叙事曲。我总感觉席皮尔曼这位伟大的钢琴家不够伟大,人应该有尊严的活着或死去,或许他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整天面对着纳粹的杀戮,出于对死亡的畏惧,这也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但这次的弹奏,也把整个故事推向了高潮。电影中席皮尔曼的落魄和钢琴这种乐器的高贵有很大的反差,似乎每一位伟大的人都会经历一种坎坷的人生,或者是上帝对伟人的考验和磨砺,告诉人们一个真理,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席皮尔曼在藏身的破房子里,为面前的德国军官弹奏着肖邦的第一叙事曲,一束皎洁的月光从单扇窗中射进来,那光芒是如此的神圣,而席皮尔曼的身姿也显得如此的圣洁,仿佛是落在人间的天使。他倾心的弹奏着,忘记了自己的落魄,饥饿,俗世间的一切好像都与他无关,他整个心都在曲子里,这是一曲发自灵魂的歌唱,是一种能让灵魂颤抖的声音。对面做着的是一位双手沾满自己同胞鲜血的德国人,或许曾经的他视生命如玩物,多少无辜的人丧命于他手。但在这一刻,他似乎听到了灵魂的呐喊,或许自己心灵深处也有那么一刻的彷徨,但此刻他正沐浴着神圣的圣浴,污秽的灵魂得到了浊清。

  我想这次的弹奏不但是德国军官形象的转折,更是细皮尔曼生命的转折点,如果没有德国军官的帮助,我很难想象,仅仅一罐罐头,我们伟大的钢琴师能坚持多久。但有一个情节很是让我费解,在他为德国军官惊心动魄的演奏之后,他坐在阁楼上的低泣,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却给我很深刻的印象,他为什么要哭泣?难道应为给杀害自己无数同胞的纳粹分子演奏使他感到羞耻,还是为自己的坎坷人生感到不公而委屈的落泪。我无从得知,而这种事也只能自己去揣摩。

  第四次就是战争结束后,钢琴师细皮尔曼重新回到了波兰电台,生活再次归于平静,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水面,静如平镜,波澜不惊。第五次就是结尾时的演奏,实际这也是一次最正规上的演奏,为钢琴师的形象画上了完美句号。

  电影中生动形象的为我们重现了二战时期那段不光彩的历史的一部分,这段历史也将是整个人类历史的污点,永远无法拭去。(仅是我个人观点)从中我看到,战争对人性的摧残,给受害者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与伤痛,这种痛和苦我是无法描述出来的,也是对人类文明抹上污点。电影直面抨击了战争的残酷,给我们现代人以思考,以历史为鉴,以防将来人类得失。同时电影也对钢琴师席皮尔曼对艺术的孜孜不倦的追求的赞扬,表现了善良人性的另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