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秋思”

时间:2021-08-31

改写“秋思”

改写“秋思”1

  啊!苍天哪!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乡呢?马致远的感叹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忧伤,足以让人痛心。那么,他到底在为了什么而感叹呢?

  秋天来到,一切都变了,变得如此陌生。参天的大树早已褪下了它那一身绿衣服,暗黄的叶子也随之飘落,飘得离我们如此的遥远。不远处,一枝枯黄的树藤垂下,它在这世间突然显得如此孤独,它之前生机勃勃的样子已经无影无踪。每天都是毫无生机的,像是永远找不回原来的自己。正当它将要放弃它的生命的时候,一只将要归巢的乌鸦停在了它的身旁。乌鸦的叫声也是如此的凄凉,仿佛就是一个因找不到妈妈而伤心哭泣的小孩。乌鸦的这一声啼叫,让本来就已经灰心丧气的树藤更加忧伤。于是,他们抱在一起,开始嚎啕大哭。而看到这一切的马致远,也情不自禁地想念起了自己的家乡。

  当那枯黄的老树再度落下一片叶子的时候,溪中流水不觉流得快了些,把离开了亲人的落叶冲走了。叶子伤心地抹着眼泪,努力平复着伤感的心情。此时,马致远走来,把它捡了起来。其实,他的心情和这片叶子是一样的,同样回不了家,见不着亲人。这种痛苦的心情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他们是同一则故事中的受害者,也是同甘共苦的同命人。

  走着走着,他们看到了一户人家。明亮的灯光下,他们看见了团员的一家子。饭桌上,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给一个小男孩夹菜,一个小女孩在一旁蹦蹦跳跳地说:我也要,我也要!中年妇女笑着说:不急,不急,都有份儿!一家人都笑了。马致远不敢再看,只怕再看时忍不住落泪。他快步上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叶子,拖着疲倦的身体慢慢走向大路。在那样一个寂静的夜晚,只有他孤独的身影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

  当凛冽的秋风像饿狼一般扑面而来的时候,世界变得更加凄凉。它加速了树叶的凋落,加速了天气的寒冷,当然,也加重了马致远的思乡之情。此时,他的马再也走不动了,在秋风中哀声长嘶着。马致远于是挥笔写下了断肠人在天涯。

  悲伤的秋天使世间万物都沉睡了,唯有马致远独醒其间,写下了他对家乡的思念。

改写“秋思”2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张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一看就知道管理水部劳累了,张籍到了床边,身子直接倒在了床上,这时张籍本该带着疲惫睡下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张籍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很闷,张籍心道:怎么会这样?我还是出去走走吧。注意打定,张籍便重新穿好衣服,打开门,向外面走去,张籍边走边想:明日该如何管理水部呢?明日又要如何处理那些不懂的难题呢?张籍正想着,一阵秋风吹来,把张籍吹得瑟瑟发抖,同时几片树叶也被吹得缓缓落下,张籍眼前竟然出现了家中的情景,她正躺在床上,安稳的睡觉,自己的妻子还在烛灯下为自己的还在縫制秋衣,自己心中一暖,心想:我为什么还要管工作上的事呢?我应该写一份家书啊!

  张籍想到这里,开始一路跑回家,到了家里,张籍开始磨墨,接着拿出纸笔砚,就拿着笔开始写起来:母亲,您在家里过得还好吗?家里的吃点够吃吗?您的腰好了点吗?可以下床走两步了吗?家里的事要你操心吗?两个孙子会惹您生气吗?过几天朝廷的捧禄就要发下来了,到时我就把捧禄寄回家,我一切都很好,您不必担心我,皇上圣明,很好,我在朝中还很得意,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家。妻子,母亲好照顾吗?儿子学习如何,过一段时间把孩子的文章给我,我指点指点。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再过几年我就可以雇两三个仆人回家,消除点你的负担,母亲如果可以你就带她下床走两步吧。衣服你就不要洗了,家中银子应该还有些吧,你就雇人洗好了,待我升官了,我就叫人把你们带来洛阳,到时就不用你再辛苦了。妻子,对不起,这几年来让你辛苦了,我一个做丈夫的也没尽到责任,辛苦了。写完这些,张籍把信封好,等待自己哪个朋友回老家。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的一个朋友张延来找他,向他告别,张籍见了,连忙拿出五两银子和一封家书:“张延阿,这五两银子给你做盘缠了,还请你帮我把家书带回去。”张延连忙接下:“文昌兄太客气了,我定会帮你把家书带会老家的。”第二天,张籍送别张延,张延正要上船时,张籍有把信抢了会来,打开信封,有在上加了一句:一切安好,勿念。张籍回到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的事,不由写道: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于是,千古绝唱的一首诗《秋思》就这样出来了。

改写“秋思”3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他,二十六岁,一个进取的苏州人,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间考中进士,成为一名官员,五十一岁时,被任命守卫西北边疆,防御西夏军侵扰,为期四年。他,一个崇尚完美的政治家,锐意革新,砥砺自律。

  在戍边四年中的一个秋天的傍晚,他彳亍在边塞办事处(今陕西延安)的旷地上,亲临这荒远空阔的大西北,这呼呼凛冽的西北风,这秃山枯草的肃杀景象,毕竟与家乡的流觞曲水不同。

  他,塑像一般,凝望天穹中自由舒展尽意盘舞的雁群。如止水的心绪被啾啾欢鸣声撩拨着。终于,雁阵坚定不移地南飞了,要到避寒胜地衡阳的雁回塔那里过冬。他朝雁友消逝的方向迈了几步,眼睛里充满着光亮的渴望。

  他认为城头上传来的号角声里夹带着挣扎的悲凉,仿佛四周的营房、城墙、野兽、山群、幽灵天籁、地籁、人籁都随之而响起来。

  他遥望像屏障一样的山峰连绵起伏,稳固的长城跌宕延伸,炊烟清淡上浮,鹅黄的红日悬挂在云纱乌带间,禁不住地吟唱道:一片孤城万仞山,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最后一抹霞光也收敛了,城门也关闭了,这一天又结束了。

  夜幕降临,他踱回寝室,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喝了几盅,慢慢地心口暖和起来,心里想得也多了。他浓眉紧皱: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家才最温馨最舒适,妻子儿女盼望着自己平平安安,也希望我能建立军功,再创辉煌他猛一捶桌面,目视窗外:耻辱哇,耻辱! 没能像汉代大将窦宪那样领兵追击北单于于三千里之外,并在那里的燕然山上的一个巨石上刻文记功,荣耀而返。我,我有何德何能上报皇恩下安黎民近慰亲友?那么回家后又怎么办呢?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五十多了炯然的眼睛里的攻无不克的光芒冷峻地逼射前方。

  静夜深沉,羌笛悠悠,似断又续,那位长笛手一定也在思念亲人。清明的月辉倾泄在如浴的大地上,冻霜越发冰冷了。

  他扶着窗框,一切静谧得像生铁一般。寂寥的时空凝固了。

  一缕白发飘拂在苍老的面颊前,轻轻地又垂下。

  两行晶莹的泪痕泛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