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语言,父母为我们付出了多少,我们又回报了多少?他们的付出我们很少在意过,就生活中,处处有爱,亲人间、师生间、朋友间、……我们沐浴在爱的海洋下幸福成长,爱是世界上在这一点点的小事中……原来,爱就在身边。
从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学琴,可是那并不是我自愿的我为了跟他们怄气,便故意弹错,有一天大雨倾盆,我便和妈妈说:“我不去了”妈妈皱着眉头,大吼起来:“你不想得奖吗?”更可恶的是,她竟然让我自己走,我受不了了,便生气了,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离开了家。
第二天,我无聊的打着篮球,正在这时,妈妈进来了,让我练琴。我大吼:“凭什么”我知道我说不过她,便乖乖的去练“咪、咪……”我唱着谱,我偷偷看了妈一眼,可能看我弹得专心,甜甜的笑了……
07年对我来说,是我最难忘的一年,这一年,我尝遍了酸甜苦辣……
马上就要开始比赛了,心里好紧张,我总是问自己,能行吗?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一定能行的,只要你努力。”当我乘着飞机飞往北京时,心里想:我要是朵云多好啊,可以无忧无虑的在天上飘着。
当我走进后台时,我手抖得厉害。“怕什么,要有自信啊!”是啊,短短的三个周对我来说,却像过了三年。妈妈每天晚上陪我练琴,时不时的为我送上一杯水,时不时的为我擦汗当夜深人静时,大多数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妈妈陪着我,一点,两点……妈妈出现了黑眼圈,应该为她争口气啊!
上场了,我时刻想着妈妈的话,便不再紧张,当我并不知道我流利的将曲子弹下来时会得多少分,但我知道妈一定会为我鼓掌。终于,我成功了,我取得了很优异的成绩,当我举起奖杯时,我想,这奖杯并不应该给我,而应该给妈妈,当我下台的时候,看见妈激动的哭了,这时,我终于体会到妈妈对我的爱。
爱是无形无色的,爱就在一件件的小事中,爱就在身边!
思绪被打乱,热烈的落日悄然流走。不过,我会拾起海边属于我的贝壳。
天空仿佛是巨大的膜,盛满了的海水,浅浅的蓝。海水使膜的中心处凸起,聚集在太阳躲藏的白云堆孤岛上。天空好神奇:不明确的分界线,一边是静谧深沉的暗色水晶,一边是奔放热辣的热带风情。在残阳的半天,白云也好神奇:透过海水散射出的光,一边是软软的棉絮,甜甜的棉花糖,浑身的黄晕,抚人安祥;一边是石刻的淡黑色硬块,清晰,参差,不平,吸引着畅想,唤起回忆。
天空,风,底下绿绿的原野,划出优美弧线的雁。
忽然,掠过,心中生起一丝遗憾。满世界的天,你没在我身边。
身体中每个细胞都被充满能量,周围却亮起暗暗的灯光,天黑了。
我想,我好想,留住最后一抹阳光,我们尽情疯狂。
风景好美,伴随着我的向往。
我家门前有两棵梅树,一棵很美,一棵很丑。
尽管两棵树是同时栽的,但长势却不尽相同。左边的树长得高大、挺拔,沐浴在寒冬微凉的日光下的它,开出了满枝繁花,闪闪熠熠;而右边的这棵却是伤痕累累,被屋檐遮挡住阳光的它,有些瘦弱和萧瑟,稀稀疏疏的花骨朵儿在光秃秃的枝桠上显得略有些凄凉。一道裂缝从枝桠根部横斜入枝干,显得有些怪异。其实它的怪异也不能全归咎于它的`懒惰,一场大雨,一道闪电过后,它才变成现在的模样。本以为它必死无疑,但它却奇迹般地熬了过来。
我很喜欢左边的梅树,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美丽的样子,还因为它的清高与孤傲是什么形容词都不能描绘的。它是冬天里少有的耀眼的景致,与之相比,似乎天地都黯然失色。“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是它孤傲的品性;“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是它美丽的形态;“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是它馥雅的香气。总而言之,它是上天的宠儿。相比之下,右边的梅树却显得有些寒碜,它并没有压枝的梅花,也没有清幽的香气,它有的只是黝黑的枝干与鳞次栉比的枝条,暗淡无光。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点的话,也就只是零零落落的花骨朵儿了,但很显然,这花是开不了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左边的梅树或许是对数不清的赞誉感到了厌烦,花瓣竟开始凋谢,香气也淡了下去。我感到了失望,便再也不去观梅了。不知过了多少天,我似乎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清香,却不甚浓烈,但多了些淡雅。我欣喜若狂:莫非是左边的梅树又开花了?当我走到门边时,却惊呆了:左边的梅已是空枝,而右边的梅却柔柔弱弱地开了,不是那种冲击着你视觉的美,就是这样温和地开着,清新雅致,尽管没有密密簇簇的梅花,但每一朵青涩的花都努力地绽放着,不管它是否经历挫折,它就是这样开着,毫无目的得开着,它的美就这样缓缓流入我的心中。它并不需要赞美,它并不需要悉心的呵护,甚至它连最平常的适合生长的环境都不要,它仅仅是用自己顽强的生命在为自己开发,它不要做一辈子的懦夫,哪怕只有几天,它也要让自己的生命绽放光彩!
几天后,梅花零落了一地,只剩下突兀的枝干。但它不为人知的开花场景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
我家门前有两棵梅树,一棵很美,一棵最美。
漫步在这喧闹的街头,任凭雨水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我的身体,任凭其打散我的头发,弄湿我的衣襟,冰冷刺骨的湿衣吞噬着我奄奄一息的体温,我依然漫步着,漫步着。
如同一具躯壳,尽管身体苦受煎熬,我的心却依然在流浪,仅为一具躯壳,随着人流而去走着,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
在这朦胧的雨幕中,谁还可以找得到各自所去的目标呢?目标,即没有目标。
无知的人们用雨伞抵御着雨水的侵袭,保护着那花绿下脆弱的躯壳,却不明白,伞终究是布,布终究会湿。待到无情的雨水渗入伞,脆弱的躯壳何处可躲?伞,充其量是快烂布。可笑的是没人去拆穿这谎言……
懦弱的人们用雨衣隔绝了雨水的渗入,孰不知,这雨衣仅能隔绝雨水,却隔绝不了它——寒。如秋风扫落叶,黑云噬天穹,冰冷的寒意充斥着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将你的热量当成可口大餐。你的热血,先是变成鸡血,最后麻木成冷血……衣,充其量是张破皮。可笑的是没人去拆穿这谎言……
无知,懦弱,充斥着这世界;逃避着这雨水,这现实。倒不如,甩开了雨伞,脱下了雨衣,任凭雨水打击着身体!
可这样,也依然是躯壳罢了……
心的流浪,似乎早已迷失在远方;
身的煎熬,似乎早已成为了习惯。
我漫步在这喧闹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