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春天》观后感5篇(2)

时间:2021-08-31

  电影《四个春天》观后感3

  这是今年我看过的最精彩的一部纪录片,想要推荐给大家。如果用一句话来介绍的话,这部影片里藏着许许多多平凡的中国家庭为什么能够走过坎坷的内在的力量。1月4日全国上映,还请大家不要错过。

  这部纪录片的视角很独特,镜头下是一个平凡的小镇上的一个平凡的中国家庭,记录的也是那种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日子,但是看完之后,却带给人一种内在的力量。这个冬天是有点寒冷,希望这部影片能带给你一些温暖。

  他们所住的屋子,也勾起了我许多的回忆。那是一种典型的,以前的那种装修风格,有些潦草,有些不修边幅。看上去就是请镇上的手艺人来做的,远远没有我们现在的这样的精致。屋子里有许多的东西都是老物件,有搪瓷做的容器,有打农药用的喷雾器,有缝纫机等等

  这些东西,在我小的时候,也是家家户户都要用的。

  记忆中最深刻的是喷雾器,每次大人们打完农药,我和我表弟就把它拿到水边去清洗干净,一打开,就是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小时候闻起来还挺香的。洗干净后,我俩就在喷雾器了灌满水,然后背着它到处去洒水,尤其喜欢背着阳光洒水,只有这样才能看见彩虹。

  每次看到这样的纪录片,心中总是会有一种魔幻的感觉。我们日常的生活是一个样子,在电视上或是网络上看到的有钱人的生活是另一个样子,而我们平时接触不到的,在较为偏远的地方生活又是另一个样子。虽说生活的样子不一样,但是,生活中同样是有着欢乐,也有着痛苦。

  最后,我想说说在开头我所提到的那种“力量”,第一,我认为是亲情,是亲友之间的相互帮助,相互扶持。第二,我认为是乐观,是中国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沉默的,隐秘的乐观。

  “生活是苦难的,我又划着我的断桨出发了。”

  电影《四个春天》观后感4

  这是一部需要在电影院里,和最亲密的人,才能深刻感受到主旨的影片,影厅最好不要太大,人也不要过多。

  看完《四个春天》,走出电影院,我问小柔,整部电影中哪个场景最让你感动?小柔说记不清了。我笑了:刚看完就记不清啦?小柔说,就是啊,很多地方让我都哭了。

  我没有哭,但我理解她的感受。《四个春天》就是这样一部纪录片电影,用平实到近乎白描的手法,展现了黔桂交界的一户五口之家的最为平常的生活,导演陆庆屹,就是这五口之家的老幺,他的父母,哥哥,姐姐,就是电影的主要角色。

  与其说是电影,实际上说它是家庭生活记录片更合适,整个电影从开始到上映的五年间,除了后期的制作,从开始的摄像到后来的剪辑,都是陆庆屹一人完成的,2个小时的电影,原始的素材超过250小时,剧本,当然是不存在的,因为一开始,他也并没有想到手中的这些纯山寨的视频会成为金马奖的最佳纪录片,而仅仅是想记录父母和家庭生活最为本真的样子。

  父亲陆运坤,是全县唯一的一名全国优秀教师,教了37年的中学物理,退休十余年了,老人沉默寡言,却有很强的好奇心,会吹笛子,拉二胡,弹手风琴,最新的玩具是电子琴,还会自己用电脑软件进行剪辑和刻录光盘,平时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是“这个好玩”;老爷子偶尔会面对大山唱些苏联歌曲和当地民歌,平时就是笑笑,不说话.

  母亲李桂贤的性格就截然不同了,不仅有一双笑眼,而且爱说爱唱爱絮叨,也是操持家务的主力,无论是在绣鞋面,还是在打理院子的水塘,经常能听见她的哼唱,用导演自己的话说,有时母亲在踩缝纫机的时候,虽然嘴上没有动静,但你能看到她的脚板一直在打着节奏,心里肯定是在唱了。

  大姐陆庆伟,遗传了妈妈的性格,外向开朗,最早离家到东北上学,并定居在沈阳;二哥陆庆松,性格更像父亲,沉默寡言,也是10岁就离开山区,一直在北京学音乐,目前在清华大学任教;作为导演的老幺,从小是乡里乡亲中的“问题少年”,打架逃课,让父母一直头疼不已,高一未念完,就成了北漂,学油画、踢足球、图书编辑、广告设计……拍纪录片之前,干的是平面摄影师。

  家乡之于导演,和很多淘气的孩子一样,一直是想要挣脱逃离的泥淖,直到离开多年之后再回去,带着画板和镜头的陆庆屹突然发现,那个自己一直想要逃离的地方,才是他魂牵梦绕的所在,用他自己的话说,当自己不再较劲了,美好自然就浮现了出来,于是,他有了拍一部纪录片的想法,想要记录下父母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片名叫《四个春天》,而实际上并不止于春节那段时间,而是以春节为节点,叙述了一家人2013-2016年的生活,每年都会变化,无论这变化是好是坏,是喜是忧,是苦是甜。作为纪录片,整部电影很少有字幕,仅在家庭重要事件的时候简单列出时间、地点,也没有旁白,片尾的小提琴配乐是二哥陆庆松编曲和演奏的,除了几个叶上露水、春燕还巢的简单过场外,几乎没有任何修凿的痕迹,更没有所谓的铺垫、隐喻,或者说,即便有,也处理得非常巧妙,和日常生活的片段融为一体。

  儿女不在身边的大部分日子里,两位老人的生活并未缺乏半点生趣,在镜头中他们上山采药、天台栽花、伴琴而舞、共同持家,算不上繁华的小镇街道上,两人带着斗笠,背着篓筐,走在天气多变的山区和山林之中,倒有几分宫崎骏动画的意味。妈妈身体更硬朗一些,嗓门大,自然是主事的一方,经常说走这里,踩那里,小心脚下;老爹的表情则一直带着几分喜感,攀山砍竹子的时候,踩了多年的运动鞋坏了,鞋底几乎掉了下来,他就随手拿几根绊草集成绳子绑了起来,绑好了还略有几分得意,下山的路上脚步反而更显轻快。

  回到家里,母亲一直不是缝缝补补就是出出进进的忙碌,老爷子则要么坐在电脑前听听山歌,要么自己拉个胡琴或是吹个笛子,兴致来了,还会和老伴合奏,自得其乐;妈妈在处理采回的药材时,父亲就在屋里做饭,做好了就端出来,慢慢的喂正在干活的母亲,其乐融融的样子;老两口尝试微信的语音功能,母亲不知何故,被父亲误发的微信逗得乐不可支,话都说不清楚,场面透着满溢出屏幕的幸福。

  既然是春天,春节的场面是必不可少的了,年年的礼花都有不一样的意味,但对子女迎来送往的两种心情是都不会变的。2013年春节前的几天,母亲在准备年夜饭,贴春联,收拾家务,一边做,一边哼着小调,等待着即将归家的孩子们。父亲陆运坤在院子里用一个油桶改装成的烤炉在做腊肠,用竹管向桶里吹气送风的间歇,还会从旁白拿起一本书阅读,翻书的时候还会摘掉沾满油烟的帆布手套,以防把书弄脏。一会儿母亲走过来,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不知道陆松的身份证丢了,能不能买上回家的票……” 第二天,二哥按时到家,母亲才放下心来。

  大姐回家的气氛就活泼多了,边吃饭边讲段子,逗得母亲嘎嘎的乐,自己也乐,父亲则是抿嘴笑。从家庭录像上更能看出大姐“逗逼”的作风,即便是在给爷爷上坟,也不忘比出V字的手势,调侃爸爸戴了赵本山的帽子,甚至连语气都没有肃穆,好像是去郊游,开心到不行。真的到了野外郊游的时候,则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在大姐的感染下,一家人似乎都不知道何谓忧愁,去探望94岁生病住院的二伯,可能是为了让二伯宽心吧,带着病床上的老人一起唱山歌,唱的老爷子心率飙到116,唱完还问他是不是舒服多了……

  还是那句话,快乐终究是一时的,痛苦则是长久的。大姐突然就病倒了,而且是晚期肺癌。短短的几个月,疾病就让大姐变得形容憔悴,甚至起身都困难,皮肤失去光泽,脚面如同柴草,干枯易折。妈妈一遍为她洗脚一遍流泪,老父亲则是愁眉紧锁。吸着氧气的二姐断断续续的对妈妈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好好报答你的…….俯下身去的妈妈安慰女儿说,不要想那么多,压力太大了……

  很快大姐还是走了,妈妈守灵守了两天一夜,终于在长椅上坐着睡着了,半张着嘴,呼吸着冷冽的空气,刚刚入冬的夜里,回荡着村民唱的丧歌,凄苦异常。在录制送殡的过程中,抬棺的陆庆屹晕倒了,母亲问他,你是继续录,还是拿花圈?小弟坚持录制完,以自己的方式送姐姐最后一程。下棺之后,儿子抱着母亲的遗像回到老宅,在大姐生前的屋子门口跪下,说了一句,妈,咱到家了,忍了一路的二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跪倒在地,抱着外甥嚎啕大哭……

  此后每年过年,老妈妈都会给二姐留一幅碗筷,每次有人离家,也都会去二姐的房间道别。等孩子们都走了,二老又会再去一趟大姐的坟前,扫墓之后,两人各自面对着大山和旷野,长久的沉默。

  生离,和死别一样,让人不忍面对。每次送站,尽管儿子都已过了不惑之年,父亲都要亲自送到车站,再默默的回来。一次,导演收到妈妈发的短信,“以后干脆不要回家过年了,刚下下楼叫你吃面,才想起来你已经走了”,身壮如牛的七尺男儿,从送站口一直哭到了车上。

  生活是要继续的,干的事情也是要继续的。这是妈妈对儿子临行的叮嘱,也是两位老人的实践。第四个春天,父亲从网上定了蜂箱,开始养蜂,组装好之后不住的感叹:真好看。母亲也一如既往的缝缝补补,里外忙碌,两人依然如常的上山砍竹,采药,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唱两句,到了女儿的坟前,依然还是会哭,但已经不再沉默,而是向女儿回想和讲述自己年轻时的故事,如同她在身边,静静的听。

  拍完最后一个春天后,导演本来想继续拍,但又担心姐姐去世之后,父亲的身体会有意外,看不到这部影片,就开始了剪辑工作,这个春天,夙愿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