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作文(3)

时间:2021-08-31

卖炭翁改写作文7

  清晨的天空是灰青色,透着微微的光芒。空中仍飘洒着星星点点的雪花,稀散地落在一个老人的脸颊上,转眼融成了水珠,随着汗液一同流淌下来。城南郊外的风刀子般割在老人苍苍的发丝间,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歇。老人满面的尘灰,黑蒙蒙地扑在皮肤褶皱里,睫毛上。窑中仍不断散着炭烟,钻进老人眼睛里,鼻子中,引得老人不断咳嗽,眼圈一阵发红肿痛。即便这般,他坚持着捡起劈好的柴,丢进火窑,强忍着痛楚支起铁叉翻搅着。踉跄的腿不听使唤,正大声发出抗议,可终究是撑住了。

  一铲接着一铲,看似小小的车子实际可装下不少炭,重量更是不容小觑。打个哆嗦,才想起火已熄灭,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单薄的衫子,深深刺进身体里。皱起眉头抬眼,日头已经升高,阳光洒到脏兮兮的脸上竟显得金灿灿的。体力越发不支,身边牛的眼皮也有了昏昏欲睡的迹象。只好牵起牛,稳住冰上打滑的步伐,寻找一个角落歇息。集市大门边的阴影中再合适不过了。瘫坐在灰泥里,磨出厚茧的老手轻轻摩挲着牛头,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叹息。望着满满当当的一车炭,“再冷点吧,我冻着不是事,这炭不能没人买…”

  清脆的铃响传来,老人费力地睁开眼睛。平时觉得美妙的响声,如今却恐怖异常。马蹄声轻快地逼近,黄色斗篷鼓起,掠过老牛的头顶。忽然认出了宦官的衣着,老人惊慌失措,“腾”地跳起,攥紧了牵牛绳。那人眯着眼睛,忽看见这刚烧好的炭,眼前一亮,边盘算着什么边驾马走近。“炭不错啊!”口中满是赞誉,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老人虽不愿与宦官为伍,但听到其他人对炭的称赞,脑中一热便自豪地脱口而出:“那可不,这是今早…”关于烧炭的事他可以讲一整天。可是那仆从不给他机会,抢过话头:“我们全买了!喏,”随手从包裹里抽出半匹红纱和大概一丈廉价的白绫,敷衍地系在牛脖子上,惹得牛不满地喷着气。“您别找我打趣了,就这么一点…”老人慌忙挤出一个谄媚的笑脸,试图挡住自己的车,却被一把撞开——“这是给皇上买的,能看上这炭都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难道你还想违抗圣令不成?”老人表情凝固了,眼神黯淡下来,不再作声,只得眼睁睁望着他们拖走一车子自己的血汗,双腿发软,失神地跪在地上。

卖炭翁改写作文8

  僻远的南岭,青翠松林,人迹罕至。

  远远的只见一个窑洞,不时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带来了一股又一股呛人的浓烟。这烟慢慢被冷风扶上青天,然后冻结,最终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窖洞里烧炭的老翁经常呛出了眼泪,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手指甲的缝隙里早已乌黑乌黑,想必是被这烟熏火燎所染的。

  烧完最后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块块木炭,细心地码在牛车上,看着整整一车炭,老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明天去京城卖炭,冬天来了,家里就指着这炭换点糊口的粮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脸盘,一旁的老黄牛也是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阳光一照,让人感觉越发的冷,老人深一脚淺一脚的在雪地里缓缓爬行,不时用鞭子催促拉车的黄牛。

  太阳已升到了头顶,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饥牛也饥,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迎面,两匹白马翩然停下,马背上下来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一个着黄衫,一个着白衫,挡住正准备起身的老翁。黄衫儿装模作样地掏出一份卷轴念了起来,老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没听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这一车炭。

  黄衫儿话音刚落,白衫儿大声喝着赶着老黄牛向宫中跑。老人急了:这炭没了,今年冬天生活怎么过哟?

  黄衫儿看也不看老人:‘’怎么?你一个老头,还敢违背圣旨?‘’

  ‘’我们又不是抢,会给钱你的。‘’

  老人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宫廷门口。

  到了门口,白衫儿漫不经心地将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一挂,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发呆。

  雪又开始下了,掩盖了车轮辗过的痕迹和脚印,风又继续吹;淹没了老人的唉声叹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9

  携剑之人是为剑客,舞刀之侠称为刀客。剑客以剑为命,刀客以刀为生,而将炭负之身后的人自然也就称为“炭客“。

  迎面走来一个老头,年约六七十岁,身后跟一牛车,车上所载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满手老茧,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从南山中来。两鬓苍白,十指发黑,一派炭客之风范,虽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时英雄之相。

  而像这样的“炭客”,终不免为生计所迫,虽卖炭以保温暖,但可远避江湖,倒也乐得轻松。

  半晌,已是中午,我们的炭客拉着“生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像他这样颓废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儿的。

  突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关外良马迎面奔来,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今天将要出事。

  从马上下来两个玉袍锦带的官人,似是老爷,又似是奴仆。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惊骇。二十年前,大内皇宫,同样是三个人,却演绎了一场腥风血雨。今天,又是这三个人,却已从血气方刚的壮士变为风烛残年的老人。确实,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此两人并未多看,似乎认为眼光这东西也不能随便浪费。他们径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气般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们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拿出了一绢布匹,向炭客伸了过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带着一种霸气。他并没有将绢拿回来,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终在下着,两人的脸越来越红,身上的雪越积越多,并且一点都没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绢布,没有一丝雪的痕迹。突听“嘣”的一声,绢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弹出十米开外,变得更显苍老。那两个官人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牵着那车炭向北走去,一会儿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无望的眼神,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牵起老黄牛向南门走去,步履更加蹒跚。他是谁?干过什么?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拿走炭?我们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圆点,以及漫天纷飞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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